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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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欲的。”许泽礼垂下眼睑, “燕京,既是高楼林立的牢笼,但它也是飞黄腾达的机遇。若你舍弃了这一条最捷径的道路, 那你必将要选择一条艰难之路。”

    说着许泽礼提笔挥毫, 一个纯字跃然在洁白的宣纸上。

    忠诚的保皇党,永远都是圣人坚定的拥趸, 也是圣人最放心的臣子。

    但若做不到,那么就做一心为民的纯臣,至纯至真,只为了天下百姓、只为了大景的江山社稷。

    “阿兄,我明白了。”

    “你该当何为?”

    “万民伞。”

    “孺子可教。”

    为官之路许泽礼已经点拨,自然要言归正传,他说道:“压成绩这是最愚蠢的选项,既然你选择了这条道,那就莫要怕。”

    金榜题名后会有一场琼林宴,圣人当宴请所有新科进士。

    而这场琼林宴,才是这场豪赌的关键。

    “圣人喜欢胆大的臣子,而非畏缩之人。”许泽礼淡淡的说道:“金榜时你的表现要足够的亮眼,琼林宴你的表现要足够的大胆,能否前往地方为官,就看你够不够勇气了。”

    “是,多谢阿兄赐教。”

    许泽礼没有明说,许泽平却知道他的潜台词,给圣人下套。

    时间悄然而逝,一晃就来到了腊月二十七,属于京官小春天来了。

    大景年假是腊月二十八始,直至次年元宵节止,一共十八天。

    在放假的前夕,盛安帝也宣布了次年春闱的时间:二月十五、二月十八、二月二十一这三日。

    腊月二十八,许泽礼带着许泽平拜访了李程雪,顺便送了年礼。

    许泽平终于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大师兄,一个儒雅的智者。

    虽说已经步入耳顺之年,但性子却是肆意至极,能够与他们彻夜畅谈,温酒论英雄。

    洒脱肆意的性子,和老师一脉相承。

    当然年节了,许泽平也不忘前往内城探望岑先生。

    腊月二十九,许泽平拎着年礼登上了岑天元的府邸。

    与许泽礼买的一进宅院不同,岑先生的三进宅院是圣人恩赐。

    不得不说,踏进岑府的那瞬间,许泽平承认他还是有丢丢羡慕的。

    寸土寸金的燕京耶,一处三进的大宅院嘞。

    “你小子,终于舍得来老夫这里了?”自打这臭小子来了燕京以后,岑天元就想着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来登门拜访?

    却没有想到,他左等右等都不见这小子人影来。

    现如今看着讨好的许泽平,他的白眼能够翻到天上去了。岑天元大刀阔斧的坐着,他倒要看看这臭小子能够编出什么样的理由来!

    “这不是先生您平时日理万机,就留师姐母子在家中,我一个外男要避嫌不是?”

    许泽平这话自然是鬼扯,没来岑天元这里,纯粹就是想低调一些,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他这么宅的情况下,总不至于祸从天降到头上吧?

    “哼,你这臭小子,就给我编吧!”岑天元轻哼一声:“算了,大过年的也不想和你这臭小子置气,今年在我这儿过年吧。”

    已经约了和阿姐他们一起吃团圆饭的许泽平:

    自己拒绝,会挨打吗?

    突然许泽平眼前一亮,他急中生智的说道:“先生,明日除夕乃是国宴,学生想和您一起过年恐怕都不行了。”

    许泽平这么一提,岑天元突然想起这茬了。

    大景国宴若无特殊情况,各路公侯伯爵、六部给事中以及四品以上文官、三品以上武官都是必须参加的。

    按着岑天元郎中职位肯定是不够资格参加的,但是他身上还兼着特殊的工部给事中。

    “臭小子,不乐意就不乐意,还在这里跟我扯七扯八。”

    “先生,许久没有和你下棋了,要不咱们过上两招。”

    “来就来,难道老夫还怕你不成?”

    岑天元何尝不知道许泽平这个臭棋篓子是在转移话题?

    但人总是喜欢赤诚之人,岑天元也不例外,看着面前知进退的青年难免会偏爱上几分。

    用了晚膳后,将近戌时许泽平才坐着马车回许府。

    雪消冰又释,景和风复暄。

    春燕归来,转眼已是二月十五。

    前朝春闱时间与秋闱是一样的九天,若无意外,大景也会承接前朝的政策。

    但偏偏意外就发现了,开国第一届春闱,遇上了百年的难遇的极寒倒春寒,冷死的百姓没有八百也有上千。

    文武帝推恩于天下,将九天春闱时间缩减为三日。

    至此,大景历届春闱只考三日。

    第一场考策论。

    第二场考八股文。

    第三场考试帖诗/律赋/算经,三选一。

    春闱的流程和秋闱的差不多,在考试前的前三天,需要拿着自己的举人银铜牌去京都府衙核对报名信息。

    核对通过后,就会拿到自己的考场信息。

    然后在科举那一天,根据信息去京都贡院参加科举就是了。

    许泽平在排队等待进小黑屋的时候,张逍林宽厚的手掌拍在了许泽平的肩膀上:“许泽平,好小子!还以为你这届春闱不来了,写给你的信,你都不回啊。”

    “贡院禁声!”

    “第一次警告,这位考生请按规矩排队,否则取消科举资格!”

    往来巡逻的京卫一瞪眼,张逍林立马就闭上了嘴巴,噔噔噔跑到队伍的最后面排队。

    咚!

    辰时二刻,沉闷的钟声响起,许泽平知道盛安十九年的春闱正式开启。

    他坐在号房里头,等待考官发放考卷。

    春闱的时间虽说缩短了,但是规矩却是更为的严苛。

    京都贡院分为东西南北中五个考点、每个考点两个考院,一共十个考场。

    每个考场可容纳一千考生,但每个考场最多只安排五百考生,目的就是为的更好的监督考生。

    若是说秋闱难熬的是时间,那春闱难熬的就是监视。

    在主考官发放考题的这段时间,巡逻的京卫已经转悠了不下三次,每一次巡逻,那锐利的眼神就好像要将考生生吞活剥了。

    春闱的每一份考题都是单独用油纸糊封的,所以考官也是现场拆封,由巡逻的京卫发放。

    五百考生,配备了一百京卫监督。

    许泽平在心里都笑了,这到底是考生在考试还是京卫在考试?

    南有倭寇,今已造船,是国富民强还是劳财伤民?

    许泽平看着这道策论题,脑子都嗡嗡的,这盛安帝简直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做了历代历届的春闱试题,还没有遇见过这么明晃晃把刀架在你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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