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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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下伪装,露出深藏起来的阴暗面。

    谈茉莉疯了一般砸门,实木门板被砸得震天响:“司听白!!!你要干什麽!”

    “干什麽?”看着被砸到不断晃动的门却没有丝毫要倒下来的样子,司听白忍不住笑起来:“该问这个问题的应该是我吧?”

    看样子这是一扇精心挑选过的‘旧门’。

    谈茉莉的胆子还是比预期中要小一些,人也要蠢一些。

    上次抢了首播镜头并没有带来好评,反而被铺天盖地的黑稿淹没。

    所以这一次她想把司听白关进去,让司听白失去一公舞台演出的选择权,继续呆在9号教室。

    “司听白我命令你放我出去!”谈茉莉发疯一般撞着门,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司听白!!!”

    听着逐渐扭曲的声音,司听白的心情大好,忍不住笑起来:“老师啊,您这个手段我九岁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

    “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九岁了。”

    “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只是想给你拿礼物,”谈茉莉无助地砸着门,她的力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就连拍门的动作都缓慢了下来:“放我出去好吗?求你。”

    求饶没有得到回应,谈茉莉彻底慌了:“我有幽闭恐惧症,司听白,如果我出事了你就完蛋了!”

    “司听白!你就是个疯子!”

    “司听白,求你了,放我出去吧……”

    没有声音回应她,无尽的沉默与黑暗彻底压垮谈茉莉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靠着门无助地跪坐下去,放声大哭了起来。

    谈茉莉并不知道的是司听白并没有走,而是双手环胸站在门前,听着她的哭求声。

    她的哭声越是响亮,司听白的心情就越好。

    感受着被关起来的人因为恐惧而变得口不择言,语调里的每一声颤抖都让司听白兴奋。

    放声痛哭到最后,喉咙干哑到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囚在笼子里的困兽知道已经彻底陷入绝望,痛苦的呜咽声长久回荡在走廊上。

    直到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司听白终于解了气,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摆,转头就走。

    就在走到楼梯拐角处时,已经累到近乎脱力的孟宁九和下楼的人撞了个满怀。

    剧烈狂奔下,孟宁九的额头全是汗,唇色也变得惨白。

    看着毫发无损的司听白走出来,孟宁九愣在了最后一阶台阶上,只差这一步她就可以迈过这个铁门走到司听白身边去了。

    大楼本就背光,原本刺眼的太阳光被树影婆娑挡得差不多了,丝丝缕缕间溢出来几分。

    司听白就站在那树影前,光的交界处,她的身影一半被暗色吞噬,一半袒露在光下。

    二人间的距离不过一步之遥,孟宁九却不敢再向前。

    此刻的司听白和平时都不一样* 。

    半明半暗的光下,司听白没有了礼貌疏离,也没有了傲慢。

    而是像一只捕猎成功的兽,眉宇间的喜悦和狠厉交织在一起,看上去有些瘆人。

    看见孟宁九的那一刻,司听白并没有多惊讶。

    像是早已经算好她会来一样,司听白主动向下走了一步,与人并肩。

    “你要去做点什麽吗?”司听白语调淡淡,听不出情绪起伏。

    午后无风,四周安静得可怕。

    孟宁九咽了咽口水,抬脚往上迈了一步。

    站上了刚刚司听白下来的地方。

    从这个地方可以看见走廊的尽头,那因暴力撞击而不断狂震的门。

    司听白沉默地站在原地。

    她并没有讲话,也没有表情,她就这样站在原地,毫不掩饰地将身后正发生的一切展示给孟宁九看。

    不解释也不掩饰。

    被关起来的人似乎又没了力气,那扇门又停止了晃动。

    “还要训练呢。”孟宁九的视线从那扇门上收回,转身下台阶与人并肩:“走吧。”

    意料之外的回答,司听白挑了挑眉没有接话。

    “等等。”孟宁九又突然出声。

    司听白刚预备迈出铁门的脚步一顿,在原地站定。

    “这个地方平时又没人来,还是把门关上比较保险。”孟宁九抬手拽着司听白的手臂,用了几分力气将人从铁门里拽了出来。

    这一拽,彻底将司听白从半明半暗的光影里拽进了亮处。

    这是栋老楼,每一层楼梯上都有一个用于防盗的铁栅栏样式的门。

    孟宁九环视了一圈,从角落里抄起生了锈的铁链子,在铁门间缠绕几圈。

    做完这一切,孟宁九又抬脚踹了踹,确保不会被轻易弄开后才舒了口气。

    “好了。”孟宁九拍了拍手里的铁锈,没有犹豫地往下走:“走吧。”

    “为什麽?”司听白问。

    孟宁九看向前方,淡道:“我们是朋友。”

    ……

    ……

    二人并肩下楼。

    爬上来时闻到的难闻气味在此刻却意外的全部感受不到了。

    司听白垂眸看向孟宁九的手,明明关谈茉莉的人是自己,可满手铁锈的却是孟宁九。

    迈下最后一阶台阶,司听白很轻地说了声:“谢谢。”

    已经完全从刚刚的情绪里出来了,孟宁九轻笑起来:“这是你的口头禅?”

    “嗯?”司听白有些不解。

    “我说了,我已经把你当朋友了。”孟宁九冲前面扬了扬下巴,说:“而且你要谢的人不是我。”

    顺着孟宁九的动作,司听白抬头望去。

    花坛处站着一个人,似乎等了许久。

    “姐姐?”司听白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有些意外。

    程舒逸站在路边,单手环胸,细白指尖中夹着支已经燃了一半的烟。

    听到这声姐姐,程舒逸回过头,淡淡瞥了眼并排站着的两个人。

    只一眼,司听白没由来得有些心虚。

    旋即反应过来了什麽,转过头看向身侧的孟宁九。

    后者则是耸了耸肩,先一步走向前说:“舒逸姐,事办完了,那我就先回去继续训练了。”

    “嗯。”程舒逸长指轻抬,将手里的烟掐在灭烟器里。

    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司听白身上,连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孟宁九。

    被盯着的人心虚极了,手指拧在一起,慢吞吞地抬脚朝着程舒逸走去。

    “姐姐。”司听白轻声问:“你怎麽会在这里?”

    她的问题并没有被回答,程舒逸淡道:“这就是你说的训练?”

    鸢尾香气里揉进些许淩厉的烟草味,司听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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