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太子的小人参精[穿书]: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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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当时好多人为了保住家人的命,不敢将消息传出来,那些被浮世教控制住的人可没有仁慈心,凭白伤了多少人的性命。”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朝廷才下令处死所有和浮世教有关的人吧。”

    “现在有了解药,总算给了不是自愿进浮世教的人一条生路,他们被浮世教强行掳走已经很可怜了,还被种了药,做下许多违背本心的事,最后带着一身污名死去。”

    “现在好了,不用再每日提心吊胆了,我男人这些天,一直想寻死,我知道,他是怕连累我们,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什么都没做,只因为被那些杀千刀的浮世教人抓去折磨,就连自己的命都不能留下,让我怎么接受这个结果?”说到后面,声音里已带上了哽咽。

    “好了,别哭,现在有了解药,大家都不会有事的。”一名同她关系好的妇人拍着她后背安慰。

    “说起来,今日来的太医里,那名最年轻的大人,如果我没有记错,他并非太医院的人,而是君后。”曲娘身边的一名妇人小声开口。

    她的声音不大,但几人离得近,都听清了。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那样的大人物,为什么会来这里,还给我们这些地位低下之人看病?”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当今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还不是君后的太子妃就带着自家医馆和太医院一起办过义诊,那时候,太子妃也是亲自参与过的。”

    “是啊,自那以后,每年的义诊都被延续下来,一直到现在,据说其他地方在君后的带领下,也陆陆续续办起了义诊,只是规模没有我们京城的大。”

    “是那名长得很好看,气质很温和的大人吗?”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曲娘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如果那人真的是君后,她和她男人何

    其幸运!

    “那名大人来的时候,似乎发生了一点骚乱,有人失去理智,还好那名大人到得及时,保住了那人的性命。”

    曲娘左手边的妇人想起什么,轻“咦”一声:“曲娘,今日发生那事的,是不是你家男人?也就是说,君后殿下第一个救治的,是你家男人?!”

    曲娘微不可见点了点头。

    “你这也太幸运了。”有人发出羡慕的声音。

    “快和我们说说,君后殿下是一个怎样的人?”

    “君后殿下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比传言里更好。”曲娘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原来,命运给予的苦难背后,会给她送来这么大的惊喜。

    她相信,从今往后,她的人生,将会越来越好!

    回去后,曲娘怀着激动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男人。

    男人不可置信握住她的手腕:“这可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陛下爱民如子,君后也丝毫不嫌弃我等出身低下,大启有这样的帝后,是我等的福气,等我病好,我一定尽自己所能,报答帝后的恩情。”

    曲娘点头。

    “还有我们的孩子,京城不是办了学宫吗,等我们回去,就把他送到学宫,多学点知识,将来才能更好的为大启做事。”

    江苓不知道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是休沐日,萧晟昀不用上朝,两人便一起出了宫。

    马车上,江苓同萧晟昀说了关于解药的进展。

    “本来我打算和褚大夫去看看乐章的情况,中间发生了点急事没去成,便约了今天去。”

    马车停下,褚峤和张太医一起走到马车前,看到马车里坐着的帝王,脚步一顿。

    “我和师兄坐自己的马车。”

    不远处停着另一辆马车,是接送张太医上下职的。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到了定远侯府。

    不用上朝,定远侯世子詹景曜留在府中照顾詹乐章。

    听到门房禀报,詹景曜起身去接人,还没迈开步子,就感受到袖摆被拉住。

    詹景曜转身温和道:“陛下和君后并几位太医到了,我去外头接人,很快就回来。”

    詹乐章松了手。

    江苓等人已经在仆人的带领下到了小院:“不用特意去接,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知道路。”

    简单寒暄后,詹景曜和萧晟昀汇报这段时间的发现,他被萧晟昀委以重任,彻查浮世教背后的关系,这段时间免了早朝。

    江苓和詹乐章一起进屋,小声问:“乐章,初见时和你一起的人,是世子吗?”

    第179章 第 179 章

    一开始, 江苓并没有想过,那个人是定远侯世子,后来詹乐章身份曝光, 加上这段时间为詹乐章医治,看到两人的相处,江苓心中渐渐有了一个猜测。

    “我之前说, 时机到了告诉你, 现在确实时机到了,是他不错,先前碍于身份不好说, 眼下倒是没了担忧。”詹乐章承认。

    心中猜想得到验证,江苓微微张大嘴:“可我看世子,不像是那种会在外面……的人啊……”

    定远侯世子给江苓的第一印象就是克己复礼, 接触多了,更明白那不是一个孟浪的人, 江苓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詹景曜会是在外面和詹乐章胡来的人。

    “那个时候, 情况有些特殊,是我逼急了他, 他才会不顾地点。”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年,现在回想起来, 詹乐章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对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了,仅有的一点乐趣便是逗唯一对自己付出了真心的詹景曜。

    他做了许许多多大胆的事, 像是为了尽情燃烧仅剩的生命, 他不顾礼法, 恣意妄为,反正时日无多,与其压制自己,不如痛痛快快活一场。

    身体的痛苦让唯一的欢愉变得极为珍贵。

    很长一段时间,詹乐章都觉得,自己这样的人,不该得的真情,他的心早已如死水一般,与詹景曜的相识相爱,像一粒石子投入平静的海面,激起阵阵涟漪。

    其他人、事,都是虚妄的,只有詹景曜,是他唯一能抓住的。

    他从出生起就在逃亡,更是小小年纪就入了浮世教,没享受过一天正常生活,即使有了詹景曜,他的心一天天活过来,身体却只能在沉寂中一点点死去。

    他从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他只遗憾自己可以陪詹景曜的时间太短。

    从某方面来说,他是一个自私的人,詹景曜走进了他的心,他便一点也不想将人让出去,纵然可以相伴的时间很短,他也要在这人心上印下深刻烙印,留下独属于他的标志。

    詹景曜拿他没办法,只能纵着他,两人心知肚明,相伴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即使是这样有限的日子,詹乐章也不能全然陪着詹景曜,他还有自己要完成的使命。

    两人压抑着离别的绝望,在疯狂中相爱。

    直到遇到江苓,詹乐章发现,他身体的溃败奇迹般停止了。

    一直负责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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