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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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再次谈判是今晚,黎姿已经提前将定位全部发给了司听白。

    今晚过后,程舒逸将彻底失去她原拥有的一切。

    司听白期待着当自己作为江城娱乐新主人出现时,程舒逸的反应。

    “我同意你去江城,但我也会去,正好司氏要落地分部,就江城吧。”司明裕的声音轻缓,却带有着同样不容拒绝的强势:“并且我要你做完这一切后,再回到我身边。”

    听着司明裕安排一切,司听白忍不住皱起眉。

    刚想反驳,唇被指尖抵住,司明裕轻声道:“我警告你,别对程舒逸那个女人动真心,别试图离开我,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麽来。”

    那层如遮羞布般的姐妹关系已经摇摇欲坠。

    这麽多年隐忍压抑的爱意已经到了极致,司明裕决不允许司听白再次离开自己。

    “只要你敢反驳说一个不字,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永远困在我身边。”司明裕看着司听白脸颊上被自己弄出的印记,眼底勾起几分兴奋。

    这些事情,司明裕不止一次幻想过。

    十八岁就掌管偌大家族的司明裕,有得是手段和办法。

    可是她却更想要司听白主动靠近,像自己在意她那样,强迫司听白在意自己。

    她慢慢俯身低头靠近,唇似有若无地蹭过司听白的脖颈,用自己的鼻尖去轻轻碰触那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

    司听白的一切都让司明裕疯狂,颈间那清浅香气诱惑着司明裕想要更多。

    一想到司听白等下要去见程舒逸,滔天的醋意几乎要将司明裕淹没。

    她急于做点什麽,最好留下些能证明司听白是自己所有物的痕迹。

    等从疯狂的想法反应过来时,司明裕的牙尖已经轻轻刺破了肌肤,在司听白的锁骨处留下一枚新鲜的咬痕。

    极力隐忍的情绪在此刻彻底失控。

    司明裕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她忍住想要更多的想法,伏在司听白的耳际轻声道:“我是不会让你再逃走第二次的,念念。”

    这样近的距离已经超出了姐妹间的亲密。

    司明裕身上好闻的香水味钻入司听白的鼻腔,却勾不起她半分情愫。

    正常的亲姐姐是不会对亲妹妹有这样强的占有欲的。

    从小司明裕就强迫要司听白在她眼前睡着。

    伴随着司听白的长大,司明裕这种行为并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在过去每个装睡后的晚上,司听白都能感受到那慢慢缠绕上来的,拥抱紧自己的双臂收拢力气时的克制。

    更没有哪个正常的家庭里亲生姐姐会趁着妹妹睡着后,去偷亲妹妹的耳垂。

    “好了。”司明裕慢慢挪开抵住司听白唇的指节,又恢复成温柔姐姐的模样,轻轻地抚摸着司听白的脸颊,柔声道:“你现在可以发表你的意见了。”

    被困坐在椅子里的司听白冷眼姐姐的所有情绪变化,语气里是再也藏不住的厌恶。

    “你真恶心。”

    面对司明裕的靠近,司听白除了厌恶外再没有别的情绪,她被抵在坐椅中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司明裕的不断靠近。

    而这刀子似的话扎进司明裕的心里,她却无所谓地笑起来。

    “是吗?”司明裕笑着,眼底无限温柔:“恶心就恶心吧,反正你只能是我的。”

    彻底聊崩的话题就没有了什麽再继续的必要。

    最后一丝体面也没有了。

    司听白狠狠推开眼前人,厌恶地拽过茶巾,不顾被弄泼的茶水滚烫,狠狠擦拭着被司明裕碰触过的地方。

    她没想到司明裕在公司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自己动手。

    更没想到,司明裕已经扭曲到了这种程度。

    那自欺欺人的姐妹情感被司明裕这个咬痕彻底打破。

    司听白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将擦拭过脸颊锁骨的茶巾狠狠砸向了司明裕的脸。

    被砸中的人却笑着将那还带有司听白余温的茶巾攥紧,挑衅一般轻轻吻过所有司听白的味道。

    “别做让我恨你的事情。”司听白冷声道:“我把你当亲人所以容忍你的一些掌控,但从此刻起如果你再越界,那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找到我。”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二姐。”

    自从司雪消失,大姐久不有行踪,司明裕就已经成了司听白心里唯一的亲人。

    曾经对司雪的那份依赖潜移默化中转移到了司明裕身上。

    从小对家庭充满期待的司听白一次一次容忍着司明裕对自己的出格行为。

    可是这一次司听白再也忍不住,她也彻底不想忍了。

    她只接受和自己深爱的人有这样亲密接触。

    虽然她已经和程舒逸闹到不可收拾的局面,但潜意识里她还是为程舒逸保持着身心干净。

    “别这样对我,念念。”清醒过来的司明裕看着司听白冷下去的脸色,终于有了几分紧张。

    她想伸出手去触碰,却被毫不犹豫躲开。

    司听白此刻已经对这个地方厌恶至极。

    既然是姐妹关系,那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错位的可能。

    不顾司明裕的乞求,司听白头也没回地走了。

    眼睁睁看着司听白的背影在眼前消失,独站在原地的司明裕手中空空,除了那方早已经冷却的茶巾帕子外,司听白什麽都没留下。

    司听白最后的容忍和拒绝并没有让司明裕死心。

    反而让她心底的那份欲念更加汹涌。

    总有一天自己会彻底拥有司听白的,从身体到真心,司听白的一切都只能给自己。

    司明裕将那茶巾轻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无限眷恋地轻蹭着。

    仿佛被握紧的不是冷掉的帕子,而是她心心念念的司听白。

    直到守在门口的人传来司听白离开的消息,司明裕才终于舍得将那帕子丢下。

    刚刚咬在司听白锁骨处的那个印记并不能平息司明裕心底的欲念,她被司听白这叛逆勾起来的怒火急需找个人平息。

    电话刚拨通,对方就迅速接起。

    似乎完全没想到过司明裕还会主动打来电话。

    电话那段女人的声音有些欣喜带有着讨好:“阿裕……”

    “镜司水月,”司明裕盯着那块茶巾,毫无情愫的嗓音冷冷:“洗干净了等我。”

    不给人回应的机会,电话又被无情挂断。

    司明裕跌坐回司听白刚刚坐过的地方。

    茶巾被展开铺平在脸上,司明裕贪婪地感受着妹妹残留下的丁点余温。

    ……

    ……

    晚八点,江城鹤苑。

    刚停靠在路旁的车竖起防窥玻璃,从外界根本看不见任何车内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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