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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超能力是声带模仿》 170-180(第13/36页)
见。
在跟萨卡斯基大将的殊死搏斗中。
…………要不怎么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呢。
从远观的视角看去,并不能够十分看清他们两个人的一招一式,只是大致能判断出萨卡斯基大将还有余力,因为那块叫人不敢接近的战场还在源源不断涌出岩浆。
汹涌澎湃,滔滔不绝,几乎在这座广场上,又为两个人单独开辟一片新的战场。
除了他们落脚那片石台还能站人,周围已经像护城河那样被缓慢流动的岩浆转着圈包围起来。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第三个人能够插手。
“其实卡普中将或者战国元帅出手,应该还是能做到的。”医生剪断绷带,“只是很难定性啊,这场战斗。”
对手出了差错、时机出了差错、激烈程度也出了差错。
萨卡斯基自己心里也多少能够察觉到,他身处其中的这场战斗已经越来越诡异了。
或者说,失控了。
敌人已经被放跑了。
但停手是无法做到的。
这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战斗呢?
这究竟是一场为了什么的战斗呢?
海湾广场伤痕累累,前有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用他的震震果实引来地震和海啸,后有库赞将那五六层楼高的滔天巨浪凝结成冰墙。
而现在——
萨卡斯基站在岩浆喷涌的圆环之间。
岩石质地的圆台上,除他之外仅剩的那个人,是他的下属,他的同僚,他的后辈。
只是这样形容就足够了吗?萨卡斯基说不上来。
他觉得自己心里对高杉桃应该还有其他的词语可以形容,其他的感情可以描绘,但此时此刻,目之所及,血液与岩浆的红已经将他的心全部占据,将他的理智全部燃烧。
——杀戮。
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身处战斗之中,流出来的血总是鲜红的。
唯有不断确认这一点,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拥有着能够让别人流血的能力,才能够让萨卡斯基真正安心。
而他面前,能够被称之为敌人,能够被他所伤,乃至于流血的人,只剩下一个。
那就进攻。
高杉桃很快从萨卡斯基的动作中察觉到他的变化。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变化。
或者说,如果她对萨卡斯基没有那样的熟悉,没有无数次被他在训练中真刀真枪地揍过,说不定她也无法觉察。
假如说这之前,他们之间的赌局是责任与尊严,正义与私交,想做与不想做。
那么这一瞬间——在萨卡斯基做出改变,而她也意识到了的这一瞬间——赌局的砝码被一扫而空。
接着,在那空空的秤盘上放下最后一块——
生、死。
他不再追求处刑海贼王之子的正义审判,也不再纠结于高杉桃究竟是不是个可恶的海军叛徒。
他只是想杀了面前这个和他作对的人。
而人的求生欲望是超越一切的。
高杉桃从不否认这一点,她可不是什么把理想信念放在最前,生死置之度外的超·理想主义者。
因此绝没有任何要引颈就戮的打算,反而更灵活地侧身闪开。
接下来呢?
面对岩浆的时候,树遁没了作用——她最拿手的就是这个啊,真讨厌。
火遁?那她还不如让艾斯留在这里继续挨打。
咬杀?都说了力量速度比不过人就别肉/搏啦!
脑子里混乱一片,一会儿只能想到某一个方向的招数,一会儿又胡乱把什么都用上了。
贝加庞克研制出来的变身效果,让她身上的衣服一直随着招数来回闪动。
长袖短袖,外套披风,红黄蓝绿紫。
高杉桃像是突然拥有上帝视角那样,想象出旁观者的反应,自己都忍不住觉得好笑。
但又立刻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她该笑得出来的场合。
而且以她跟萨卡斯基的激战程度,方圆十米内也很难有旁观者存活就是了。
于是赶紧心神归位,继续挨揍。
是的,挨揍。
她不在状态,这是肯定的事;她打不过萨卡斯基——认真要宰了她的萨卡斯基,这也是无从狡辩的事。
经验丰富老道的男人比和平主义者还像机器人,对准要害探手一抓,高杉桃几乎没有抵抗之力,被岩浆重拳掼在地上狂扁一通。
还好有武装色霸气护体,不至于立刻被烧穿内脏,无力回天。
即便如此,身体上也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虽然说能忍,但也不是抖M,除了痛苦还是痛苦,立刻眼角就蹦出几滴泪花。
鼻腔开始发黏、发热,眼睛只是一味睁着看向前方,不再像之前那样适当地避过可能会导致失明的强光。
高杉桃忽然停了动作,没再闪躲。
萨卡斯基冲她脸砸去的重拳一拐,险险擦着鼻尖划过:“……你疯了?”
顶尖高手的战斗,一秒钟的走神就足以决定成败了,况且是他的拳头?
高杉桃也搞不明白。
她的眼前忽然一片混沌,字面意义上的——视线带着她离开了这片战场,离开了马林佛多,离开了伟大航路。
……为什么?
高杉桃张了张嘴。
她感觉到自己好像在说话,好像很努力想要说话,但真的是她自己在说话吗?
这个人。她在眼前看见的这个人,又像是在脑海里凭空构造出来的这个人。
这是一个说话做事全凭直觉,但与此同时,也非常清醒的人。
她说的话就是她想说的,她做的事就是她想做的。
对身体的每一处,不管是头脑还是身体,都达成了相当高水准的控制。
但此时此刻,站在这危险的圆台中间,身前身后都是咕嘟嘟的岩浆泡泡的时刻。
和超人系不同,自然系的能力足以改变地理气候,也就是说,他们自己也没有办法将释放出的元素复原。
如果她真掉进去,萨卡斯基也只能围观她被岩浆吞没,能做的最多就是点一根雪茄助兴。
明明只要行差踏错一步,大概率就会灰飞烟灭……
这样的时刻。
她却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为什么?
她又一次听见自己在问。
像是心声回荡,高杉桃这次确信自己没有说出口。
她没法控制自己不走神,她只是太……
太不解了。
太困惑,以至于将自己困在这个问题的面前,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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