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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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姐姐。

    而是一个打着姐妹旗号满足自己私欲的变态。

    “念念,”被单手攥住衣领的司明裕表情里闪过几分心痛,“你现在要为了程舒逸跟我动手?”

    一夜未睡,即使知道这个信息可能有假,但司明裕也还是选择了相信 。

    她允许司听白的叛逆,也包容司听白的暴戾。

    但此刻被最在意疼惜的司听白当成仇人来敌对,司明裕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不然呢?”司听白短促地笑了声,不屑道:“你安排的人没能撞死我很失望吧,没有亲眼看着我断气很不甘吧,司明裕,你最好祈求老天,用你自己的命换程舒逸的命,不然我司听白就算是背上弑姐的骂名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不是想跟我纠缠在一起吗?”司听白的笑意变得扭曲,眼神腾升起杀念:“那我们死了一起去地下做鬼怎麽样?”

    “刚好,满足你的愿望。”

    第140章 给你司念念该有的一切

    似乎是被司听白的话吓住了,司明裕不再有反抗的动作。

    又或者说,从她被司听白抓住时,她就没想过要躲。

    滔天的愤怒在此刻如倾颓大厦崩来,司明裕眼睛里能捕捉到的只有司听白脸颊上的那抹残血。

    血痕已经干透了,凝结在白瓷似的肌肤上很是骇人。

    空气里似乎还能闻见丝丝血腥味,在捕捉到司听白话里的关键点时,司明裕忍不住皱起了眉:“你出车祸了?”

    什麽叫安排的人没能撞死司听白。

    谁安排的人?

    司听白有没有受伤?

    “装够了吗司明裕,”看着眼前人紧张的模样,司听白并不觉得感动,只道讽刺:“不是你安排的人拦下关于我的那篇报道吗?不是你昨晚安排人到影视小镇撞我的吗?现在被我抓住了,你又不认账了?”

    司听白故意挑衅着,她将这罪名扣给毫不知情的司明裕,攥紧衣领的手不断加深着力度。

    她能感受到司明裕已经在隐忍的边缘了。

    要逼出司明裕的情绪,就必须用这样极端的手段。

    “应该是你疯够了没有!”一夜未眠体力透支到极限的盛南辞此刻奈何不了司听白,能做的只有伸出手抵在暴怒的姐妹俩间:“司明裕对你的爱哪怕是扭曲,但那到底是爱,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她更在乎你了,你居然会怀疑她想要你的命?”

    说出那个爱字时,盛南辞的心没由来地抽痛了瞬间。

    旁人只道司明裕对这个妹妹视若珍宝,捧在手心里疼,可作为最亲近司明裕的自己,盛南辞知道司明裕为司听白付出了多少。

    说来讽刺,明明是最被司明裕厌恶的自己,却是最懂她的人。

    再不会有人比司明裕更担心司听白了。

    即使司明裕做的事情确实有些突破了普通姐妹的界线。

    不理会盛南辞的着急跳脚,司听白只是盯着司明裕,她试图用眼睛将司明裕整个灵魂看透。

    “你受伤了吗?”司明裕的视线在司听白身上游走,但因为姿势的受限她看的并不完全。

    那沾着血迹灰尘的舞台服,那双布满血丝猩红的眼睛,以及那惨白如瓷的脸颊。

    这个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的宝贝,此刻变得脏兮兮了。

    “看不出来吗?”司听白冷冷一笑:“需要我给你描述一下昨晚那辆失控的车是如何撞向我的吗?我先是被强光定住,然后被当成靶心一般被瞄准,如果不是被推开,你现在看见的会是一滩肉泥,我这个死法你满意吗?”

    很轻松的叙述。

    司听白甚至是带着笑讲完的一切。

    但字字句句落在司明裕的耳朵里犹如针扎,她脑海里勾勒出画面,这样的决绝与不留余地非常符合那个人的作风。

    司明裕不敢相信,自己明明已经按照那人的意思拦下了报道,也销毁了所有备份。

    为什麽她还是要对司听白下手,且不留余地。

    神情在瞬间冷下去,司明裕的眼睛里燃起怒意,在看清司听白手臂上撞击出的青紫伤痕时彻底被引爆。

    “不是我做的。”司明裕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起伏:“但是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念念,只要我在 ,没有人能伤害你。”

    从小到大那人不论给予多少压力,多少怪要求,司明裕什麽都能照单全收。

    即使是被迫提前终止学业更改人生轨迹也无所谓,毕竟她们是讲过交换条件的。

    可是现在,那个人却食言了。

    她不仅对司听白动手了,还是下死手。

    意识到司明裕的情绪被激怒到了临界点,司听白得意一笑,徒然松开了手。

    被松开的司明裕踉跄了几步,跌进了着急搀扶的盛南辞怀中。

    “得了吧,”司听白满脸不屑,轻笑道:“什麽都能为我做,却连我最在意的东西都不肯给,也对,毕竟我是个早就死在十年前的人,真死假死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司听白说得云淡风轻,此刻突然表露出的洒脱与刚刚的暴怒有了非常割裂的对比。

    听出潜台词的盛南辞忍不住皱了皱眉,这话里话外用意都十分明显。

    若说之前的司听白是只披着绵羊软皮的狼能迷惑所有人,那麽现在她就只将阴险狡诈藏在可怜皮囊下的狐狸。

    这招数上过一次当的人,断然不会再吃第二次亏。

    搀扶着司明裕的盛南辞满脸怒气,她死死瞪着司听白。

    若是眼神锻刀,她恨不得就此将司听白千刀万剐。

    “我给,”心甘情愿钻入圈套的司明裕挣脱开搀扶,着急地向前一步:“念念,你要什麽姐姐都给你。”

    不同于刚刚被粗暴对待时的云淡风轻。

    当司听白再一次摆出这样要远离和无所谓姿态时,司明裕那张万年不变永远没有情绪的脸上,终于有了慌乱。

    尤其是此刻司听白这触目惊心的满身狼藉。

    “好啊,”司听白勾了勾唇,慢慢向前一步微弯下腰,与司明裕平视:“那你把曝光司念念假死的那篇报道发出去,为那个救我而死的小记者正名。”

    这样过分的要求让盛南辞再也忍不了了,她不管刚刚司明裕的警告,怒斥道:“司听白你得寸进尺!司念念早就死了,让死人留在过去有什麽不好!”

    无视盛南辞的暴怒,司听白缓步继续向前,拉近着她与司明裕的距离。

    久居于掌权者的人还是第一次尝到被俯视的滋味。

    “我死了吗?”司听白盯着司明裕的眼睛,忽而一笑:“二姐,我真的死在那场绑架案里了吗?当年那群人真的是绑走我的真凶吗?你猜我什麽时候会再经历一场真正的死亡呢?”

    每问出一句话,司明裕的瞳孔就缩紧一分。

    盯着司明裕的眼睛,司听白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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