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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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别人说的那种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他是不像正经人。”反正也没外人,焦昕敞开大笑,指指太阳穴,“不过,可别质疑一个哈佛商学院硕士在读的脑子和能力。”

    明雀一听,瞪大了眼。

    “他国内本科是在首都崇大上的,听说修的还是双学位,同期开始接手家里生意,大四顺手拿了哈佛商科的offer,有冇搞错?吓人得哟。”焦昕耸肩,“要不是为了找回他那走丢二十多年的弟弟,休学回国处理这些事,我估计娄与征都要准备毕业了。”

    她坏笑:“是不是没见过娄与征这种男人?又多金又聪明,模样漂亮得女人都羡慕。”

    “咁多女人想扑上佢身都唔係冇理由嘅。”(那么多女人想往他身上扑不是没理由的。)

    焦昕望向窗外,在回忆那张脸,啧啧品味:“讲真,我就喜欢他那种看人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明雀想起男人戏弄他人时的畅意神情,反而更多几分抵触,从小到大她接受的教育和成长环境使她不得不事事认真严肃,在人面前要和善,温顺。

    所以娄与征那样的人,几乎站在她人生的对立面。

    明雀随口说:“你夸他这么多,那怎么不追求他?”

    焦昕回头,瞪大眼害怕:“拜托,我爸爸在给他打工哎,惹他不开心我一家没饭吃喔。”

    明雀弯起眼角,憋不住窃笑。

    焦昕指指她,也笑了:“我发现你啊,有小腹黑在身上的,蔫坏蔫坏的。”

    “娄与征那人看着城府就沉,那种财阀大家庭里哪有纯粹的人?不敢惹不敢惹。”

    “我们都是大佬手里的小蚂蚁,能分一杯羹就一定要懂得知足……”

    “提起他也是想劝你,注意一点,不要和他走太近。这娄大少乱七八糟的恐怖传闻很多……”

    明雀很明确自己在霄粤湾这一年的目的,就是乖乖履行资助合约,吃补助上完这一年的交流学期,回到崇大继续后三年的本科学习。

    除此之外,不要惹其他是非。

    她点头,确信:“我和他不会有交集的。”

    …………

    下午,霄粤湾都市日落鎏金时分。

    明雀和焦昕结伴出来,走向地上停车场,焦昕主动请缨:“我送你回去咯,我家司机来接了。”

    明雀还没摸索清这座城市的交通系统,就没客气,点头:“我……以后请你喝饮料。”

    焦昕笑笑,没放心上。

    两人正说着,焦昕突然刹住脚步,明雀差点撞到她。

    明雀疑惑抬头,看见对方惊愕的眼神,她顺着焦昕的目光探去——最后也怔住。

    她们正前方,停车场入口最显眼的一个位置,停着一辆洁白漂亮的阿斯顿马丁。

    半袖衬衫敞着与T恤清爽叠穿,娄与征靠在车门边,正玩着一支细烟。

    他垂眸,手指摁在滤嘴香珠处,迟迟没有要点燃的迹象。

    眉头压着,似乎心情不好。

    娄与征两根手指转着烟玩弄,感知到什么,掀眸,隔着一段距离,直接攫住明雀的目光。

    无视所有人,没有任何犹豫,目的明确地看向她,似乎在说:等你半天了。

    他是来接她的。

    焦昕迟疑又惊愕,碰碰身边的人。

    “喂,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交集?”

    明雀目光呆滞,也说不出话来了。

    …………

    一个小时之前。

    娄家别墅内,员工们得令都被赶去客厅之外做事,偌大的一层客厅只剩下梅若娄与征母子二人。

    暖色奢华的装潢在阳光下却显不出温度。

    两个云淡风轻饮茶的人都藏着各自深意。

    “不干。”娄与征听完母亲的要求,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他捏着纤薄杯口,玩转晃动,眉宇间些许无奈:“一个小丫头,至于么。”

    “妈,我忙得很,没空给您‘看孩子’。”

    梅若完全没把他的抗议放心里,说:“高尔夫球场的事我都听说了,知道你会处理干净,所以我没过问。”

    “不管她是谁,这一年在我们家里,就算半个娄家人。”

    “娄家人在外面被人揪着领子欺负?”她瞟儿子一眼,“你敢给我不当回事看看呢?”

    娄与征扯动唇线,没说话。

    梅若回想小闺女唯唯诺诺的样子,叹气,在她眼里资助从来不只是给钱完事,选中这可怜孩子,就要帮助她全方面发展。

    “就算她这一年,学不好,不听话,花钱多,什么都无所谓。”

    “从我们家走出去的女孩子,不能连人正眼都不敢看。”

    这话一出,娄与征转着茶杯的手指一顿,莫名,他想起明雀昨夜。

    身单影薄的女孩站在面前,像只裂了缝的白瓷杯子,红着眼说:“只是做了个噩梦。”

    梅若继续说着:“而且。”

    “过不了几天,不少人都会知道咱家多一个吃饭的。”

    她摇摇头,“就你在外面那个鬼样子,真惹急了谁,不敢动你,还不能捏捏软柿子吗?”

    “她身上的事去给我弄明白,多看着她,护着点她,听懂了?”

    娄与征仰头喝尽茶水,低嗓被润亮,心慵意懒的还是那话:“不干。”

    梅若轻哼,完全不意外,大儿子浑惯了,怎么会乖乖听话。

    “知道你不爱管闲事。”她从背后拿出一个牛皮档案,举着晃了晃。

    娄与征的眼神换上认真。

    梅若只是亮了亮,又收回身后,给茶壶续上热水,“我一向是不同意你把手伸到自家人身上。”

    他挑眉,直接说明白:“我迟早会动娄家那几位。”

    “没有你那几个叔叔帮衬,娄家不会做成今天的规模。”梅若提征他:“你爸是个很重亲情的人,他未必不知道,只是无所谓,那是他的亲兄弟。”

    娄与征挡了下母亲的手,替她完成后面的茶艺,手指修长有力,斟茶时勾唇:“那是他的兄弟,不是我的。”

    “我爸为了他的兄弟们,好像什么都能原谅,”他笑了声,眼神却冷下去,“真是什么都能原谅……”

    “不动他们,他有朝一日就会动我们。”

    “妈,娄家这群狼,没人真的服我们。”

    梅若有时会被自己大儿子这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吓着,既忌惮又骄傲。

    “你啊……”

    娄与征把茶奉到母亲面前,重回平日里的散漫:“故意要求我管那小破丫头,不就是想拦着我。”

    “不惹我,也不违背我爸的意愿。”

    “您总是这样儿,把自己摘得清楚,站在娄家这锅乱粥之外。”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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