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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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

    只要程舒逸在身边,司听白就什麽都不在意。

    少女意气只换到了一声笑,司明裕没有再劝阻也没有再用强硬手段。

    除了那意味不明的笑意。

    司听白想不明白那声笑是什麽原因,追问几次后,司明裕也只是笑而不语。

    原本加快步子往回走的人放慢了速度,司听白仰起头看着天。

    今夜没有月亮,甚至连星星也瞧不见,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只有路灯泛着幽暗的光。

    少女仰起头,虔诚地闭上眼,对着无尽的夜空许愿。

    黑夜中掀起的小角落,存放起少女稚嫩又勇敢的心事……

    司听白回到医院时,程舒逸仍旧在昏睡中。

    她先是去找了程舒逸的主治医师,在得到情况已经基本稳定,只等病人醒来就可以的保证。

    悬了一整晚的心才终于放下。

    呼吸机和心率检测仪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看着不断跳动的心电图,司听白慢慢将额头抵在玻璃上,看得认真。

    沉睡中的程舒逸宛若一具漂亮的瓷器娃娃,纤长平直的鸦睫像一双栖息的蝶,巴掌大的小脸被氧气面罩占去一半,看着回流在面罩中的氧像薄雾一般慢慢散去。

    走廊早已经安静下来,ICU外没有设立家属陪护,除了巡楼的医生外几乎不会有人走动。

    司听白看着程舒逸的睡颜,原本浮躁的心竟一点点静了下去。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身体上的疼痛精神上的紧绷,都让司听白没有力气去思考。

    现在静下来了,司听白静静贴着探视玻璃,在心里复盘这场火起的缘由。

    最初出现起火点的练习生大楼其实是场烟雾弹,包括导演大楼里的十楼和八楼都只是为了弄响警报器而放置的烟雾弹,不然按照那样猛的起火趋势,自己是不可能带着所以走出来的。

    而这场真正起火的七楼,也就是发现程舒逸昏迷的七楼。

    所以这场火唯一想烧死的人其实是程舒逸,结合程舒逸脑袋上的创口和手脚上的束缚。

    也就是说,楼里当时至少还有第二个人在。

    可是司听白爬楼时并没有看见过人影,也没有看见过下楼的痕迹,难道那个人趁乱下楼了?

    或者,那个人始终留在楼里,因为她没有想过要活下去。

    这个想法一冒头就让司听白感到阵阵后怕。

    她再次庆幸自己那天闯进去的及时,她不敢假设如果自己去晚或者没有去会是个什麽样的下场。

    隔着玻璃看着睡着的人,司听白眼神里满是心疼。

    程舒逸身上似乎还有很多自己不曾知晓的事情,比如这个放火寻仇的人到底是谁,比如程舒逸为什麽会对司家有那麽大的抵触情绪。

    还有,周昭到底和程舒逸是什麽关系。

    司听白将脑袋抵在玻璃上,冷冰冰的玻璃都被她暖热了一小片,可比起玻璃她更想这样亲近抵住程舒逸的额头。

    不管程舒逸身上有多少迷和未知。

    司听白决定留在程舒逸身边的心始终坚定不改。

    世界仿佛在此刻静下来,静到能听见时间流逝的声音。

    也包括身后鬼鬼祟祟靠近的脚步声。

    原本还沉浸在爱意中的司听白皱着眉转身,“谁?”

    邵苏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呆在原地,满眼惊恐地看着眼前散着长发穿着病号服,脸和唇色都苍白的女人。

    黑长直,病号服,小白脸,还有一双微红的眼。

    即使转过来是张惊世容颜邵苏也被吓得七魂丢了三魄。

    “好恐怖啊听白。”邵苏拍了拍胸膛叹道:“你怎麽没有去休息?”

    司听白摇摇头,脸色缓和了些:“邵姐,这麽晚你怎麽还会过来?”

    邵苏说:“我来帮陈总看sue姐的情况。”

    训练大楼起火的消息是这几天微博话题的热议,早在消息还没放出去时俞原野和陈橙就已经赶过来了。

    抢救室的灯亮了整夜,两个好友也没敢合过眼。

    直到程舒逸的情况稳定好转了,俞原野洗了把脸去上班,陈橙打着哈欠回公司开会。

    白天她们两个人会轮流过来,但她们彼此还有工作,所以晚上的重任就交给了邵苏。

    听着解释,司听白忍不住问:“为什麽都是朋友,姐姐的家属呢?”

    如果司听白没有记错的话,程舒逸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才对。

    被困在山顶的那两个夜晚,程舒逸为了不让司听白陷入昏迷,所以拼命查找着话题。

    两个人从兴趣爱好到彼此家庭,再到喜欢的菜系。

    虽然多是一些无聊口水话,可司听白却记得非常清楚。

    “家属?”这个问题让邵苏一愣,抿了抿唇摇头道:“sue姐没有能来陪护的家属。”

    打毕业起邵苏就跟着程舒逸了,是除了俞原野和陈橙最了解她的人。

    想起疗养院里的那位,邵苏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她的常年昏迷还是该遗憾。

    “没有?”司听白分辨着这两个字,皱眉道:“什麽叫,没有?”

    是和家里人闹的不愉快,像自己那样叛逃出来,还是字面意义上最不好的那种,没有了家属。

    “sue姐有且仅有的唯一家人住在郊区的疗养院里。”邵苏根本藏不住一点事,叹了声气对司听白说:“所以,sue姐并没有能来陪护她的家属,陈总和俞警官有工作,所以我来值夜班。”

    邵苏的话让司听白愣在原地。

    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个消息。

    程舒逸本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才是,可为什麽是有且仅有的唯一家人。

    甚至连她出了这麽大的事情,都没人能看护她,是不是那个家人是无自主意识的…

    不敢再深想,司听白点头道:“那交给我吧。”

    邵苏啊了声,没控制住音量,甚至叫开了感应灯。

    “我说把照顾程舒逸起居的事情都交给我吧。”司听白认真说:“反正我这段时间也没办法训练,可以更好陪她。”

    不用加班的喜悦来得突然,邵苏几乎是压制不住笑意,可还是故作为难的和司听白推脱了一番才走。

    安静下去的回廊,明明还是同样的位置,可转过身时心里多了几分复杂。

    看着睡着的人,司听白只觉得心疼。

    自己缺席的九年里,程舒逸身上似乎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程舒逸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的事情了。

    后脑勺的伤口做了缝合处理,周围的长发被剪去了些许。

    不幸中的万幸是,这个伤口并没有伤及大脑,也没有正中要害。

    若是再偏移一分,程舒逸可能将会永久变成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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