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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姐,缺狗吗》 18-20(第3/9页)
听白只觉得有些恍惚,她将掌心粘贴玻璃柜,认真看着这辆车。
即使是08年发售的车,到现在也仍旧崭新,重金属机械的完美组合,酒柜投射出的灯在车身上泛着光晕,司听白想起什麽似的抬起头,隔着玻璃望向眼前的女人。
正在喝酒的程舒逸褪去周身的淩厉,在酒精与暖灯的浸染下多了几分性感与风情。
尤其是唇被酒液浸透,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更要命的是程舒逸并没有看手机或是别的,而是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半倚在沙发上的人与自己对视上后轻轻启唇,无声地做了口型:“zhaozhao。”
zhaozhao?
司听白沉吟片刻,并没有在脑海里破译出这个口型的意思。
她绕过玻璃展柜,试图看清楚些。
可程舒逸却不再开口。
空气里静悄悄的,窗外的天早已经黑透了,客厅里并未开灯,仅有的光源是酒柜里的展灯。
而唯一的亮色则是程舒逸那双交叠在沙发上的长腿。
修长笔直的双腿白的反光,衬衣的衣摆虚虚掩掩着,女人就这样单手撑着头侧躺在沙发上,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司听白被眼前的这一幕冲击到了。
她再一次具象的感受到什麽叫媚骨天成。
眼前的女人实在是太诱人了,她身上还藏着许多自己不曾知晓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不断引诱着司听白想靠近,靠近,再靠近。
直到将程舒逸彻底占为己有。
梦中情车的诱惑在此刻也败给了程舒逸。
司听白沉步朝着程舒逸走去。
正深陷在回忆里的程舒逸眼睁睁看着她靠近。
眼前的人跨越时空与记忆里的人重叠,即使知道不可能是她。
程舒逸却还是忍不住放任着自己清醒着沉沦。
直到脸颊被托起,一个吻接踵而至。
不同于往日的乖顺。
今天的司听白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大胆,就连这个吻都是在未经程舒逸许可下诞生的。
petrus的酒香单宁柔和。
初尝时是浓郁的果香气,通过程舒逸的舌尖,司听白反复更深一步地尝到黑樱桃揉碎在桑葚中的香气,那被酒精裹挟住的软舌轻易被俘获,连同那口未能咽下去的酒液也一起被掠夺。
程舒逸避闪不及,就这样放任了司听白的舌尖闯入口腔。
这个吻进行得极深,深到程舒逸不得不仰起头去承接。
而这个动作让司听白能更加清晰地观测到她的表情变化。
酒精柔和了程舒逸周身的清冷疏离感,那双媚眼在此刻盛着光影,就像月光落在湖面上,眼睫轻眨间泛起阵阵涟漪。
那口从程舒逸口腔中抢来的酒液最后被司听白咽了下去。
上了年份的红酒口感更加丰富醇厚,入喉的感觉如天鹅绒般丝滑,初尝酒味的司听白有些不满足,舌尖仍停留在程舒逸口腔中肆虐。
而此刻的程舒逸像是真的醉了,任由司听白的吻入侵。
直至呼吸凝滞,司听白才不舍的结束这个吻。
纠缠着的唇舌分开,一缕银丝被无限拉长后断裂。
看着身下人被自己彻底花了的唇,以及还未能收回的半截软舌,断裂的津液顺着唇滑落,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司听白舔了舔唇,刚预继续时。
被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
这声耳光力道并不重,但是在安静偌大的客厅中格外清晰。
司听白被打得有些懵,准备继续的动作也停下了。
“你今天的胆子格外大啊,小狗。”回过神的程舒逸再次倚进沙发里,睨着眼前人 :“不仅敢跟我闹脾气了,现在还敢未经允许就吻我?”
小狗……
听到这个称呼,司听白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此刻的感受好不真实。
今天一天发生了好多事情,多到司听白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孟宁九说的那一番话,在车里发生的质问。
再到现在脸颊上还残留着程舒逸的指印和体温,口腔里的酒香仍未散去。
程舒逸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允许自己进入了她的生活。
半倚在沙发上的女人此刻慢慢坐了起来,即使只是穿着简单的衬衣,可压迫感却分毫不减。
随着坐起的动作,那双长腿交叠,白得让人挪不开眼。
“跪下。”骤然冷下去的语调,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知道为什麽,司听白被这句话弄得有些腿软,没由来地想要臣服。
反应过来时她竟真的腿一软,跪了下去。
面对司听白的顺从,程舒逸并没有很意外,只是问:“知道错了吗?”
那双交叠的长腿抬起又落下。
脚尖隔着西裤碾在腿根处,司听白轻轻地抽了口气。
“回答。”程舒逸的脚尖微微用了点力气,“我说过,要用声音。”
“知道错了。”司听白乖乖仰起脸,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倒映着程舒逸的身影:“姐姐。”
这种感觉很奇妙,长这麽大司听白还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从小养尊处优的她早已经习惯被人恭恭敬敬的对待。
可程舒逸对她做这些她并不反感。
甚至很喜欢和期待。
不论是刚刚的巴掌还是现在踩在腿根处的脚,这都是奖励。
是姐姐独独给自己的奖励。
不知道是刚刚那口酒,还是眼前人太迷人,司听白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真乖。”程舒逸抬手轻轻拍了拍司听白的脸,“还记得我说过的约法三章麽?”
司听白刚预点头,又反应过来了:“记得的,姐姐。”
“第一条,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允许像刚刚那样亲我。”程舒逸的脚尖轻轻旋转了下:“能做到吗?”
她的脚有些凉,体温顺着西裤传递到司听白身上,司听白打了个哆嗦,无端得引起了一阵战栗。
“能的姐姐。”司听白的声音软下去,乖极了。
“第二条,”程舒逸声音微顿:“从今天开始,你的一切行为都需要经过我的允许,不论工作还是生活,都不许擅自主张。”
司听白点头,应好。
“第三条。”
程舒逸沉吟片刻,慢慢往前倾身,拉进与眼前人的距离:“不许骗我。”
这四个字被咬了重音,足可见重视。
司听白片刻间清醒了几分,眨了眨眼仍旧点头:“保证。”
她此刻的样子实在是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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