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重生后发现幼驯染变小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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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枪,无人敢靠近,只举枪对峙着。

    他收起手机,【这样,警方就能至少抓住一个活口了。】

    倒在地上的狙击手十有八九是被他们自己人灭口了,萩原研二不确定对方能不能逃过一劫,但现在这个应该是……

    “砰——”

    萩原研二惊讶地抬头,发现无法看到对面时赶紧又把手机掏了出来。他听到对面有喊叫“散开”“卧倒”,还有类似于枪击来源于何处的报告。

    手机上显示本来战术包围了黑衣人的警员都躲在了掩体后面,黑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血液逐渐浸湿了黑色的衣服,在防水的天台上晕开。

    还有更多的狙击手……

    从对方倒下的位置判断设计方向,他刚才的行动隐秘在黑夜里,对方应该看不到他。

    但……这是从一开始就防备了有人被抓活口,因此层层监视吗?

    究竟是怎样隐秘而可怕的组织,完全不将性命当一回事,无论敌友都杀。

    恐怖如斯!

    是诸伏景光所说的组织吗?

    又或者他们刚好目睹了另一个组织杀人,此时他们来灭口了?

    萩原研二被紧急抱上了警车,撤离现场。

    等到了警局,发现自己的父母也好,松田阵平也好,还有部分酒店的受害者,都在这里。

    松田阵平看到他被警员牵着手走进房间的时候,表情淡漠,像是在和他述说情况一般地道:“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咳得有些厉害,和其他伤员一起去医院了。其他人在这里录口供,已经可以确定酒店的天花板坍塌是由某种工具造成的了。”

    他边说边靠近萩原研二,仿佛想要看看好友有没有受伤。

    警员也笑着松开了萩原研二的手,让他眼中的兄弟俩好好相处。

    谁曾想呢?

    连萩原研二都没有想到。

    松田阵平在靠近他的第一时间没有探查他的伤势,没有关心他是否抓住了凶手,也没问他为何冒险冲出去。这个卷发的青少年人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在萩原研二的面前将手掌握成了拳,一拳揍了上去。

    小朋友被打倒在地,整个脸颊都红了起来,短时间内就肿起一个大包。

    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就落了下来,萩原研二这才注意到,好友隐藏在平静下的怒火滔天。

    成年人们赶紧上前,把松田阵平拉开。刚刚牵着萩原研二进门的警员蹲下身,探查萩原研二的状况。

    萩原研二瘪着嘴,抽抽鼻子,其实他不想哭,只是脸颊的神经牵扯到鼻腔,五官相通,这才忍不住掉眼泪。

    他这么一番跌爬滚打,受的伤都没有松田阵平一拳头打得重。

    痛死了!

    第112章 第 112 章

    112【谢谢小阵平】

    这一天, 萩原研二才想起来,松田阵平揍人原来这么疼。

    这一世他被呵护得过于好了,和松田阵平有上辈子的羁绊,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磕绊。上辈子刚和松田阵平成为朋友时, 多少还有些小朋友间的打闹, 有时候男孩子打闹收不住力道, 或者真的恼起来, 萩原研二还是吃过几次痛的。

    现在的松田阵平,年龄比他大了整整八岁,长期的锻炼使得他对身体的掌控力更强了,连脾气都似乎“收敛”了很多, 这才让萩原研二放肆到了八岁。

    原来并不是好友的火暴脾气收敛了, 而是将所有火焰都藏在内里, 隐秘地燃烧着的炸弹啊。只差某个时机, 巨大的能量就会化作破坏力,将其外壳与内芯一并爆破, 射向它附近的所有存在。

    烈焰与高温将波及有关的或无关的人,碎片嵌入不同的身体中,直到包容它或者割去身体本应存在的某一部分, 接受它。

    以摧枯拉朽之势不分敌我,消灭一切。

    但最先被销毁的,就是作为炸弹的他自己。

    重活一世,萩原研二居然忘记了自己一直都在做的拆弹工作。他最开始拆的炸弹不是那些物理意义的, 而是另一重概念上的炸弹,是他的好友, 一直相伴长大的幼驯染——松田阵平。

    居然让一颗炸弹包容自己,这恐怕是萩原研二修了两辈子的福气。

    萩原先生从警员手中接过了萩原研二, 小男孩儿的半边脸已经肿成了馒头大小,受伤部位正以惊人的速度充血,从粉红转向狰狞的紫红。

    刚才围观的警员之一送来了冰袋,萩原先生给他敷在了脸上。

    “嘶——”

    萩原研二闭上一边的眼睛,疼得倒抽冷气。

    【好久没被小阵平打这么疼了……】

    【不对,小阵平从来没打我打得这么狠过……】

    一边掉着生理性的眼泪,内心里倒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哭泣一次。不过上辈子除了儿童时期不懂事哭过,这辈子连婴儿时期都没怎么哭呢,怎么能为了挨打而哭呢。

    何况犯错的……

    【等一下,犯错的是我吗?】

    零下的冰冷让火辣辣的疼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疼,寒冷少许冻结了疼痛的感触,但冷带来的血管收缩与受伤处的神经反馈依然使得脸颊钝痛。萩原研二皱着眉,开始反思自己。

    发现同伴遇到危险情况,去解除危险。

    没问题啊。

    难道哪里做错了吗?

    还是说松田阵平也因为自己孩子的身体而对他抱有某种偏见呢?

    【一定是这样,明明以前我们还是一起拆弹的战友呢,不一样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做正确的事吗?】

    萩原小朋友愤愤不平。

    正在他独自气恼的时候呢,萩原先生摸了摸他已经团成一缕缕的发丝。

    将大手展示给萩原研二看,掌心中满是灰尘石子和汗水。

    萩原研二这才想起自己一阵闪避操作,虽然效果看起来挺好的,但后果就是自己顶着糟透了的模样坐在警车里,招摇过市了半个街区。

    【饶了我吧!】

    萩原研二当即就想去洗漱一下,最好能洗个澡洗个头,吹个帅气的发型之后换上潮流服饰,最后再少许喷点儿清新的香水,让他糟糕的一天变得幸运起来。

    显然警局并没有安排小孩子洗澡的地方,他们的行李也还留在酒店里。

    “你明白阵平哥哥的意思了吗?”

    萩原先生让他反应了一会儿,这才开始温声对他说话,这语气,感觉像是要说教了。

    这可不是胡乱感觉的。

    萩原研二做了一辈子成年人,却做了两辈子的小孩儿。长辈一张口,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结合一下当前情况,怕不是要说他做的事情太危险,做事之前没有考虑清楚之类的……

    虽然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但真的摆出不耐烦的表情也只会惹恼自家老爸,萩原研二只好在心里叹口气,默默承受来自父亲的爱。

    “我知道你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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