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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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雀捧着手里的热牛奶,对着他瞪大眼,神情紧绷。

    陈彭祖一点点拉近与她的距离,认真看着她的眼睛,再靠近。

    两人隔着一张桌,脸与脸的距离从半米,到三十厘米,二十厘米……

    最后在即将近到感受对方呼吸时,明雀对着他的脸,猛地一捂嘴,歪头,迎接黄仁递来的垃圾桶:“呕——”

    陈彭祖往后一仰,挫败嚎啕:“阿征!你这妹妹真能侮辱人!”

    他闻闻自己,“我这么香香一帅哥,第一次有雌性动物看见我吐!”

    黄仁一听,瘪嘴吐槽:“咪讲佢了,我依家都想呕。”(别说她了,我现在也想吐。)

    明雀干呕好几声没吐出什么,白着一张小脸抬头,愧疚道:“对不起……”

    她只是想试试克服一下这个毛病,结果还是没能坚持住。

    陈彭祖家里女性成员多,从小被女人“包围”着长大,自称霄粤湾第一情种,遇到漂亮美女就原地化身深情舔狗,瞧见明雀这样可怜巴巴的妹妹更是没脾气,语气温柔下来:“我的错,我的错啊,你眼睛别红,为我哭不值当的妹妹。”

    远处,娄与征窝在沙发里,二郎腿横着,勾唇缓道:“丑人爱找补。”

    明雀一听,看着哀嚎怒骂的陈彭祖,没忍住憋出一道笑。

    虽然但是……还是想再试一次!

    她抬头第二次兴冲冲看向陈彭祖,对方果断捂脸。

    明雀:……

    她扭头又看向黄仁,结果这人也捂了脸。

    明雀:……

    这种事对你们打击这么大吗?

    娄与征接了个电话,简短“嗯”了声,起身吆喝那两人:“差不多了。”

    明雀看着他们仨,有些懵。

    差不多什么?今天到这里不就是吃饭吗?还有别的安排?

    黄仁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他们侧边这一大片的拖地窗帘从中间拉开,明雀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整面玻璃窗,从这里俯瞰,能一览一楼整片卡座舞池区。

    休息期间的club一楼空荡,甚至显出几分冷清——跪在舞池中央的男人就格外扎眼。

    明雀扶着玻璃定睛一看,竟然是孙顺。

    几个安保围着他,为首的人微微弯腰,似乎还有劝说的意思,但孙顺始终跪在原地,动都不动。

    这时,孙顺突然抬头,远远地仰头望向二楼瞰景窗。

    隔着长远距离对上对方愤怒又惧怕的目光。

    明雀一愣。

    明雀也觉得不可能,才不信凭空消失,纳闷问着:“那我毛巾到底哪儿去了?”

    她这人较真,一旦钻进某个问题不得到结论不会罢休,娄与征深刻知道。

    于是他往门边一靠,抄兜直接转移话题:“你与其在这儿怀疑我拿你一块破毛巾。”

    “不如好好回忆一下昨晚上都对我干什么了。”

    “我吃了多少亏,我还没说话呢,你较什么劲?”

    明雀一愣,看他,装傻:“……嗯?”

    娄与征挑动眉峰,学着她,声线更低:“嗯?”

    接下来的几秒钟里,他眼见着面前的女孩一点点红了脸。

    他笑出一声,很轻,嘲谑拉满。

    “原来你记得啊。”

    第 26 章   Goodbye

    HotPot-26.Goodbye

    明雀后退一步,脸上烧得慌,就像又开始发烧了似的。

    他,他说的记得,指的是哪段?

    这人总不能神通广大到知道她昨晚梦见他们那个的时候……

    明雀揪住大衣拉链,故作淡定,实际上把下半张脸全都挡起来了,声音闷闷的。

    “你,你说的是什么啊。”

    “我烧得那么糊涂,动都动不了,能对你做什么。”

    她以为挡住了半张脸就可以掩盖心虚,殊不知最暴露情绪的是那双眼睛。

    娄与征睨着她流转羞赧与慌张的眸子,转移话题的目的成功完成,手一压,把门推开。

    “别装。”

    “我不会原谅你的。”

    前一秒还教育他直勾勾盯人不绅士,后一秒就堂而皇之问他是不是死了。

    娄与征垂眸,睥睨着锢在怀前的女孩,特不理解。

    “那你想怎么着?”

    面前的男人站起来至少有一米八七以上,就算站姿懒散,依旧能把她娇小的身子包起来有余。

    明雀都害怕了。

    他的手掌圈握着明雀的腕子,指缝溢出她嫩白的肉肉,完全不懂怜香惜玉。

    明雀被他捏疼了,眉心有些紧,视线落在娄与征染血的袖子上,“你受伤了,需要处理的。”

    “你是员工,肯定知道还有别的办法出去。”

    “你带我出去,我包你医药,或者折现答谢,都可以的。”

    小淑女抬头,向对方投递一个“请相信我”的诚恳眼神:“我有钱的。”

    而娄与征在听她说这些间隙,眼神已然更漠了些,对于这些少爷小姐习惯于用钱解决一切的行为见怪不怪。

    只是她少了点仗着家里老子有钱而趾高气昂的傻×气质。

    倒是真想送他钱。

    娄与征偏开眼,已经快把“懒得理你”写在脸上了,刚要开口,面前白花花的小矮子突然凑近。

    明雀单手捂在娄与征嘴巴前面,没有碰到,示意他先别说话,耳朵听到门外不断接近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娄与征单眼皮的凤眼很黑,眼尾勾起时精炯有神。

    明雀急得眼圈都红了,小碎步跺得地板轻响,憨态可掬的姿态莫名撬动了他管闲事儿的心,娄与征唇线稍动,戏谑划过。

    两人消失在休息间的下一秒,那些纨绔们开门冲了进来。

    “人呢?”

    “你不是说她在这里面?”

    “我靠,别闹大了啊!”

    ……

    持续了半天的白昼暴雨,直到傍晚这时候才有见小的架势,像打碎的水雾洋洋洒洒得没什么威力。

    一轻一重赫然不同的脚步踩在会所后面这条巷子里,巷子年头太久一整条羊肠小路都没有照明的大灯,只有十几米一盏的破旧黄灯勉强给脏雨坑扮演水中月的角色。

    像是走出了很远,明雀完全跟不上身前男人的步速,像被抻胳膊飞着走。

    “那个……”她细喘着,搭话:“他们是不是不会追来了?我看那门是单向锁。”

    巷子里太黑,漆黑的环境让她害怕,但这人始终捏着自己胳膊,高大的身影像伞,让明雀忐忑的心里逐渐安定。

    又往前走了十几米,直到依稀能看到巷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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