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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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在一起的病,把陈橙和俞原野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

    等医生出诊断数据就像在等判决通知书一样。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永远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事业女强人,内里的亏损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程度。

    程舒逸手里的工作全部被陈橙暂停。

    由陈橙和俞原野两个人轮流把守,决不许程舒逸走出病房半步。

    在程舒逸刚出事时,陈橙就试着联系过司听白。

    结果司听白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论是电话还是合作方都表示没有见过她,原本安排好的所有工作全部违约。

    高昂的违约金,和联系不上的司听白,以及昏迷不醒的程舒逸,一桩桩一件件压得陈橙和俞原野要疯了。

    可医生的建议治疗期就是一个月起步,也就意味着今年新年,程舒逸恐怕要在医院里过了。

    昏睡了一天一夜的程舒逸终于醒了,可是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周昭骨灰比对的DNA结果出来了吗?然后司听白去哪里了?

    她关心所有人,却唯独不关心自己的身体。

    俞原野一句没好气的:“死了死了都死了。”

    堵得程舒逸再不肯开口。

    病床里的沉默气氛逼得人要喘不过气。

    此后程舒逸再没开过口,没人知道程舒逸在想什麽,她长久地盯着天花板,安静的仿佛一具破碎的瓷娃娃。

    今天是公历新年第一天。

    可新一年的开端里充斥着消毒水和沉默。

    ……

    ……

    “医生说你现在恢复得很好。”

    司明裕看着已经可以自由行走的司听白,眼神里是要溢出来的温柔:“等下办理完手续就可以出院了,想吃什麽,姐姐安排人做。”

    到底是年轻,好好养了半个星期,司听白就已经恢复到面色红润的状态了。

    这段时间明显吃饭也比之前多一些了,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司明裕的视线落在司听白身上,一刻也不肯挪开。

    “姐,”司听白看着楼下花坛的视线一顿,沉吟片刻,轻声问:“我好了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开始接手了?”

    这半个星期司听白积极配合治疗。

    平时难以下咽的苦药她眉都不皱的直接咽下,她迫切地想好起来。

    想正式开始做事情。

    看着司听白满眼的认真与期待,司明裕欣慰地勾了勾唇:“按道理说是的,但是。”

    “小姨几乎没留下什麽东西,具体的我们可能还要一起去问母亲的意思。”提起母亲两个字,司明裕有些为难,轻叹了声气:“当初你在公众面前露脸了的这件事,母亲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就怕你现在正撞枪口上,母亲不会这麽轻易就原谅……”

    提起母亲,这两个字对于司听白来说有些陌生。

    九岁前,司听白是跟着司雪长大的,所有小孩子对母亲的喜爱与依赖投射都落在了司雪身上。

    九岁后,司听白是跟着司明裕住的,一日三餐包括睡觉都必须在司明裕的视线下完成,这种扭曲的掌控,让少年期的叛逆与拧巴的爱都发泄了司明裕。

    可唯独真正的母亲司雨,司听白却没有什麽记忆。

    或者说过去十八年里,与真正的母亲司雨见面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

    所以提起母亲两个字时,司听白下意识摇了摇头,轻声说:“姐,我能先不见母亲吗?”

    “可以。”已经是掌家人的司明裕才是拥有话语权的那个人,她笑着说:“念念不想见,我们就不见,关于集团的事情,只要是你想了解的,姐姐都教给你。”

    只要可以把司听白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让司明裕将自己的权利对半分一些出去她也无所谓。

    但司听白还是摇头:“我不要集团,姐姐,我想自己做些事情。”

    “那你想做什麽?”司明裕耐心问:“姐姐给你投标,你干什麽姐姐都支持你。”

    司听白的视线落回窗外 ,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自己大学修的是双专业,金融与法律,这些都是为了辅佐司明裕才学的。

    虽然不太记得当初司雪的具体工作 ,但司听白知道,司雪在当初是绝对不会分走和干预司雨的集团。

    所以,司听白也不想抢司明裕的东西。

    金融与法律,都不是司听白喜欢的。

    如果说真的让她重新自己起步,那她大概率会选择自己熟悉一些的娱乐圈。

    只是这一次,司听白不会再是台前露面的人,她要做背后的执棋者。

    要想先下棋,就必须得布置棋盘。

    重新起步做公司慢又耗时间,最简洁最便利的方法就只有……

    “姐,我不用你投标,但是前期确实需要姐姐借我一些钱。”那双漂亮的狐狸眼轻眨,司听白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完全不知道司听白心中所想的司明裕满脸疑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刚想回答却看见司听白又转过了身。

    那双清淩淩的眼睛望着自己,司听白问:“对了姐,我回来的事情盛家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第69章 我早就不记得了(一更)

    “盛家?”似乎是没想到司听白会提起这两个字,司明裕有些意外:“怎麽突然问起盛家?”

    司明裕总觉得司听白瞒着自己在弄一个什麽计划。

    养病的这半周,司听白表面上还是和离家前没有什麽区别,但她似乎一直在和什麽人联系,手机总是会有消息,有时候是大篇大篇的文档,有时候还会戴耳机去听什麽。

    但司明裕保证过不会再像过去一样监视司听白,可是她总是忍不住想多了解司听白。

    “没有。”司听白看着司明裕眼睛里的疑惑,解释道:“我只是在想,是不是需要去给盛家道歉。”

    给盛家道歉?

    司明裕没想到这句话会是司听白主动提出来的,盛家那边确实是有这个意思,但司明裕并不愿意。

    “可盛家的那些都不是什麽善茬,尤其是盛二那疯子。”司明裕彻底不理解了:“念念,你是不是有什麽打算?”

    盛家主事人是个善于伪装的笑面虎,表面上从不会有什麽大脾气但背地里手黑得厉害。

    只要不是触及到内核利益,就永远都是和和气气的。

    可盛二盛南辞那个疯子就不一样了。

    这家夥是个彻头彻尾的疯狗,自从司听白离家后,盛南辞铁了心要给司明裕找不痛快。

    她手底下子公司多,涉及的产业也许多,但主要盈利的还是娱乐版块,刚好司家并不做这一块。

    所以只要是司明裕盯上的合作目标,盛南辞就会出来捣乱,恶意竞标或者抬价,为了折磨司明裕,她甚至不惜浪费自己手底下的子公司。

    提起盛南辞,司明裕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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