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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40-50(第5/26页)
娄与征这个人,对外一直是浑然冷漠,手段狠辣,仿佛任何人,任何事,在他眼里都是那么不值一提。
可偏偏又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她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就好像他轻飘飘一笔带过,把责任全部推给她。
他以为她乐不思蜀么,可那三年在伦敦,她却并不快乐。
然而车座里,男人矜贵眉眼低垂,却是微微一愣:“三年?”
“是啊。”
明雀想起那年临海机场,他那么无情冷漠,后来她收到他寄来的合约条款,三年他都没有和她联系过。
她失笑:“你很喜欢提醒我这件事么?还是说你们做金主的,很喜欢看情人被玩弄在股掌之间,就好像拿着粮食在逗宠物?”
娄与征眸色暗了下来,像是黑天:“你没有记错?”
“记错什么?”
“时间。”他眼眸漆黑,“三年。”
明雀冷笑:“娄先生,你觉得我像是欠虐的人?厌恶一个地方厌恶得要死,却还是在那里找虐般待上三年?”
娄与征神情一瞬间僵住。
明雀别过脸,转向窗外。
夜幕低垂,街道亮起了路灯,汽车又路过东湖,在玻璃窗上映出湖水暗色的倒影。
车内声音静了,只有她轻微的呼吸。
按照以往他们的争吵模式,娄与征此时应该会嘲讽地笑着,说一句:“你不就是欠虐,否则为什么非要往我的床上爬?”
以此来嘲笑她秉性下等。
可他今夜没有。
为什么没有?她不知道。
明雀不再看东湖模糊远去的倒影,低下头,视线随着风景的变换,漫无目的飘摇。
良久,耳边才响起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
“知道了。”
*
到了临海,已经是半夜两点,方宇提前安排好了车来接,娄与征向方宇要了钥匙,坐进驾驶座。
明雀叹口气:“我自己回去吧。”
他沉下脸:“上来。”
娄与征盯着她,略显凌厉的眼神中透出不容置疑。
明雀只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时候方宇接了个电话,脸色变了变,敲响娄与征那侧的车窗,低声说了句什么。
娄与征疲惫的脸上显出不耐:“她又怎么?”
方宇瞥一眼副驾驶座的明雀,压着声音:“是说您上次家宴,没留在家里过夜,有些不高兴了。”
娄与征拧紧眉心,眼底漠然半晌,最后才吐出一句:“随她闹。”
他打转方向盘,将车驶出地下车库。
等上了主干道,明雀忽然问:“是你的未婚妻吗?”
娄与征一言不发。
眼底冰冷,仿若寒冰。
可是此刻,娄与征背对着刺人的北风站在她的面前,宽阔的身板替她当去了大部分风力。
留下的残风,也仅仅只能撩动她鬓角的软发。
明雀望着他,目光茫然,连眼睛都忘了眨。
他不是已经讨厌她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儿,还……
像现在这样,给她系围巾。
还说这种容易令人误解的话。
可天桥之上,两人对视的目光却越发浓烈。
就像碰擦的火石,某一瞬间迸发出短暂却惊心的电花。
娄与征走近一步,抬手,再次替她把围巾拉高。
围巾遮住了她下半张脸,露出的双眼透着悸然。
“今天告诉你这些,是想你知道不管关女士说什么,都绝对不代表我的观念。”
“我不会成为他们,也不想你误会。”
天阴沉茫茫,星月被预告着雨雪的云层遮挡着。
不许它们探寻,天桥上这个男人在几个小时前落定的决心。
他对明雀的决心。
娄与征手指捏在染有她体温的围巾上,“明雀,就算全是我在错。”
他醉时的台词重现,明雀眼神忽闪。
“如果我把以前的错全都修正。”
她羊脂玉般的脸就在手指一动就能碰到的地方。
娄与征忍着想触碰她的冲动,最终,收了手。
他试问一句。
“下一次我再问你把我当什么的时候。”
“能不能给我个答案。”
第 43 章 不懂得轻重之分
HotPot-43.不懂得轻重之分
二月六号,南方小年后的第三天。
傍晚六点半,滨阳国际机场大厅,高耸的落地玻璃映接着最末尾的橘蓝色夕晖,旅人们拉着的行李箱滚轮划着地面,为这个特别的场所奏响背景音。
关流筝站在大厅的vip值机口,等着去卫生间的助理回来。
她低头,手里拿着电子书正在翻阅,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直接开口:“过了安检去买一下咖啡,落地之后还有作协的线上工作。”
对方一直没说话,关流筝意识到异常,抬头,对上娄与征的眼睛。
娄与征人高马大,看谁都带几分俯视,无形间给人压迫感。
他穿了一身黑,显得身板更加锋利冷峻,和身着暖色调衣服,身材纤细的关流筝产生鲜明对比。
关流筝微微抬着视线,某一瞬间忽然意识到,曾经追在自己身边的儿子是真的成为了顶天立地的成熟男人。
年华流逝,身体衰老的真实感在被自己的孩子俯瞰的时候无比清晰。
夜色静谧无声,默然半晌,明雀轻声道:“怎么不回去?”
他眼也不抬:“回去什么?”
“吃饭。”明雀提醒他,“方宇不是说有家宴,怎么没留在家里?”
娄与征唇角勾起一抹极轻蔑的弧度,像是微讽,像是不屑:“明雀,你不是我情人么,管我那么多做什么?”
他语调生硬又冷,明雀侧眸,微微睁大桃花眼,怔然望他面孔。
喉咙像是被梗住了,手指蜷缩。一时之间,她竟然想不到要说什么。
听到他嘲讽地说:“还是说,你其实更喜欢看我回家,陪别的女人?”
一句话把明雀刺得冒火。
她真觉得自己在娄与征眼里应该挺廉价的,一文不值。
明雀转过眼,看向窗外,临海市的夜空极深,流云浮静。
“随便你上谁,和我无关。”
娄与征低笑了两声,泰然自若。
“是么。”他说,“我觉得还是有些关系,如果我和未婚妻结婚,你就做不成我的情人了。明小姐,如果我是你,我会趁着现在还能多捞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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