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夏目去打排球: 360-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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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于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没事的,说吧,把你的祝福都说出来——”

    大将优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脸皮这么厚。

    一边饭纲掌已经笑得人抖了起来。

    大将优气急败坏地往黑尾铁朗和木兔光太郎手上分别重重拍了下,“可恶啊你们两个,既然打进了决赛就不要给我们东京丢了面子!不打一场漂亮的比赛我一定会削了你们!!!”

    “现在,带着我的祝福,滚啊——”

    东京F4的短暂会晤到此为止,音驹和枭谷的两名主将各自大步流星地朝自己队伍方向走去。

    ……

    ……

    “这里就是东京体育场啊——”

    “好多人!”

    “咱们学校居然真的打进全国决赛了?好梦幻!”

    “来了来了,我从后援团小茜部长那边要到了应援棒,还有头绳!”

    “给咱们学校加油的人居然这么多?!”

    “枭谷的应援团人也很多呀。”

    “都是东京的学校嘛,东道主×2,那不得多来点人镇场子?”

    “看那边——咱们排球部出场了!!”

    观众席上正在聊天的音驹学子们立刻朝下一看,一群穿着鲜红色队服少年们从入口出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哦哦黑尾学长在最前面!好帅!”

    “灰羽也很帅啊!腿还长~”

    “夜久学长,单看他的长相真的看不出来他居然是全队最刚的。”

    “哦哦,夏目朝这边挥手诶!”

    一时间红浪翻涌,在观众们激烈的讨论声中,悠扬整齐的管弦乐演奏声响彻场馆。

    这是音驹校歌的变奏曲,被演奏得格外热血激昂。

    再看管弦乐队中,老中青三代都有。

    既有年过半百吹得脸红脖子粗的爷爷奶奶,也有正值年少青春正好的少年少女,也有介于中间年龄段的中年人们。

    何尝不是一种传承呢?

    鲜红的横幅上硕大的『繋げ』也不单单是排球的维系,同样也作用在过往的、现在的、以至于未来的音驹学子们身上。

    连结在每一个人身上,共同维系着那同样的一份情愫。

    年轻的音驹学子们对视一眼。

    “好有气势啊——”

    这还是他们头一回觉得自家校歌这么好听。

    玲子今天的位置依旧很靠前,她还看见了几个在打排球时结识的老伙计,还有一些排协的工作人员,她心情很好地挥了挥手。

    灰羽列夫兴高采烈地朝观众席挥动着手臂,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好多人,决赛的场馆好大,好多人在看我们!”

    “是啊!我都不知道该往那边看了!”山本猛虎激动地挥动双臂。

    虽然看上去像个动作不规范的体操选手。

    夏目眼睛有点看不过来,虽然他从前接触过不少运动项目,可这还是头一回打进全国级别的比赛,头一回见到这么多的观众。

    他在观众席上看见了拖家带口来的清濑灰二、扯着嗓子喊他名字的成宫鸣、厨力爆棚举着横幅的千切豹马、眼熟的商业街的熟人们、更多的曾经和他们打过比赛的对手们……

    很多面孔只是瞥到了一眼,他却能清晰地回忆起在何时何地和这个人接触过。

    心中像是直接炸开了一朵烟花。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身处暴风眼中的感觉,头顶的聚光灯,来自观众席的加油声,不知从何处刮来的强劲的风,将他的心吹得扑通直跳。

    鼻端是被人群稀释掉的不算浓郁的萨隆巴斯气味。

    肾上腺素在不断升高,心跳跳动逐渐加快。

    在起伏不定的心跳跃动中,枭谷也登场了。

    至此,整片球场彻底成了鼎沸的海洋。

    人来疯木兔光太郎今天格外兴奋,张着双臂奔跑欢呼了好一段时间还没有消停下来。

    猿杙大和戳戳木叶秋纪:“你今天怎么不骂木兔太张扬了?”

    平时要是木兔这个状态超过一分钟,木叶秋纪铁定已经开骂了。

    虽然大多数时候并没有用。

    木叶秋纪叉着腰,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无所谓了,最后一场比赛他想疯就疯吧,咱们也束缚不了他。”

    猿杙大和张了张嘴:“你的语气好像妈妈哦,木叶。”

    木叶秋纪:“……”

    热身的时候,双方更是互相较起劲来,你扣一个完美直线扣杀我就来个漂亮的小斜线,你传个第一节奏我就来个后排进攻。

    应援也是一浪更比一浪高。

    日向翔阳第一次来到春高决赛,嘴巴就没有合拢过,不是在“哇啊啊啊”就是在“呀”“噢喔”,气氛组选手实锤了。

    其余的乌野选手们也不逞多让,一个个脸上新鲜劲十足。

    田中龙之介和西谷夕幻想着:“明年咱们也能站在这片球场上就好了——”

    影山飞雄则是兴奋地开始屏蔽了外界一切杂音。

    星海光来盯着球场,天空一般湛蓝的眼眸中浮现出深深的渴望。

    他坚定道:“明年、明年站上这片球场的,一定是我!”

    “可恶,我也好想打进决赛啊——”

    宫侑听着周遭鼎沸嘈杂的人声和欢欣翻腾的乐曲声,抓着头发嚎道。

    “喂,治。”发完疯,他沉下了脸,一本正经地喊着兄弟的名字。

    灰发少年朝他方向微微抬眼,施舍过去一个眼神。

    “明年,咱们一起站上这个舞台吧。”

    宫侑说。

    “那是自然。”宫治勾了勾唇角。

    作为日常不戴护膝人士,今天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反常地戴上了护膝,剩下唯一一个不戴护膝到灰羽列夫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要融入音驹大家庭便也给自己戴上了一对护膝。

    开赛之前,孤爪研磨就一口气把自己能说的全说了个遍:“我丑话说在前面,没有什么战术是不存在任何死角的,也没有什么队伍能永远没有死角的赢下去,只要是人就有出现纰漏的时候,无论是对手还是我们。”

    “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我能做的就是在最短时间内分析出最佳的球路托给给最适合的攻手,尽可能抢到分。”

    “我不能保证100%的正确率,也无法预判的每一个细节,但我能做的就是托好我能力范围内的每一个球,如果到最后真的要我拼命。”

    他停顿一秒,抬起眼眸,深黄色的竖瞳扫过一圈定定看着他的队友,继续道:“——那就拼吧。”

    这句话由一名曾经就连多迈几步路都不愿意的人说出口,给人的震撼当然是极大的。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给自己留退路。

    “研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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