过浓[刑侦]: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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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托道。

    沈一逸连声好都不回,“没事我挂了。”

    挂完,她给小林发了条信息,要他抓紧时间去和老耿要参与案子的名额,她一个主检回避无所谓,徒弟也跟着回避,纯属给人难堪。

    男人之间总归会抱团,只要小林在,她就不怕火烧山。

    秦落探出头来,“真请假了?”

    沈一逸不搭理她,手机扔在沙发上,戴上一次性手套继续擦她的电视柜。

    秦落没话找话道:“那干脆你今晚别打扫了,我们回云顶住好了。”

    啪——

    抹布被重重扔在柜面上。

    “床刚给你铺好了,现在又不睡了?”

    沈一逸盯着秦落,阴阳语气中夹杂着别的含义,她不仅是在问秦落,也在问自己,人为什么会出尔反尔。

    说了喜欢但却随意抛掉。

    说了不要但却如此计较。

    “睡,我马上就去睡。”

    秦落得罪不起,灰溜溜地转身回房,悄声关门。

    但她也睡不着,新换的床单上是消毒水和香氛柔杂的味道,不如沈一逸那硬板床,尽管不柔软,但起码有她的味道。

    她翻来覆去,想着下午在茶几抽屉里翻出来的笔记本,那是沈一逸妈妈的笔记。

    笔锋柔和,不轻不浮,字距疏朗,留有呼吸的余地。

    她写的开心时还会配上潦草的简笔画,她最爱在「我的宝贝」旁画桃心,最后写下沈一逸的名字。

    和秦落小时候幻想的徐梦不同。

    徐梦不仅有柔软的壳,她还有学识和规划,字里行间透露着对事业的骄傲,秦落甚至可以看见她对女儿的憧憬,那是关乎母亲的幻想——不服气的浪漫主义。

    她似乎也没那么优雅和温柔,会在日记里批评女儿顽皮,对丈夫宠溺女儿感到失望,她甚至抱怨当全职主妇时理想的混乱。

    可以看的出在辞职带沈一逸的那些年,她精神上过的很辛苦。

    在徐梦的眼里,沈一逸是活泼的,爱笑爱唱歌,似乎遗传了母亲的天赋,从小就对律动感兴趣。徐梦在日记里写过,长大希望女儿不要学舞蹈,她不想让女儿吃练舞蹈的苦。她对女儿上学这件事很期盼,想着女儿快些进入校园生活,她就能早点回到舞台。

    她始终热爱舞台的。

    徐梦一定没想到,沈一逸并没有像童年那样明朗,热烈,反而她对规则执拗,遵守秩序,不喜欢情绪的外露,行为还有些刻板。

    再说沈一逸高中开始就那副冷冰冰的腔调,混不熟,有距离。

    妈妈去世后才让她性格转变这么大吗?还是和童年发生的事有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沈一逸难得睡不好还不用不上班,一改往常习惯赖在床上躺平,反而是秦落昨夜被床硌得背痛,早早起来做饭,小心翼翼地敲门。

    秦落没说要搬回云顶的事,但昨夜拿过来的衣服被她叠好放在玄关处,沈一逸吃了口粥,“今天搬?”

    “你不是说请了假我们就搬吗?”

    秦落说了「我们」,这让郁结整晚的沈一逸稍松口气,她点头,闷头吃完早饭开始收东西。

    两人回云顶是秦落开车,沈一逸坐在副驾,后排和后备箱除了她的换洗衣物,还有很多清洁用品,以及生活必备:酒精喷雾、酒精湿巾。

    有沈一逸在,压在秦落头顶的阴影少了一半,但她们也没闲聊,秦落生怕聊的太多,话题又绕到宥柠身上,她怕无中生有。

    餐桌上。

    管家没采买,家里仅剩的两包泡面被秦落煮了,沈一逸比她碗里多了个荷包蛋。

    这次秦落没骗她,“我一会换四件套,你睡客房。”

    沈一逸冷哼,吃了口煎蛋。

    “你别这样冷哼行吗?我难受。”

    秦落不喜欢沈一逸阴阳怪气,很好的一张脸非要硬板着,像冰椎扎的人生疼,仿佛欠了她八百万。

    “我俩现在就像你说的——好朋友,这空间那么大,我不管你,你不管我,等案子稍微有了眉目,你就回去上班。”

    沈一逸没胃口了,“办案可不是你小说里写,一个月就能破获,证据链要是不完整,过十几年照样结不了案。”

    “这么猖狂的凶手十几年抓不着?”秦落可不敢想,凶手一天抓不到,《她杀》剧组一天不能复工,她不仅急,心里更害怕,她道:“那你们警察做什么吃的?干脆集体辞职吧。”

    沈一逸彻底气饱了,干脆不吃了。

    她收拾好碗筷坐在沙发上,见秦落茶几太乱,忍不住整理起来,“既然我被回避,那案子信息我也不和你藏着。”

    沈一逸很直接,她甚至不考虑秦落是否听得懂:

    “商毅的案子,从作案手法来说是很谨慎的,为了毒杀,她没有选择用致死性的毒药,比如气体毒物、或者□□等可以快速致死的。”

    “毒杀是门学问。”

    沈一逸将桌子上的书按照顺序摆放,甚至把秦落折角页也展平,“能被吸收且造成死亡的毒杀是很考验对方知识与经验的,剂量少了不吸收,剂量多了会一下子被怀疑。”

    “服毒后大量喝水,腹胀呕吐,毒物被排泄掉也能保命的。”

    “民警刚开始没有商毅的死是他杀,以为是简单猝死,值班法医到现场后发现对方眼睑特征,也像猝死,因为商毅在当晚服了兴奋剂等d品,导致刑警和法医误判,没有上报进一步尸检。”

    “是因为他是外籍,嗑药死亡,为了安全起见警队才要求尸检,梁薇没有阻挠,甚至她还要求让律师寻求第三方鉴定一起来剖尸。”

    秦落没想到,沈一逸竟然会违背准则,和她说那么多案情。

    “什么意思?”

    “意思是梁薇花钱找了专业人士和我们警队一起剖的。”当初主检还来找过沈一逸签字,说是要走第三方流程,沈一逸本以为是为了梁薇是为了钱,但现在想来有很多种可能。

    但最直接的一点是:

    “商毅的死因梁薇也不太清楚。”

    秦落顺着思路说:“她也想知道商毅究竟是死于什么,以防警队疏忽导致案子完结不顺畅,她分割财产出现意外。”

    沈一逸点头,“梁薇和李培培认识。”

    “什么?!”秦落惊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赤着脚走到沙发前,“小三和老婆认识?”

    “这有什么?”沈一逸对这种事见怪不怪,“还有夫妻俩一起杀公婆的呢,你写书的,怎么对这种事大惊小怪的。”

    秦落不敢置信,“你怎么知道的?李培培自己说的?!”

    沈一逸总不能说自己为了案子去偷看口供。

    她只道:“刘佳掌握的也不全面,警方这里也有缺口,她们之间为了摆脱商毅达成过一些约定,我猜梁薇是为了离婚,李培培是为了自由,但具体的约定到底是什么,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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