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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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一拍。

    她没想到程舒逸会找上门,更没想到程舒逸会主动跟外人提起和自己的关系。

    曾经司听白最想得到的一句关系认可,没想到却是以这种方式听见的。

    在自己终于死心决定离开时,程舒逸反而不愿意放手了。

    司听白突然觉得云九纾说的方法或许是有用的。

    且不说爱意,至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程舒逸已经被勾起了征服欲。

    不明所以的盛知鸢看着沉默下去的两个人,捕捉到了那句我们的关系里的些许暧昧。

    “什麽关系?”被捏住的手有些痛,盛知鸢不甘示弱地暗暗用力,表面却是笑着:“未婚妻,你可以告诉我吗?”

    盛知鸢讨厌这句未婚妻,所以故意不叫小名。

    更讨厌司听白现在为了克制情绪,把自己的手当解压玩具一样捏着。

    两个人暗中较着劲儿,唯一目的就是比对方捏得还要痛一点。

    可是这样暧昧的十指交握落在程舒逸眼睛里,却是一种无声的宣誓主权。

    自虐一般程舒逸将视线落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强迫自己直视着这亲密。

    程舒逸抱着花的指节不自觉地收拢。

    司听白这个未婚妻,程舒逸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天盛知鸢闯进电梯时,程舒逸只觉得她熟悉,可直到现在这样清晰地看见盛知鸢的脸时,她才终于认出。

    盛知鸢就是那天在训练营外晕倒的女孩。

    能让司听白不惜一切堵上前程,第一次与自己发生冲突,拒绝自己给的出道位,也决不允许这个人受半点伤害。

    原来是未婚妻啊。

    怪不得会有保护欲。

    见司听白沉默着,程舒逸心里酸涩更甚,她笑道:“说不出口吗?需要我来讲吗?”

    病房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奇怪。

    盛知鸢视线流连在二人间,只觉得突然出现的人不像是来探望病人的。

    倒像是正宫抓到小三,前来问话。

    更要命的是,盛知鸢总觉得自己好像是那个小三,于是握住的手又用几分力气,指尖也嵌进司听白的手背里。

    指甲刺破肌肤,手掌被攥得发痛,司听白的理智终于回笼,刚刚乱掉一拍的心跳又恢复平静。

    平复下心情,司听白短促地冷笑了声,不屑道:“我跟她能有什麽关系?不过是闹得不好看的前公司老板和解约了的艺人罢了。”

    说完司听白抬起眼看向程舒逸,眼神疏离冷漠略带有几分讽刺的笑意。

    迎上司听白的视线,刚刚还满怀期待的程舒逸一颗心落空。

    轻飘飘一句普通的上司下属就盖住了过去的无数亲密,她看着司听白的眼睛。

    明明还是那双熟悉的眼睛,那双曾被自己吻过无数次,总是会带着爱意看向自己的眼睛。

    现在却让程舒逸觉得陌生。

    “上司下属?”程舒逸勾起唇,笑意里略显得有些苦涩:“是做过最亲密,整夜整夜都在耳边诉说爱意的那种上司下属吗?”

    明明来时已经做好了示弱服软的准备,可是亲眼看见司听白跟别人亲密,程舒逸到底还是做不到。

    她字字句句带刺,无视司听白冷下去的表情,继续道:“那你有没有告诉过你未婚妻,你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上司教给你的?包括吻技。”

    “是吗?”司听白不甘示弱地回望着她,冷笑着说:“那你现在这样送上门,是想求我给你个名分?当着我未婚妻的面?”

    毫不相让的两个人对峙拉扯着,坐在一边的盛知鸢就像是瓜田里的猹。

    这太刺激了,比盛知鸢自己想要隐瞒的地下恋情还要刺激。

    她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兴奋地偷笑着,想要探听更多的消息变成日后威胁司听白的把柄。

    盛知鸢却不知道她的笑意落在程舒逸眼睛里,变成了某种挑衅。

    “我只是不想你未婚妻被蒙在鼓里。”程舒逸的话锋一转,径直走入病房,将花束放在了桌上:“你不会介意吗?”

    眼看着是冲自己来的,盛知鸢愣了下,旋即手上一痛。

    她抬起眼看了下司听白,接收到对方眼神里的求助。

    会过意的盛知鸢啊了声,笑道:“不会啊,我的未婚妻就是爱玩的性格,习惯了。”

    虽然不知道这俩人之间的纠葛,但是想起刚刚司听白在自己家姐姐面前帮自己脱身。

    盛知鸢还是下意识帮司听白解了围。

    联姻没解除前,到底她和司听白还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很明显来的人是被司听白伤到的人,能帮司听白让这个人死心的话,司听白就又欠自己一个人情了。

    在心里盘算着的盛知鸢话音刚落,她能明显感受到司听白牵着自己的手松懈了几分。

    看样子是没说错的,盛知鸢继续扮演着大度体面道:“毕竟听白还小,只要没结婚前,她做什麽我都无所谓的,谁年轻时不犯错呢?”

    她边说,边捏了捏司听白的手,二人对上视线,旋即默契一笑。

    将两个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程舒逸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这样巴巴地赶过来,提着大包小包补品闯进来。

    自以为戳破关系就能占领上风的人,第一次错算了。

    程舒逸唯一能赌的司听白的爱,却被盛知鸢一句轻飘飘的犯错给定了性。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胸口闷得厉害。

    筹码变成狠狠抽到自己脸上的耳光,骄傲和自尊被打了个七零八落。

    “你也这样觉得?”程舒逸看向司听白,询问着司听白:“是吗?”

    只需要一个回答。

    程舒逸在心里想,只要司听白说是的,或者只是点点头,她会马上转身就走。

    这辈子都不会允许自己再与司听白有半分纠缠。

    捕捉到程舒逸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难过,司听白张了张嘴,原本肯定的回答到嘴边却变了。

    明明现在直接回答,肯定会让程舒逸彻底难过,但司听白还是舍不得。

    “程小姐,”司听白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我未婚妻并不介意。”

    司听白再一次没有直接回答程舒逸的问题。

    悬着的心被拉扯着,程舒逸只需要一个肯定的回答。

    只要司听白没有明确的承认,程舒逸都可以不在意。

    “挺好的,”程舒逸强撑着体面,却再也笑不出来:“我就住在你隔壁,以后有什麽事情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

    后半句话是对着盛知鸢说的,也是程舒逸来的主要目的。

    “好的程小姐。”盛知鸢轻轻笑起来,“听白,给程小姐拿个凳子。”

    赶在司听白起身前,程舒逸打断道:“不用,我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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