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浓[刑侦]: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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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逸愣是没插进去一句话, “秦落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

    问到这句,沈钦文才停顿。

    沈一逸和父亲没什么好遮掩的,干脆嗯了声,“在回酒店的路上。”

    沈父道:“舅舅说今年过年要留在医院治病不回来了,你要是工作忙也不回来,爸爸过去陪你们好了。”

    …

    一听到父亲要来上海过年,沈一逸紧皱眉头,“你不陪外婆了?”

    “老太太说要一个人清净,索性我也就不过去了,提前给她准备点食材,保姆会做的。”沈钦文早有准备,“总归女儿更重要。”

    鉴定中心能值班的法医拢共四个人,两个要陪老婆孩子出去旅游,沈一逸这次出来活动领导能给假,就是为了平衡她过年要值班。

    沈一逸知道她爸的脾性,就算不让他来,他肯定也会偷偷来。到时候不仅唠唠叨叨,还破坏父女感情。

    她看了眼秦落,“我……我现在和秦落…住一起。”

    电话那头顿了一会。

    他有些失望道:“那我住舅舅那里好了。”

    尽管电话没开外,但车内距离近,秦落在旁听得一清二楚。沈一逸舅舅租的那套房子她清楚,是医院旁边一居室,平常就够家属睡睡觉,哪来什么空间给沈父睡。

    秦落凑上前,客气道:“我家有客房的,叔叔不要去舅舅那里了。”

    还没等沈一逸拒绝,电话那头:“那好呀,到时候让沈一逸给我个地址,我自己过去好了。”

    …

    酒店按照秦落的要求,每天都用蒸汽机消毒沙发,但洁癖的人才不管什么高温蒸汽,没有一次性垫子是绝不落座。

    “你干嘛答应他来。”

    沈一逸还在苦恼沈父要住进秦落家的事,虽然上次因为秦落和父亲陡然出柜,但她们和好的事还没讲给父亲听。沈父也是从展骆案子里慢慢了解两人重新有了联系,他偶尔会问近况,可沈一逸大多数敷衍了事,现在倒好,干脆直接进家门…

    “总不能让他挤在出租屋过年吧。”

    好歹以后也是一家人,大过年躲着不见面未来得多尴尬,“他是个明事理的人肯定不会把我撕了的。”

    沈一逸见秦落铺好的沙发,缓缓坐下,“这可不一定。”

    “怎么说?”秦落已经脱去了风衣,只剩干净的衬衣,她盘腿而坐将人搂进臂弯里,“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出柜呢?怎么就突然出柜了?”

    沈一逸正烦着,见秦落嘻嘻哈哈,朝着胸口杵了一肘。

    她没用力秦落不疼,反倒更来劲的,“那时候就想和我在一起了?”

    沈一逸觉得秦落缠人的本事太强了,不回答到她满意就得一直问,有时候真像只蚊子,“是是是,你别再问了。”

    她说这从秦落怀中滑落,沈一逸枕在她的腿,慢慢阖眼-

    王溪预报的没错,第二天果真下雪了。

    沈一逸前一天睡得早,不到五点就睁了眼。

    她挤在秦落怀里,身后是一大片空位。

    秦落修长一条人就在床沿上睡着。

    也不怪自己睡品不好,主要是空调太干,她又爱蹬被,觉得冷只好往秦落身上钻。沈一逸暗自发誓会改掉蹬被的坏毛病,别到时候真的把秦落蹬下床。

    虽然醒了,沈一逸却依然抱着秦落。

    她喜欢秦落的味道。

    衣料、体温和香氛混合的味道。

    她轻拱这鼻尖擦着秦落鬓角几缕头发,秦落还没醒,眉眼放松,睫毛在昏暗中有点发金,她如此安静,像是睡在很安全的梦里。

    这几天在北京出差的生活特别浮躁,周遭充斥着不同声响,和她平淡的三十几年生活大相径庭,对她而言,生活是排得整整齐齐的法医报告,是能敲定的物证,是寻找线索。她习惯寂静,也依赖秩序。

    而如今,她被秦落拽进立体盒子里,身边不断有人靠近、他们投来猎奇的目光,四面都是镜头。镜头的介入让人不得不端着,言说的是有意或无意展露的人生「局部」。

    她望着秦落的侧脸。

    她知道秦落自小并不是爱喧闹的人,比起冒险精神,她更偏爱独处。或许是她不得不这样生存着,于是学会适应新的语境、新的风险、新的失落。在作家和老板之间切换,精神可以很轻易地被撕开,就像糖纸那样。

    沈一逸很享受这样的宁静。

    她不知道秦落是否享受。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为选择秦落而感到后悔,比起原来身体里的火焰和毒、以及自欺欺人的希望,现在的她再度复活了求索的热情,比起得到什么真相,她更希望人生是滚滚向前。

    于是她用手搂的更紧,下巴抵在她锁骨上,耳朵去听她的心跳。

    秦落被沈一逸蹭醒了。

    直白来说是她一晚上反复这样被弄醒,她低头看了眼怀里,想确认沈一逸是不是又把被子踹了,却没成想对方正摩挲着她侧腰,不知道在闻什么。

    “这么早醒了?”

    秦落嗓子有些哑,用胳膊回抱着,“是不是饿醒了。”

    沈一逸判断她的声音里还夹着鼻音,听起来明显不对,“你感冒了?”

    “嗓子确实有点疼。”

    但嗓子疼也不妨碍清晨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秦落翻身亲亲沈一逸的额头,手已经从睡衣里滑向了顶端。

    窗外的雪还没停,但城市醒了。

    沈一逸想阻止秦落的动作,她倒不是怕传染,而是怕秦落出汗会加重感冒,但她伸出去推阻的手被举过肩膀,指节轻轻捏住了细腕,随后月退就被轻松抬起。

    早上确实…身体也比较诚实….

    秦落那双手正摸着她的脸。

    摸索除了人的轮廓之外更深的存在,坐拥在躯体之上的希望,是她曾希望用不会断裂的锚点。一切都昏昏沉沉的,但秦落能感受到这是真实的爱。

    秦落的手纤长,有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线条感,可能是遗传的骨架偏长,又或是天生为了掌控什么而生的结构。

    房间干燥,她的手也跟着干燥起来。不柔软,是有温度、有细节、有摩擦力的手。

    沈一逸知道她保有书写的习惯,不管是签售,还是写信,写备忘录,秦落总会写一手好看的字。因此在她的指节上有小小的微茧,摸在脸上有轻纱感。

    沈一逸察觉到了秦落升高的体温,“你体温很高,你唔——”

    她的嘴被捂住了。

    可能秦落也怕自己中招,因此没有亲吻,但其它能用嘴口及的部位,她都一个没落。她就选了最普通的滋势,用她最喜欢的频率,直到声音从手掌缝隙中溜出来,干燥的空气被打湿,秦落也没松开汗浸浸的手。

    就这样,海浪被闷进了乌云里。

    沈一逸感觉自己像被静了音,耳边是雪落窗棂的声响,而脑内确实漫天飞舞的樱花,秦落的掌心就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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