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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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与征的传闻众所纷纭,尽管明知他高不可攀华贵无极,基本不可能娶没权没势的女人——可他太优秀了。

    优秀过头。

    女人都吃这一套。

    梁以柔站在明雀前面,止住脚步。她微微侧过来,瞥了眼明雀:“你不去打个招呼?”

    眼神颇为玩味,话里话外难掩恶意。

    明雀没恼,唇边笑容清淡:“我倒觉得,梁小姐你更想和他去打声招呼。”

    梁以柔轻嗤:“是又怎么样?”

    她今天难得画了个红唇,和她平时的模样不太搭。连衣服也是早春新定,一套几十万的长裙,裙摆曳地,摇曳生姿。

    她原本是听说,今晚秦阳要请大人物吃饭。

    想不到是娄与征。

    梁以柔开心之余,瞥见明雀那张未加修饰都好看得过分的脸,又抱了些看热闹的心态。

    她凑过去,附在明雀耳边:“我和你不同,我过去打招呼,他至少不会那么厌恶,你呢?你怎么还敢站在这里啊,明雀,你不怕他把你撕了?”

    眼前女生微微低头。征片落在眼睫上,她睫毛很翘,脖颈纤细,有一种脆弱的美。

    明雀轻轻抿唇,没有说话。

    梁以柔唇角笑容讥诮,转身上了台阶。

    那顿饭,明雀吃得并不好。

    尽管席间不乏热闹,有两个投资人一直在和秦阳谈笑。可娄与征就坐在她对面,冷漠的样子,视线极淡,浑身都透着摄人的压迫感。

    旁人的示好他毫不理会,只低着眸,一支接一支抽烟。

    他太可怕了。

    明雀甚至不敢伸手去夹离得远的菜,她害怕弄出什么动静。

    一巡吃罢,秦阳有点醉了,放下酒杯朝向娄与征:“你这回怎么有空来南水湾这边?我不是记得你之前还在忙西山的事?”

    身旁有女人递烟,是梁以柔,娄与征不曾抬眼,接过烟笑笑:“早忙完了。”

    另一人大喊:“娄总最近在南水湾有几个项目,过来这边看看的,老秦,你这都不知道,也太不关心了!”

    秦阳连忙拍脑袋,笑道:“哎哟,这怪我,我最近忙着剧组的事,都没问问。与征,你可以啊,南水湾这块地你也啃得下来,我先预祝你成功,以后可别忘记带带我。”

    娄与征和他碰杯:“哪里。”

    视线无意看到斜对面,正闷声吃饭的女人,她肌肤瓷白炫目,整个人缩在羽绒服里,动作幅度小小的。

    娄与征眼神清冷,轻描淡写掠过。

    秦阳喊剧组的人敬酒,娄与征虽不至于热络,然而卖秦阳面子,他也会微颔首示意。

    唯有轮到明雀。

    男人坐在桌前,手腕搁在桌上,轻点烟身,烟灰落下一层。

    他连眼睫都未抬,一副浑然陌生的样子。

    明雀视线落在他脸孔,娄与征生硬漠然,她不禁看得心里有点难受,颤着眼睫低声说:“娄总,我敬您。”

    娄与征没有理,甚至没有看她。男人长腿交叠,侧脸半隐在阴影里,似醉非醉的模样。

    他垂着眼眸,在侧耳听梁以柔说话。

    不知道说了什么有趣的事,娄与征面上微微地浮出一抹笑意,其他几个人识趣,便让梁以柔坐得更靠近他些。

    娄与征并不评价,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始终垂眼浅笑。

    惹得在座女演员心旌摇曳,梁以柔一整个局都笑得娇柔。

    只有明雀,她端着酒杯的手顿了将近半分钟。

    没有人理会她。

    手腕僵硬到发痛,她喉咙轻滚,一仰头,自己把酒喝了。

    娄与征身边有一人看见,立马出声:“老秦,你手下这女演员,真不懂事,娄总还没说话,她怎么自己反倒把酒喝了,该再罚三杯吧?”

    那男人看明雀时的目光露骨,眼睛半眯,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阳赶紧笑着打岔道:“张总,小明没见过世面,露怯,你别跟她计较啊。”

    他朝明雀使眼色:“小明,自己倒三杯喝了。”

    明雀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她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闷声喝掉。

    再倒一杯,再喝掉。

    到了第三杯,眼前忽然浮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盛寻舟猛地站起来,攥住她因为醉酒而颤抖的手腕,“别喝了。”

    他挡在明雀身前,如一片高大阴翳,“各位,实在对不住,她不太能喝酒,这杯我替她喝了吧。”

    酒桌上英雄救美是常事,盛寻舟又红极一时,流量占了半壁娄山,据说背后捧他的资本,和京城那边也有点关系。

    那人不敢得罪死了,只得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盛少爷,英雄救美呢?我也就是开个玩笑,既然盛公子喝了,我少不得也得陪一杯。”

    他们二人一饮而尽。

    盛寻舟很高,衣服料子擦过她时有酥麻的痒感,明雀不动声色退了两步。视线越过肩颈,只能看到屋内一角。

    昏暗包厢里,娄与征撩起眼睑,眸光幽幽落在盛寻舟身上。

    晦暗难明,恍如风征俱灭。

    吃到最后散席,和娄与征道别后,秦阳带着他们上车,一行人回到酒店。

    那时已将近午夜,大家各自回房,明雀不愿和梁以柔碰面,慢慢落在后面。

    她掏出房卡,触碰磁条,解锁发出“咔哒”声响。

    正要推门进去,身后蓦地出现一双手,狠狠握住她的腰,将她推了进去。

    “啪嗒”落锁。

    手中房卡掉落在地,明雀挣扎起来,“放开我。”对方也没管,滚烫掌心铁般熨着她薄薄皮肤,直到明雀的腰顶在写字台边,肩膀才被猛地掰过去。

    明雀短促叫了一声,惊魂未定。

    她猝然抬眸,撞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

    明雀心脏几乎停跳了,呼吸发涩,他的眼睛像兽,幽暗,阴冷,死死窥伺着眼前猎物,身上酒气浓重。

    明雀不安地动了动,腰被他箍住。

    她想问这么夜了,他怎么不回去休息,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句,“你来做什么?”

    生硬又冷漠。

    娄与征眼睛里光影明灭,他定定看了她片刻,像是在听笑话,“我来做什么?”

    半晌,他轻嗤一声,蓦地放开了手。

    就像是忽然没了兴致,娄与征退至沙发边,直直坐了下去。

    修长结实的双腿交叠,男人陷在沙发里,阖眸,疲惫揉着眉,那双长腿夹在茶几与沙发之间的狭小空隙,显得有些委屈。

    沉默明久,明雀站在他跟前,“娄与征。”

    男人不吭声。

    明雀抿唇继续,“你来干什么?”

    娄与征仍像是没听见般,兀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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