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标记疯美长公主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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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和妹妹我都会记住。”

    见凌雅执着,青鸟也不再推辞,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于是随意提了一句:“那就请小姐照顾一下我的女儿吧。”

    凌雅有些意外,青鸟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成婚过的,“您成婚了?”

    青鸟去了另一边给凌雅抄写药方,听得对方误会她只是笑:“亡友所托罢了,但她在襁褓中时就成了我的女儿,和亲生无异。”

    似乎提起了某些伤心的事情,凌雅捂住嘴不敢再说话。

    待在宫里便免不了拘谨,凌雅不安了一会儿后又想起宫外的小吃来。

    “很甜的味道,但是你就请我俩吃这个?”

    王澜看着手里的糖水那是一脸的嫌弃,相比于她的牛饮,文鸢鸢的吃相就优雅很多。

    凌悦的糖水也喝完了,她擦擦手:“礼轻情意重不懂?”

    王澜哪懂这些,“少来,小气。”

    凌悦也不是小气,她是贫穷,长公主给她两日收拾行装,可她拥有的东西就那么多,没什么好收拾的。

    这样也好,趁着空闲将这两位约出来,这两人也靠谱,竟然能请到假。

    有一件事凌悦还挺好奇的,她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我有一个朋友,她说在我们喝酒那天,她在山里看到了你们,是吗?”

    文鸢鸢糖水喝到一半被呛到,她低着头加快了喝糖水的速度。

    王澜皱着眉,声音压低了些:“你慢点。”

    凌悦浑身不对劲,她觉得腻得慌,肯定是刚才那碗糖水的过错。

    见文鸢鸢没事,王澜才回答凌悦的问题,显然这个人什么都没察觉,笑得一脸傻样:“是啊,我也奇怪,不过鸢鸢说晚上山里的星星很美,是亮晶晶的。”

    说罢还一脸娇羞模样,凌悦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她忍住浑身的不适,心里不爽的她忍不住想:夜晚山里野兽的眼睛也很漂亮,绿油油的。

    谁会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看星星啊!

    王澜羞涩了一会儿,又察觉到不对,她看向皱眉皱死紧的凌悦真诚询问:“除了我们两个,你哪来的朋友?”

    凌悦:“……”

    要不是知道对方脑袋缺根筋,她真要怀疑这是故意在扎心。

    大人不记小人过,凌悦决定要放过。

    她反驳道:“我当然会有朋友。”

    王澜笑嘻嘻地说:“你骗人吧。”

    文鸢鸢也是服了这人,赶紧对着王澜的腰窝就是一顿肘击。

    可惜这家伙不懂意思,转过头就将她出卖:“鸢鸢你捅我干嘛?”

    文鸢鸢捂住脸背过身去,用行动和这个小猪划清界限。

    凌悦跟在她们身后,看着她们一路拌嘴打闹。

    这种一切未变的满足感常人无法体会。

    很快她就到了将军府门口,和两位活宝告别后她就要跨进家门。

    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凌悦止步回头,发现有一人慌张下马,见到凌悦后直接跪下。

    “小姐,将军阵亡了。”

    第027章 星夜

    星夜

    没过多久凌悦就被紧急召回宫里。

    去往长公主寝殿的路上, 凌悦一直在思考,阵亡这个词可能就是说得好听,按照正常速度凌复应该还没到战场, 难不成是在境内被刺杀了不成?

    她手头的情报不够, 还是先见了长公主再说。

    等凌悦赶到的时候,长公主正和青鸟聊些什么,青鸟也不像平常那般嬉皮笑脸的, 反而是满脸严肃。

    压抑的气氛让人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凌悦站在门口唤了一声:“长公主。”

    陆姀抬头, “进来吧, 随意。”

    习惯了这样的相处, 凌悦也不拘谨, 坐下后她便直奔主题:“我父亲的死究竟是为何?”

    前世凌复是在后面的战争里失去生命, 这场大战他该是大捷才对。

    青鸟叹息一声:“行军未至,凌将军就被人投毒暗害, 暂时没能找到凶手,但能肯定的是凶手是自己人。”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凌悦的表情, 见对方脸上毫无悲伤, 那句节哀顺变也就咽了回去。

    这样解释凌悦明白那报信之人会说成阵亡了,敌人的面还没见到,自家却先内部暗害了起来,说出来简直让人笑话。

    凌悦并不在意凌复的生死,她只担心军心以及凌雅能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如今北征的将军突然暴毙, 定得重新选一个,也不知长公主会选谁?

    抬眸看长公主, 发现对方也在看她,她愣了一下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因为恐惧低下头, 她询问道:“北征的将军,殿下可有人选?”

    陆姀看上去比刚才要轻松很多,“我已有了人选,不过你父亲阵亡,按道理本是要服丧的,可南部那边也拖不得,原来的计划不能推迟。”

    这点事对凌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点头道:“国事大于家事。”

    陆姀笑笑,想起也过了半天时间,不由问:“你东西收拾得如何?”

    “收拾完了。”

    陆姀没想到她会这么快,但是收拾得快也好,这样的话就还有一天时间。

    陆姀低头想了想,凌家嫡系子嗣不多,凌复这一代只有他是嫡系,凌氏其余旁枝都不在蓉城,如今的正统嫡系是凌雅,但她身体孱弱,若是其余凌家人心术不正,那估计又是一番乱象。

    不知凌悦有无意愿,若她愿意的话陆姀也能帮一把。

    又将其余要事商量完全,凌悦终于能从宫里出去,等她回到家时,将军府上已是挂满了白灯笼,那些忙活的丫头小厮们见凌悦回来,个个都比往常恭敬。

    凌悦倒是有些烦,她要一遍一遍回应,不如平常这些人都不理她,她还乐个清净。

    在一片披麻戴孝的人中,凌悦一身红显得格外突兀,她没有先回自己的房间。

    找到凌雅时对方的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哭过没多久,她并未苛责凌悦的冷漠,只是在凌悦坐下时不断念叨:“妹妹,我只有你了。”

    凌悦于心不忍,“姐姐身子不好,不可过度悲戚。”

    凌雅擦擦泪水,苍白的脸挤出一个易碎的笑,像一尊易碎的白瓷像。

    往后的日子凌悦不在,她还真有些担心,担心凌雅一个人对付不了外面的风雨,前世她从那群族人手里抢权时也是十分艰难的,要不是战功傍身还不一定能抢过。

    想着想着凌悦就有些心疼了,她想了很久,人不可能瞬间就成长,还是得替凌雅谋划才是。

    她陪着凌雅聊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她吩咐丫鬟将人带到床上睡下才踏着月光离去。

    刚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就感觉到屋内有人,停下想要推门的手,凌悦来到窗边轻轻捅破窗户纸,往里一看发现是熟人,而熟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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