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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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在哪里?”

    听到了这声问,程舒逸迅速反应过来:“司听白呢?云九纾我问你司听白呢!”

    以司听白一个人的力量是完全没办法撬动这盘棋局的,如果不是云九纾和跟宜程颂在里面出力,司听白不会那麽冒进去涉险。

    此刻压在程舒逸心口的焦虑终于小小爆发了下。

    “舒逸你别急,”云九纾听出她的情绪不对,耐性道:“现在是这样的,当年那场绑架案的真凶是司雨,现在司雨的车在两个小时前到京城了,但是她做了很多遮眼法,我们的人已经开始全城搜捕,但是目前仍旧没有消息,我想问你有没有能猜到的地方?”

    “什麽叫真凶是司雨,又什麽叫两个小时还没有找到?”捕捉到关键词,程舒逸皱起眉:“你们当初设局的时候怎麽没有把这个风险规避进去,你知道两个小时意味着什麽吗!”

    她的怒气仿佛穿透屏幕,给了云九纾一巴掌。

    这个从来只有骂人的主第一次被训,云九纾抿了抿唇,有些歉疚:“我知道这件事瞒着你不对,但是现在我们全城都找遍了,没有司雨和司听白的下落。”

    全城都没有。

    程舒逸只觉得大脑在片刻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是忽然一瞬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

    “荒山。”

    程舒逸的声音很急,连声问:“荒山去了吗?就是当年司念念被绑架案的现场。”

    既然司雨没有进城区,她肯定是着急要处理司听白。

    那麽什麽地方既熟悉又适合处理,又不用进城区呢。

    虽然这个想法荒唐,但排除掉所有答案后的最后答案,就是正确答案。

    能够秘密处理掉司听白的地方就只有荒山上了,再加上云九纾说当年的绑架案是司雨做的,那麽有且仅有的可能就是荒山。

    云九纾恍然顿悟,她把位置报给宜程颂,刚准备再说点什麽,电话却被挂断了。

    “不进城,去荒山是吧?”姚落河看着程舒逸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抿唇道:“行了,你别开口了,坐稳,姐要发力了。”

    猛地一脚油门,档位瞬间切换,车似离弦的箭般猛冲了出去。

    弯弯绕绕的车道盘旋,姚落河用了最快的码数疾驰上山。

    当车刚停稳,程舒逸几乎要抑制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

    这山十年来未被开采,现场黑的可怕,姚落河嫌弃地给程舒逸甩了个手帕,转身回车开大灯。

    艰难呕吐着的程舒逸终于把胃腾空,但事实上她今天除了早餐滴米未进。

    强撑着难受的身体环顾四周,程舒逸努力查找着熟悉的身影。

    “司听白!——”

    她的呼喊声扩散在山间,又被夜风吹散,没有人回应。

    单手抵住胃的程舒逸看着空荡荡的山顶,十年前的小木屋已不在,残留原地的只有一捧新土。

    最坏的那种猜测在心底冒头。

    程舒逸几乎没有做任何犹豫就扑跪了过去。

    新土上压痕犹在,似乎是为了永久封印什麽,车轮在上面反复碾压直到所有土壤变得紧实。

    刚开完灯的姚落河一抬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

    那个永远将精致和美丽当成必备品的女人在此刻丢弃了所有,程舒逸以手为铲,速度越来越快。

    她不知道司雨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司听白是以什麽样的状态被埋在下面的。

    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压在她身上的重物给挪开。

    反应过来的姚落河低低骂了句疯子,没有犹豫地走过去帮着程舒逸一起翻土。

    这土是压过的,粘的很紧非常伤手,仅仅记下就已经将姚落河的指尖磨损。

    “司听白…”被翻起来的土屑纷飞,姚落河嫌弃地直皱眉,可是程舒逸却一点不嫌脏。

    她一下一下,用力地将指尖嵌进去,狠狠扒开黏在一起的土块。

    保养极好的细嫩指尖被裹在泥里的碎石头划伤,殷红血色溢出来,程舒逸却浑然不觉痛。

    “司听白你最好给我平安,”她倔强着堵着一口气,不愿意停下,边挖边怒骂:“不然我一定狠狠教训你,不听话的贱犬,如果你敢……”

    假设被堵在胸腔,程舒逸再骂不出口了。

    此刻夜静下去,唯有二人挖土坑的声音。

    即使眉头快要拧到一起,但姚落河的手也分毫没停下,她能听见些细碎的,程舒逸发出的声音。

    有时是泣音,有时候是咒骂,有时候又是祈祷。

    该死的导演职业病发作,姚落河觉得今天过得实在是太他爹的魔幻了。

    于是忍不住在脑海里勾勒这一刻的景象如果被收纳进镜头里会是什麽效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

    正当姚落河已经在脑海里搭建了一个完善的长镜头时,安静的山顶上有了新的声音。

    身后骤然亮起大灯,就在程舒逸满手血污地挖出一丝黑发时,身后传来了人声。

    训练有素的女兵们涌过来,她们带着铲子和工具依次分开。

    其中一位蹲下扶起程舒逸,轻声安抚道:“女士,交给我们吧。”

    训练有素的人行动非常快,这个土坑已经被挖开了,几铲子下去,被埋在里面的司听白露出轮廓。

    “啊?他爹的还真给人活埋了呀?”饶是见过大世面的姚落河没忍住骂了句脏。

    来时还老大不乐意的姚落河此刻主动接过其中一个女兵的铲子,卖力地挖起来。

    随着铲子的不断深入,已经陷入昏迷中的人渐渐暴露出更多的身体。

    被女兵搀扶着的程舒逸茫然地转过身,视线顺过去,她看见了站在光里的云九纾和宜程颂。

    眼前以施救姿态姗姗来迟的两位布局者,程舒逸对她们没有分毫感激,唯有恨意。

    明明有这麽多的人手,明明能够有更周密的计划,明明真的司雨是个手段残忍的疯狗。

    可是她们却偏偏选择了对司听白伤害最大的一种。

    嘴上说着合作,实际上是借着司听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程舒逸眯着眼睛与云九纾对视上,两个人的视线相接,程舒逸敏锐地捕捉到了了那一闪而过的歉疚。

    收回视线,看着而那位记挂着救援进度,朝自己走来的那位上将。

    程舒逸将对这二人的怒气和打不到司听白的火气凝结,猛地抬手扇过去。

    反应敏捷的宜程颂拉远距离,躲开了这一巴掌,但仍旧被甩了浑身的泥和血。

    健康的古铜色肌肤被泥血沾染,丝毫没有减弱女人的锐利,反而还为她添了几分别样野性。

    在赶来前宜程颂的人就已经在出境口逮捕了司雨,她处理完了一切要离开,那麽司听白的下场一定不太好。

    面对司听白浑身狼狈的爱人,宜程颂满怀歉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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