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标记疯美长公主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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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馊主意,也没想到长公主会说好。

    真是!长公主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被她哄睡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凌悦只得拼命搜索记忆,翻找出母亲曾对她说过的那些故事。

    她清了清嗓子,“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庙中香火不断,据说十分灵验,某一日庙里来了个蓬头垢面的疯子,她跪在佛前忏悔自己的罪恶,希望能见朋友最后一面。

    适年大雪不断,她的朋友已是黄土枯骨。

    可疯子并未放弃,每日烧香,终有一日得了回应。

    她离开了寺庙,回到了朋友的墓前。

    次日,人们路过此处,发现她冻死在墓碑前。

    长公主听完只觉得头疼,这真的是孩子能听的故事吗?

    仔细来说这个故事倒也能算圆满,毕竟疯子死了就能在黄泉路上与她朋友见上一面。

    长公主忍住自己想要吐槽的心,“这故事,还挺好。”

    凌悦纠结地捏了一把大腿,又有些尴尬地解释着:“严格来说并不是故事,母亲告诉我,说这是祖上发生过的事。”

    凌悦的母亲是鹏州柯氏的后人,因为那离谱的传闻,柯氏一族已经没落,部分人换了姓氏脱离原族,极小部分保留姓氏四处藏匿。

    凌复那也是运气好,竟真被他找到了柯氏一族的后人,可这却是凌悦母亲的不幸了。

    因为对方是凌悦的母亲,长公主难得产生了一丝悲悯,她考虑着回了蓉城后找个借口把凌母的坟修得大些,若是凌悦愿意的话从凌氏的祖坟里迁移出来也无妨。

    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头就是一痛。

    长公主面色一沉,脑中冒出许多杂乱而又熟悉的声音。

    她似乎听见了凌悦的声音,带着恭敬和些微敌意。

    “臣想将母亲的坟迁出凌家祖坟,请殿下成全。”

    心骤然一痛,长公主抬眸却见对面坐着的凌悦并未开口,且一脸傻乎乎的呆子模样。

    不久,她又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生气:“准。”

    长公主清楚自己并未开口说话,所以这些声音只可能是她幻听。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异常,只是低着头疲惫道:“我累了。”

    凌悦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自己才讲了第一个故事就有作用,忍不住内心欢喜:“殿下我送您。”

    长公主见她如此热情的样子,心下那股烦躁不安又生生退了下去。

    她变了神色,声音温和:“那就有劳你了,我的小将军。”

    凌悦本是要扶的,这下像触电一般不敢动了,犹豫再三她还是伸出手。

    长公主见她如此表现,忍不住又逗:“其实我还没虚弱到要扶的地步。”

    凌悦又想松手,可长公主的掌心按在她的手背上,冷得凌悦一个激灵。

    随后她听见长公主在她耳边轻语:“如此也可。”

    心在一瞬间乱了起来,凌悦僵硬着将长公主送回房里,又逃也似地离开。

    长公主看着她落荒而逃轻轻一笑,笑过后眉间却染了忧愁。

    第042章 吊桥

    吊桥

    现在能确认的一个情况就是陆姀那妖女没死。

    得知这个消息的付画仪十分不甘心, 不甘心之余又非常愤怒,她已经接到了朝廷撤退的命令。

    大张旗鼓地出发结果只是听到陆姀没死的消息又灰溜溜撤走,这口气付画仪咽不下去。

    听说陆姀亲临, 可出面挑衅的却是凌悦这个初出茅庐的丫头。

    付画仪忍不住想多了, 她觉得陆姀就是将她当成磨刀石,用来磨炼凌悦。

    她不服!

    在营帐中走来走去,一旁侍立的少女出声询问:“元帅作何打算?”

    付画仪终于停了下来, 她看向那紫衣侍女, 面目柔和不少:“紫儿, 我不甘心。”

    紫儿走过去为她捏肩, 轻声劝解:“元帅可不能冲动, 朝野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只等着你出去将你拉下这元帅之位。”

    付画仪何尝不知, 打仗只论输赢,可朝中却有各种的明枪暗箭, 人心难测t。

    她坐下又捏紧拳头锤了桌,“我就是看不惯圣上那惧怕的样子。”

    紫儿微一睁眼, 赶紧道:“慎言。”

    付画仪满脸郁气, 冷静过后又询问:“你可有打听到陆姀这消息从哪来的?”

    紫儿算是付画仪的心腹,光是在这打仗的时刻都能带上她,就足以说明一切。

    秀眉一凝,紫儿也不如方才淡定了,有些忧心地说:“蓉朝内突然有人联系到方阁老, 说长公主身体好全,如今就在红水县中。”

    方阁老是鑫朝温和派的主心骨, 他曾教导过当今的圣上,圣上十分尊敬他。

    看来这次撤退毫无商量的余地了。

    付画仪捏捏鼻梁, 似乎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她咬牙道:“我大鑫有那么强大的内应?还能摸清楚陆姀的行踪?”

    紫儿叹息道:“似乎是叛逃,他们暗杀陆姀失败,怕被事后清算。”

    付画仪沉默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之后又突然睁眼,表情狰狞:“就算撤军我也得带走点什么。”

    紫儿不解其意,但总觉得对方要做十分危险的事情,于是她捏肩的手顿住,轻声劝:“元帅切记,不可冲动。”

    付画仪并未在意,“我自有分寸。”

    另一边,李敏站在城墙上看着敌军有序撤退,忍不住高兴,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凌悦:“我们赢了,大约是你昨日那一仗打得太漂亮。”

    凌悦没有接茬,只是眼神凝重地看着汾河对岸。

    以她对付画仪的了解,就算胜算小得可怜她也要搏斗一番再走,更何况这次她还损了一员大将。

    不寻常的背后通常是更可怕的理由,凌悦暂时想不明白。

    只是她的计划落空了,本是打算今日主动出击,可对方先撤走,追击的意义就已经不大了。

    凌悦紧紧握着剑柄,她总觉得心下不安。

    有人轻轻握住她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她一下就猜到了来人是谁。

    “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将士们整齐的呼喊与旌旗飘动的响声一起,凌悦突然不慌了。

    长公主就是有这种魔力,只要她站在这里,只要她站在身边,就什么都不必怕。

    凌悦抱拳行了礼:“殿下。”

    长公主只是笑笑,她望向那群敌军,有些无趣地说:“看来不能让你大展身手了。”

    虽然期待落空,但凌悦不急于此一时功成名就,她担心另外之事。

    如今长公主在,她像找到主心骨一般,“此次太蹊跷,臣怕这背后藏着别的凶险。”

    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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