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标记疯美长公主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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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想要的,你所说之事我允了。不要让我失望。”

    凌悦将娃娃小心揣在怀里,在战场上她向来极有信心,她信心满满道:“请殿下放心。”

    事情走到这里,青鸟也就放心了,她看着凌悦的眼神满是笑意,见对方还呆楞着便说:“要不要出去走走。”

    此时无事,凌悦自然答应。

    红水镇还是萦绕着一股悲凉和紧张的氛围,众人都忙着自家丧事,即便是见了凌悦这等风貌之人也只是随意看上一眼,随后继续抹泪。

    青鸟看着看着就是一声叹息:“世间太苦。”

    说完又看向凌悦一笑:“日后可能得称你为凌将军了。”

    这样正经的青鸟让凌悦十分不习惯,但又觉得这样的青鸟才能与她前世对神医的印象对上,只是这样的青鸟似乎多了很多忧愁。

    凌悦莫名不自在,她回道:“一切还未定论,云大夫莫打趣我。”

    青鸟哈哈一笑,“这怎么能说是打趣,我觉得你一定会是惊艳一个时代的存在。”

    凌悦不习惯有人夸她,可又不自觉为此高兴,不过嘴上还是谦逊着,“过奖,这个时代已经有长公主这样的人物,我只是皓月之下的萤火虫罢了。”

    青鸟突然停下,她摸摸湿润的头顶,看着如丝t细雨,眼底却变得朦胧起来。

    凌悦也没带伞,但这样的雨并不能给人带来困扰,不过有人同行还得问问同行者的意见。

    于是她轻声询问:“要回去吗?”

    青鸟回神,掩去眼底的情绪摇头:“不必,继续前行吧,不要困在雨里。”

    凌悦总觉得这句话有其他的含义,她并不了解青鸟,如今所知道的只有对方小时候非常懒这点,不过现在的青鸟说不上懒,应该说精力过于旺盛。

    就这样走似乎缺点什么,凌悦想起对方有个养女,凌悦便打算在这上面聊上一聊。

    “听您之前说有一个女儿?”

    青鸟的眼神瞬间柔和起来,她用着嫌弃其实是炫耀的语气说:“是啊,是个很可爱的丫头,平日就爱舞刀弄枪的,可与你们不同,她是个花架子。”

    见人开朗起来,凌悦默默松了一口气,她继续这个话题:“若她对武艺感兴趣,我可以教她。”

    “那不必了,刀剑无眼,我只需要她平安就好。”

    话题就此结束,凌悦确实不算一个多么会说的人,于是她就这么沉默着走了很久。

    哭声穿过雨幕。凌悦有时在想是不是上天也看不惯这番景象,又在想前世她离世时会不会也下了雨,又会不会有人为她哀悼。

    大概率不会,会为她哀悼的人都走在她的前面。

    “凌悦,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凌悦见青鸟神色严肃,便收了旁的想法:“您请说。”

    青鸟停住脚步,将凌悦上下打量一番后才道:“你为何拔剑?”

    凌悦一愣,她为何拔剑?

    若是今生她是为了长公主,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答案不对,或者说这只是答案的一部分。

    一瞬间凌悦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这些画面大多来自前世。

    起初她并没有多么远大的志向,一直遵从着母亲教诲隐藏自己,后来遇到陆薇莹,一开始也并没什么想法,毕竟再落魄的公主也是公主,不是她这么一个不受宠的庶女所能肖想。

    可后来她总是能和陆薇莹遇上,并一次次救下对方,陆薇莹借此靠近她并表露好感。

    凌悦从来没被人这样注视过,一开始是惶恐的,后来陆薇莹总是找到她诉说,话里话外间都是蓉朝百姓的未来,恰逢动乱之时,凌悦自然动容,她觉得陆薇莹同那些娇生惯养的人不一样,应该能是一个好皇帝。

    但此时的她对自己想要的东西还很模糊,直到真正上了战场,看到那些颠沛流离的人才明确自己拔剑的理由。

    仇恨太过可怖,让她忘了很多东西,所谓一叶障目不过如此。

    虽然说出来很蠢,她拔剑不是为了陆薇莹,也不是为了功名利禄,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的挺身而出能够救下很多人。

    凌悦呼出一口浊气,她回头看着红水镇的人们,尚不知事的孩子跪在灵柩旁小脑袋一点一点,孩童旁的妇人将她的脑袋拢在怀里,在细雨和哭声中,小孩在怀中慢慢睡去。

    凌悦已有了答案,她坚定道:“为民。”

    青鸟严肃的表情一收,只笑道:“好蠢的答案,不过不愧是你。”

    第037章 往事

    往事

    回到府上时雨也停了, 青鸟与凌悦告别却在一个转角处看见长公主站在门口盯着她,青鸟被她那眼神看得瘆得慌。

    她忍不住恼了,“你干嘛, 像鬼一样。”

    青鸟的房间离长公主的近, 这是为了方便照看长公主的身体。

    长公主不会在意青鸟的恼怒,她只是在青鸟路过她面前的时候伸手拉住她,语气还带着轻微的不爽:“你们聊什么呢?”

    空气里仿佛飘满了酸酸的味道, 青鸟忍不住乐了, 她不顾自己被抓疼的胳膊贴脸嘲讽, 那样子别提多欠揍:“哟, 吃醋啦?”

    长公主面色不变可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 这下可疼得青鸟哎呦叫唤, 她立马投降:“我错了我错了, 你松手!要断啦!”

    一个小小的教训就足够,长公主依言放开她的手, 只是那面色还是非常不好看。

    不过她平常都是这样,只是凌悦的出现让她脸上的笑容多了不少。

    青鸟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手臂, 忍不住抱怨:“你这个黑心肝的, 好歹我救了你这么多次,多少客气些。”

    长公主冷哼一声,“若不是因为这点,你以为能够这样放肆。”

    这话说的没错,青鸟已经算是特例, 毕竟黑心肝的这个评价并不是在骂人而是在陈述事实。

    青鸟知道这回不解释清楚这人心里会不舒服,作为大夫她要时刻注意病人的心理健康才是, 于是本该离开的腿一下就跨入了长公主的房中。

    她在离开前的那个位置坐下,十分悠闲地给自己斟茶, 见长公主坐在对面还非常识相地给对方倒了一杯。

    长公主无心喝茶,她只觉得很烦躁,又觉得这一份烦躁来得毫无理由。

    青鸟觉得自己的茶越喝越没味,心慌之下将茶放下,双手上举做投降样:“行行行,我说还不行,我就谈了一些很正经的东西,她是你的小将军,我哪敢肖想。”

    见对方不想说谎,长公主心下一松,轻松之余又说:“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啊对对对,殿下说得都对。”

    青鸟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但可惜她不敢,也不知这人别扭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明明是那么果断的一个人,在这件事上总是表现出犹豫。

    长公主怎么听不出她的阴阳怪气,只是她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内心,有时又会对这份未知的情绪感到恐惧,按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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