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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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在司明裕收回手前,盛南辞攥住眼前人的细白手腕。

    慢慢偏过头在掌心落下一吻,在唇分开时,舌尖还不知死活地挑衅一舔,

    盛南辞笑道:“你打了我,可要对我负责哦。”

    司明裕厌恶地皱起眉,手臂挣扎着,讥讽道:“那你今天就去死,我保证站在第一排给你扶灵。”

    “好狠心呐,张嘴闭嘴就是叫人家死,多不吉利呀。”盛南辞还勾着唇,可眼睛里却没有分毫笑意:“阿裕,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今天是我来,下次就是我大姐出面了,司听白回来的事情,你不准备叫司听白给盛家个交代吗?”

    “交代?”司明裕冷笑道:“我家听白需要给谁交代?”

    不念大名就算了,还要加上我的这两个字做前缀。

    这毫不掩饰的在意让盛南辞心里醋意滔天,强压下汹涌的占有欲。

    “司盛联姻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果你不想让司听白娶我妹妹,”盛南辞笑嘻嘻地说:“那你娶我吧。”

    “闭嘴。”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威胁话语,司明裕狠狠道:“再恶心我就整死你和你的那堆破公司。”

    见人真的给自己撩拨出了脾气,盛南辞不敢再犯贱。

    老老实实松开了司明裕的手腕,盛南辞转过身弯腰下去为人捡文档,边捡边说:“月底我们家有场家宴,娇娇的情况稳定了,她快从江城回来了,目前我大姐在尝试接触江城的那个很有名的心脏方面的医生,可是那医生傲得很,啃不动。”

    把捡回来的文档整理完放回司明裕面前,盛南辞说:“到时候你带着司听白来,我会帮忙讲话,叫司听白想办法联系上那个医生,年后陪娇娇去江城治病,这事就算过去了,联姻不作废。”

    “呵。”司明裕冷笑道:“你大姐都搭不上线的人,叫我家听白去做,好响亮的算盘。”

    盛南辞知道这事难,叹了声气说:“是不容易,但谁叫娇娇二次发病是为了司听白呢,这事啊,只能这样平。”

    “我有时候真想不明白,”司明裕讽刺道:“为什麽得病的不是你。”

    这句话直直扎在了盛南辞的心窝子上。

    刚刚还肆意张扬的人垂下眼,苦笑了声道:“有时候我也挺希望得这病的人是我,这样娇娇就不用吃这麽多苦了。”

    盛知鸢的病是盛家所有人的心病。

    为了这个病秧子,盛家三姐妹没少想办法,那个难联系的医生其实在很早前就尝试搭线了。

    但一是那医生久居国外,不接跨国诊疗,二是那医生接病人不看钱权地位,不存在给钱多就能破例的说法。

    盛娇娇的病没法子坐飞机,再加上这麽多年没病发过,所以一拖再拖到现在。

    谁能想到,就是这稳定了多年的人,却因为司听白病发了两次。

    这件事于情于理,司家都是理亏的那个。

    看着盛南辞的难受与落寞,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的司明裕抿了抿唇。

    话在说出口的瞬间其实就已经有悔意了,但司明裕还是冷着脸,哼了声说:“行了,这件事我会安排,你滚吧。”

    “你答应了!”

    再次问询得到了司明裕不耐烦的点头。

    盛南辞的眼睛瞬间亮起来,笑道:“那我们家宴上见哦,宝贝儿阿裕~”

    临了还给飞了个吻,换到了司明裕一个大白眼。

    将碍事的人赶出去,办公室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司明裕摘下眼镜,甩到了桌面上,烦躁不已地揉了揉眉心。

    这件事确实是难办的事情,毕竟对方是个不在乎钱权的医生,商人的唯一优势也发挥不出来,盛家都搞不定的人,司听白该怎麽做呢。

    正当司明裕烦到忍不住要骂脏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姐姐。”司听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可以进来吗?”

    现在是午休时间,司明裕原本约好改完最后一份文档后要跟司听白去吃饭的,谁知道遇上盛二这疯子。

    意识到自己毁约了的司明裕坐起来,着急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摆,轻声道:“没锁门,进来吧念念。”

    得到她的许可,司听白才推开了门。

    手里是打包好的餐食,还有两杯热的营养茶。

    “我听人说姐姐临时接待了个客人,所以就擅自做主打包过来了。”司听白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抬头问:“姐姐还顺利吗?”

    坐在位置上的司明裕的脸色有些不好,似乎是刚刚发过脾气。

    摆在面前的文档虽然是合起来的,但文档夹却破裂了,这是自己上午校对过的。

    “是文档出问题了吗?”司听白朝着司明裕走过去。

    刚要伸手去拿那文档,却被突然伸出手的搂入怀中。

    不算强势的拥抱,司明裕将脑袋抵在司听白的腰腹处,失控边缘的情绪因为这个强制来的拥抱而慢慢稳定下来。

    竭力抑制住张嘴咬下做标记的念头,司明裕贪婪地闻着司听白身上好闻的清香,摇了摇头。

    这个有些暧昧的拥抱让司听白有些不喜欢,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可下一瞬,环抱在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那半步没来得及撤走又被拽着向前。

    “你又要离开我了吗,念念。”

    司明裕的声音闷在司听白的卫衣里,显得有些可怜:“你又准备推开,不要我了吗?”

    “我没有要离开姐的意思。”察觉到眼前人不对劲的情绪,司听白试探着问:“刚刚谁来过吗?”

    “盛二。”司明裕没有隐藏,将盛南辞来的意图简单复述说给司听白听,声音有些闷:“她又来催联姻的事情了。”

    理解了下司明裕的话,司听白瞬间反应过来了那个医生就是程舒逸为程游历约的江宜。

    “这件事我可以解决。”司听白抬手想要拍拍司明裕的背以示安抚,可踌躇片刻,司听白还是把手收回去了:“盛南辞对姐姐动手了吗?”

    司明裕故作可怜道:“姐姐没事的,都习惯了。”

    “她经常这样?”司听白忍不住皱起眉,对盛南辞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感受着司听白在为自己的事情担心,司明裕勾了勾唇,可声音还是软的:“不要聊她了,让姐姐这样抱抱你好吗?姐姐好累。”

    刚想要推开的手悬在半空。

    除了程舒逸,司听白还是不习惯与人有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

    拼命压制住心里想推开的念头,司听白嗯了声说:“没事的姐,月底的家宴我们一起去,我会解决的。”

    ……

    ……

    处理完司明裕情绪的司听白陪着她吃完饭,确认司明裕心情好了后,司听白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从江城离开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虽然司明裕不再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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