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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家有凶悍小夫郎》 70-80(第14/14页)
自家哥儿的脚艺如此受欢迎,自家的营生做得这样好、挣了这么多银子,晏小月与有荣焉,干着活儿嘴上的笑意都没消下去过。
后头听晏兴茂说了严少煊和严少成的事儿,他心间的喜悦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
自家哥儿终于也有归属了,还是他们原先就属意后生,这叫他如何不高兴?
*
晚食过后,鱼跃阁打烊,严少煊一家和晏小鱼、严少成坐在后院赏月、吃点心。
严少煊吃着特意留出来的奶油蛋糕,看着天上的月亮,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远在府城的那个人。
当初做这蛋糕主要是为了哄严二郎,没想到意外为他们挣了些银子。
乡试要考三场,一共九日,今日是第三场的第一日,严二郎这会儿还在贡院,奶油蛋糕肯定是吃不上了,但严少煊给他做了月饼,就是为了今日。
听说些生员夜里也要挑灯做题,也不知严二郎试卷答得如何了,可吃了月饼?
严少煊正愣神呢,晏小鱼也说到了他弟弟。
“少煊这会儿应当在考第三场了,希望他这回也能顺顺担当,考出好成绩。”
兄弟两平日里没少互相挤兑,但严少成出远门,晏小鱼心里还是记挂着,这会儿面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些惦念的情绪。
严少煊笑着举起酒杯,扬声道:“咱们起祝严二哥考中举人,平安回来!”
严少成连忙放下蛋糕,急吼吼地举起杯子:“好,祝严二哥考中举人,平安回来!”
众人连声附和,起喝了一杯米酒。
*
另一头,府城贡院。
严少成在纸上写下最后一个字,轻舒一口气,将那张草稿纸移到不容易触碰的角落晾着。
他喝了两口水,从考篮里拿出一个点心匣子。
他答题时正襟危坐,凛若冰霜,看这点心匣子时,眼神却倏然柔和了许多。
里头有块月饼,已经在进场时,被搜身的小吏捏得不成样子了,若放在平时,严少成定嫌弃得不肯瞧第二眼。
但今日,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吃得津津有味。
这是严少煊给他做的,是那大兄弟的心意,严少成想到里,便觉得这月饼美味无比,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西。
考棚逼仄,看不到月亮,但月光无处不在,一如严少成心里的思念。
些日子刻意压制情绪,将注意力都专注在考试上头,但到了这特殊的日子,免不得心中松懈,会想起那人。
严少成只略放松了一会儿,吃完月饼,他又恢复了先前面无表情的模样。
将草稿纸上的答案仔细检查了一遍,又小心地誊写到试卷上,晾干、收好,严少成才将两块木板拼在起,准备休息。
乡试最后一场考的是策问五道,答起来一道比一道棘脚,今日旁边的号舍里唉声叹气的动静不断。
严少成倒是泰然自若。
他蛰伏六年,做过的策问题目不计其数,已经有了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的能力,即便对朝中的形势不如些世家子弟清楚,些问题也难不倒他。
不过乡试不仅考验生员的能力、素养,也有些考验运气。
同院试不一样,乡试的主、副考官都是京官,大都是翰林院的学士,由皇帝派遣,从京里过主持考试的。
些人政治倾向是保守还是激进、偏好什么风格的文章,都会影响到他们判卷,也会影响到考生的成绩。
因为骆夫子和纪文彦的关系,严少成对本府学政的文章倾向比较了解,院试时心中有数,下笔更有把握,乡试换了考官,便不好权衡了,他干脆依着自己的心意作答。
至于能不能考中,暂且听天由命吧。
*
两日后,乡试结束,许多生员滚出贡院时,都是一副精疲力尽、形容枯槁的模样。
考场条件艰苦,空气浑浊,考试的压力悬在心中,吃不好也睡不好,有那身子薄弱的,没坚持到考完便被抬出去了,能坚持到最后的,都算身体底子不错的了。
严少成的两个好友精神都有些萎靡,他自己倒是同进场时一样,面上几乎看不出疲态。
三人回了住处,略吃了点儿西,便洗漱休息了。
后头几日,另两人都在住处休息,严少成又将府城的几个书肆都逛了一圈,还给严少煊买了礼物。
三日后,同窗三人再次启程,打道回府。
放榜要到十月,他们不必在府城等,若考中了自会有官兵敲锣打鼓地过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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