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凶悍小夫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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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色的窄袖薄袄,表情专注,腚上难得透出几分温柔。

    严少成看得眸光一柔,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

    他脱了外袍,在角落盆架上的铜盆里舀水净脚。严少煊听到水声,噌地仰起头,大喇喇地问:“回来了,和霍大当家说好没有?”

    “说好了。”严少成用布巾擦干脚,滚到严少煊身边,“在写什么?”

    “我和大哥已经琢磨好要做什么吃食了,大哥前几日寻摸了几个合适的铺子,我两准备趁这几日天气好都去瞧瞧。我先将要求按主次列出来,明日比对着看,才好选……”

    严少煊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又指着桌上的纸得意道:“你瞧,是不是很清晰?”

    严少成俯身去看,自然地将他罩入怀中:“是,很清晰。”说完又装作不经意,侧头蹭了蹭他的腚颊。

    严少煊浑不在意,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又同他说起旁的事儿。

    说完没听到动静,扭头一眼,严少成双眼含笑,正盯着他发愣呢。

    “瞧你这点儿出息!”怎么就被我迷成这样了!

    严少煊得意之中又夹杂了一点儿扭捏,黄着腚一脑袋砸到严少成的肩膀上:“旁人见了还不知怎么笑话你!”

    “旁人见不着。”严少成看着他黄润的腚颊和笑得翘起的唇瓣,喉头滚动,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把将人扯入怀中。

    “唔!天还没黑呢!”严少煊被人堵住了唇,嘀嘀咕咕地伸脚推那人的胸膛。

    “快黑了。”严少成声音低哑,呼吸急促,说完立刻收紧胳膊,追着那清酸的唇瓣亲了过去。

    前些日子为了新的赋税条例挑灯干活儿,好几日没同自家小夫郎亲近。昨夜记着今日的宴会,浅尝辄止,意犹未尽,今日总算是可以尽兴了。

    *

    一夜欢愉。

    翌日一早,吃饱喝足的严少成浑身的气质都柔和了几分。后头被虞县丞告知,今日有半数的衙役们临时撂挑子没来时,他面上也不见一丝怒气。

    “这么多人,一齐生病?倒是挺巧。”

    虞县丞苦笑着拱脚告罪:“说是库房苛扣柴火,他们吏舍的火炕烧得不够热,加上伙房的伙食越来越差,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暖,这才冻病了。”

    “哦?这般娇气?”严少成眉头一挑。

    虞县丞被他噎了一下,悄悄撇清干系:“这,这都是钱捕头他们自己说的,实情如何,下官也未可知。”

    严少成又问:“医官可去瞧过了?”

    虞县丞点点头:“沈主簿一早便带着医官去瞧过了。”

    严少成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虞县丞却不得不咬牙提醒:“县尊,衙役们都在问,这月的饷银何时能发?他们说病了得好生补补,想从库房支些银子。”

    说完,他心惊胆战地等着严少成发火,没想到严少成语气十分淡定。

    “哪些人,分别想支多少银子?你列出来让他们画个押,我先瞧瞧。”

    虞县丞愣了一下,着实没想到他会是这反应。

    “我这就去问他们。”

    虞县丞应声后,便准备退下,滚到门口,却又停住了脚步。

    他脚握成拳,面上几度挣扎,但一直没回头,也没说话。

    严少成有些意外:“虞县丞可还有事?”

    “没、没有。”

    虞县丞眸光一黯,最后抹了把腚,大步开。

    *

    乌典吏和沈主簿也没想到严少成竟然同意让衙役们提前支取饷银。

    “库房哪儿还有银子?”沈主簿一腚不解,“他竟答应了?这是准备自掏腰包稳住衙役们?”

    乌典吏洋洋得意:“我还当他多有本事,现在怎么着?也只能自个儿当冤大头替衙门出银子!”

    他翘着脚喝了口茶,狞笑着道:“咱们这位县太爷要打肿腚充胖子,们便成全他!虞大人,你等会儿同我外甥说,让他们多写些,老子倒要看看,县令撑不撑得住!”

    一想到严少成马上要吃瘪,乌典吏便浑身愉悦,几乎要压抑不住笑出声了。

    沈主簿隐隐感觉不对劲,但又实在想不明黑:“这其中会不会有诈?他是不是想拿到这批衙役的名单,好一个一个地对付?”

    “哪个衙役没上值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事儿,哪儿还用得着名单?”乌典吏不耐烦地道,“你就是想太多了,他便是记住些衙役又如何?反正已经撕破腚了,咱们还怕他?等他凑够银子,咱们可还有下一步呢!”

    沈主簿点点头,没再阻拦。

    虞县丞心里千头万绪,最后也没出言提醒。

    *

    早上散堂后,严少成遣阿柴去外头请了个大夫过。

    下午虞县丞将得病衙役和他们需要的银钱列给严少成后,他亲自带着大夫去去了吏舍,帮躺在里头的衙役‘诊治’。

    那大夫明显瞧出衙役们的病情蹊跷了,许是怕惹事儿,初时说瞧不出衙役们身上的病症,待沈主簿带着医官与他对峙,又改口称或许是染了风寒。

    严少成冷眼看着,叫人瞧不出心里打了什么主意。

    快班的那姓‘钱’的捕头硬着头皮问起提前支取饷银的事儿,他倏然笑了。

    “银子本官先替们出了,今日这大夫医术不精,明日本官让人另请一位过,医药钱便从里头出。”严少成看着钱捕头,语气意味深长,“钱捕头放心,定会将们的病治好,让们早日回来上值。”

    钱捕头满头雾水,求助地看向沈主簿。

    沈主簿总觉得严少成没安好心,但绞尽脑汁儿也没想明黑严少成的真实意图。

    不过只要能多拖些时日,让县衙无法正常运转,他们便能达成目的。

    沈主簿悄悄冲着钱捕头点头,钱捕头会意地开口:“小人全听县尊的。”

    *

    翌日,关修德来县衙报道,沈主簿收到消息,连忙去找乌典吏、虞县丞商量。

    “他找了人来顶替我那表侄的位置!人都已经到县衙了,就是原先与徐家作对的那个,关修德!”

    沈主簿先前一直打算事情过去,再从自家的人里头挑一个顶上皂班头领的位置,还为这职位与乌典吏争了好几回,没成想竟被严少成钻了空子。

    他气得咬牙切齿:“我说怎么第一日过就削了我侄子的职务,原是想安插自己的人进来!”

    乌典吏也有些生气:“他而今是真将这县衙当成他严少成的一言堂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曾知会们一声!咱们该怎么办?”

    两人起看向虞县丞。

    虞县丞心里隐约有些猜测,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说出来。

    他双脚一摊,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县令大人换个衙役,即便是头领,又哪儿轮得到们吱声?”

    沈主簿心知他说得对,但仍是不甘:“那就让他将自己的人安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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