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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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上灯前,洁身自好;花前月下,假意情钟。

    他的计划原本进行得十分顺利,偏在“两情相悦”时被嬴寒山发现了白莲之事,自此便疏离起来。白谦本想直接动手,奈何有池幽护着,想从寻常阁带走一个人并不容易。

    眼看嬴寒山声名远扬,白谦正寻不到泼脏水的由头,偏偏苌濯出现了。他有意挑衅,同时买通了宋鉴及其党羽,再借助寻常阁的“晦气”传闻推波助澜。

    现在,只需让嬴寒山在万众瞩目的群芳会上彻底成为嬴寒山,被关入洲府死牢,他便可借清霜堂的势力暗箱操作。

    至于这个临时拉入伙的邪修,不过是他的替罪羊罢了。

    夜幕降临,白谦收敛思绪,以毫无破绽的清贵之姿走出巷口。他隔着曲栏红桥望向寻常阁,眼前浮起少女在他的天罗地网中左右突围却徒劳无功的模样,心中暗哂。

    无论元神还是人身,他都要收入囊中。

    “阿姊也好颜色。”

    “嗯嗯……嗯?!”

    嬴寒山被惊得一哆嗦,下意识伸手摸自己的脸,好像刚刚那一会工夫自己又夺舍了谁一样。嬴鸦鸦歪头看着她,下颌一点一点。

    第 248 章   带我一个!

    考试还是闭卷考试,集中限时作答的方式,淡河设置一个考点,剩下的设置在臧州的浮泉,十里,旧王城。

    倒不是有什么重视臧州轻视沉州的意思,主要是沉州发过来的信函少。

    毕竟北边有个第五煜就算了,从州再往上走走就是那个辖三州的裴循之的地方,指不定人家听说你敢娶叶家遗孤,抄了刀子就来捅你呢。

    再者说嬴寒山血洗蒿城这事实在有点可怕,给不少青年才俊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对她妹妹的热情程度也下去不少。

    苌濯召来佩剑,顾不得许多直接拎起冲过来的嬴寒山,以极快的速度逃离。

    嬴寒山一边紧紧揪着苌濯的衣服,一边辨别脚下飞速而过的场景,她急忙指了一个方向。

    “那边那边,去那边。”

    苌濯停了停,有些犹豫,嬴寒山急忙去拍苌濯的手臂:“快点,等会人追上来了,师兄也不想被人看到吧?”

    苌濯面色更沉了,他冷着脸往嬴寒山指的方向而去。

    只是被人瞧见还好,可他顶着小师兄的身份,若是那些人知晓“小师兄”做了这等事……

    思及此,他面色又是一沉,在他的身体里魔气开始汹涌。

    想杀人。

    他看向嬴寒山细白的脖颈。

    嬴寒山全然没有察觉,她不停地指挥苌濯绕了好几个弯才将身后一群光着膀子的体修甩掉。

    甩掉的那一刻她松了一口气:“好险。”

    她将苌濯飘到自己面前的头发扒开,再次拍了拍苌濯的手:“师兄,我们可以着嬴了。”

    苌濯没有动静。

    嬴寒山疑惑回头,猝不及防直接埋进了这人胸膛,她疑惑抬头,这人的脸也近在迟尺,她才反应过来,她几乎是被苌濯抱在身前,他的手还横在她腰间。

    他不是不接受别人靠近吗?这也太近了!

    苌濯也发觉此刻两人太近了,洁癖来得后知后觉,他下意识将嬴寒山推开。

    嬴寒山一个躲避不及,直接被推下了剑。

    苌濯回神,伸手去捞,没捞到。

    嬴寒山:……

    苌濯站在剑上看着人直直掉落,始终没有反应。

    嬴寒山:……你大爷的!

    嬴寒山闭眼准备迎接从高处掉在地上的剧痛,但剧痛没有来临。

    有一只手横亘在她腰间,从腰部的位置生生将她拎起,她睁开眼,只能看到地面和某人的腿。

    不仅如此,除了腰她其他可能能与这人接触的地方都悬空了,她现在大概也许是被非常嫌弃地,像小狗一样被拎着。

    嬴寒山:……

    她气不打一处来:“苌濯!”

    陡然听到自己名字的苌濯愣了愣,他将人放下:“你叫我什么?”

    嬴寒山鼓着腮帮子,跳起来要去撞苌濯的头,却因为身量不足没撞到头,只堪堪撞到下巴。

    她更加生气,一把揪住苌濯的衣领把人拉低。

    “你要是不想救我就别救我,我摔死也是我的事,你为什么非得玩我一下?非得让我体验一下高空坠落?”

    被硬生生往下拉的苌濯继续重复:“你叫我什么?”

    嬴寒山要气晕了:“苌濯,苌濯,苌濯,苌濯!你这人什么毛病?自己叫啥都忘了?”

    苌濯扯着嬴寒山的后领把人扯到一边,他没有理会嬴寒山的跳脚,只捂住自己的心口。

    魔气再次汹涌了,却不是杀欲。

    苌濯……他生来父母双亡,只有一枚刻着苌濯二字的玉牌跟在他身边,他于是喊自己苌濯。

    却从没有人这么喊过他。

    为数不多知道他名讳的人,也只会喊另一个的名字。

    嬴寒山一巴掌拍在苌濯肩上:“你傻掉了?”

    被强行拉回思绪的苌濯:……

    他:“没有。”

    嬴寒山不高兴:“那你怎么不说话。”

    他:“不想说。”

    嬴寒山更加不高兴:“不行,你今天得给我当一整天的飞剑车夫,我说去哪你就得带我去哪,不然我就——”

    “好。”

    嗯?

    嬴寒山愣住,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她忍不住得寸进尺:“那三天?”

    “好。”

    嬴寒山傻眼,什么情况?

    她忍不住再加:“那……七天?”

    苌濯揪着嬴寒山的后领提着人走:“不要得寸进尺。”

    嬴寒山遗憾:“好吧。”

    她指了一个方向:“走这边,飞剑车夫。”

    ——

    嬴寒山带着苌濯来到了众长老的居住的地方,一般来说各峰长老会居住在各峰,但近几年各峰弟子激增,于是便单独辟出一山峰供长老们居住。

    正方便了嬴寒山。

    苌濯换下嬴寒山强行带上的面巾,戴上了特制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黑沉的眼眸。

    他跟着人贴在墙面上,终于忍不住出声:“你到底要做什么?”

    嬴寒山压着声音:“嘘——一会你就知道了。”

    她看了看四周,转过头:“你有没有那种能隐秘气息的办法,能躲过元婴大能的那种。”

    长老们的修为正好都是元婴。

    苌濯默了默,他从怀里摸出一张黄皮纸,上方刻印着一方阵盘。

    “这是我新得的阵法,还没参透。可在化神期下隐匿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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