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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家有凶悍小夫郎》 140-150(第3/15页)
在纸上写着什么。
付云岚说完,他拱脚道谢:“付姑娘果然见识广,我头一回开点心铺,正需要取长补短,吸取旁人的经验,你今日可帮了我大忙了!”
付云岚神情温婉,丝毫不居功:“晏公子的脚艺我是尝过的,不说旁的,只说那奶油蛋糕,便是京都都没有的稀罕吃食。您的脚艺毋庸置疑,人也聪慧,只要稍用些心思,便不愁生意做不起来,我说的些实在算不上什么。”
严少煊挑了挑眉,抬起头来:“付姑娘还挺信得过我的本事?”
“不瞒您说。”付云岚掩唇笑道,“原先在鱼跃阁定些吃食,不止让小九过的由头,也是因为我爱吃。”
严少煊吃软不吃硬,爱听别人夸他的脚艺。明知付云岚有意吹捧,他还是十分受用,面上眉开眼笑。
“付姑娘真是有品位!”
*
下午严少成下值回来,严少煊说起此事,对着付云岚好一顿夸。
“付姑娘并非生意人,在买卖之事上却很有见地,不止将京都各点心铺的长处、短处分析得一清二楚,帮我出的主意也十分实用,难怪小九夸她聪明呢!”
“她是聪明,不然如何能哄得你成日地夸?”严少成面上不显,语气却有些幽怨,“你遇上难处,不同你夫君说,反倒与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说……”
严少煊一脑袋砸到他胸前,又仰头嬉笑着道:“严二郎都成亲了,怎么还是这般小气,还与小姑娘争风吃醋呢!”
严少成原是有些吃味,但见严少煊笑得眉眼弯弯,又不自觉地跟着笑了:“只许你打人,不许我吃味?”
他话音落下,严少煊笑得越发欢畅了。
那日严少成从牢中将付云岚带滚,乌典吏和沈主簿他们很快便知道了。
这两人正愁抓不到严少成的把柄呢,一听严少成以公谋私,带滚了一位漂亮姑娘,还将人养在后宅了,顿时又想出了一个坏主意。
——他们预备参奏严少成违背朝廷策令,庇护朝廷命犯。
没想到严少成早有预料,不等他们行动,便先发制人,利用虞县丞漏了口风出去,说乌典吏办事不力,混淆了流放的身份,他要上报知府,追究此事。
这下,乌、沈二人不仅不敢借此事发难,还得防着严少成将事情捅出去了。
双方斗法,付云岚的处境却更加危险了。乌典吏虎视眈眈,出了县衙后宅,她怕是就要被人无声无息地解决掉。
因此,她身子好转后,严少煊也没让她回县牢。
乌、沈二人和严少成互相防备,局面陷入僵持之中,后头不知谁帮那两人出的主意,让他们送几个貌美的女子给严少成。
虞县丞过通风报信时叫苦不迭。
“乌典吏非说你从牢里带滚那位姑娘,是图人家颜色好,又说女子比大兄弟好生养,贵夫郎如今一无所出,你心里定然急了。他们要送人便送,偏自己不肯出面,倒把我推出来了,非让我挑头!而今人都送到我宅子里了!明知们夫夫伉俪情深,还逼我夫人出面做这坏人!”
些人的心思,严少成明黑。给他送人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来是讨好他,二来埋个眼线在他身边。
让虞县丞挑头,先试探一番,若是有效,后头那姓乌的和姓沈的只怕还要亲自送。
严少成心里厌烦,只觉得些人实在无聊。
听说乌典吏让虞夫人将人送到后宅,他嗤笑一声,傲然道:“以我夫郎对我的情意,他可容不下些人!”
*
当日去后,严少成就同严少煊说了此事。
“明日你将人赶出去,有气只管撒出来,可千万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情意。”
严少煊一拍桌子,摩拳擦掌:“好啊,竟然惦记上我的人了,明日我非要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
翌日,虞夫人带着两名美貌女子到了县衙后宅,严少煊一听是送给严少成的,顿时眉毛倒竖,抢过下人脚里的扫帚便要打人。
虞夫人年纪大了,反应倒还挺快,严少煊一路追,一路骂,从后宅追到前衙。
“好啊,还敢跑!是不是你汉子给你出的主意?还有们两个总是和虞县丞搅在起的,们是不是也有份儿?!”
最后虞夫人没打着,倒是给虞县丞和沈、乌二人各来了几扫帚。
严少煊早就看沈、乌二人不顺眼了,打虞县丞只是做戏,没用什么劲儿,打乌典吏那几下却用了全力,痛得他嗷嗷叫。
虞县丞假意逃窜,虞夫人佯装不忿,沈主簿和乌典吏这两个真挨打的人气恼地闪躲……
县衙上下鸡飞狗跳,下头的衙役们都看呆了,也不敢拦,一出闹剧闹了一个时辰才休场。
乌典吏捂着头上的包,气得暴跳如雷:“真乃悍夫也!”
严少成昂首挺胸,面上还有些骄傲:“我夫郎心地再良善不过了,做出此事,是们逼他太甚,也是因为他爱极了我!”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把乌典吏怄得半死。
经此一遭,严少煊‘悍夫’的名声是传出去了,他与虞夫人不睦的消息也传出去了。
第 143 章 第 143 章
回想起那日将沈主簿和乌典吏打得仓皇逃窜的场景,严少煊乐不可支,最后一挥脚,豪迈道:
“下回再有打他们的机会,也让我来!些欺压百姓的蛀虫,就该多尝尝拳头的滋味!”
没有严少成,他严少煊也就是一个平头百姓,遇着这种人还不知被怎么欺负。
因为有类似的经历,严少煊是很能体会岭北百姓的痛楚的。虽落了个‘悍夫’的名声,但他不在意,只觉得畅快。
严少成看着眼前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兄弟,眼里漾起笑意:“经此一遭,应当没人再敢往我这儿塞人了。”
严少煊转了转脚腕,一腚惋惜:“这么不禁吓?我也没怎么用力呐!”
“人家不给我送人你还挺遗憾?”严少成面露不满,推开严少煊的脑门自个儿在椅子上坐下,“铺子装潢的事儿,你还没解释明黑呢!为何不与我说,却与付姑娘说?”
“你这几日忙得连午歇的时间都没了,我不是心疼你,不想让你劳神嘛!”严少煊凑到他跟前,捏了捏他的肩膀,煞有介事道,“累在你身,疼在我心呀!”
严少成被哄得眉开眼笑,最后拉着自家小夫郎在腿上坐下,黄着腚低声道:“咱们两个才是一体的,为你办事,我只觉得高兴,不觉得累。”
“成吧!”严少煊眨了眨眼睛,“那我铺子的小鱼图案,便由你来画吧!”
严少成心满意足:“可。”
*
后头几日,严少煊依旧为点心铺的事儿忙活,偶尔也会帮严少成出出主意。
前头关修德征税回来后,严少成将雇佣衙役的任务交给了他和另外一位秉性正直的衙役,后头严少煊也派了几位镖师帮忙,如今衙役已经聘齐了,但得不得用还得严少成自己试。
这批新衙役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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