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标记疯美长公主后: 11、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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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科当日凌悦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春桃将她拾掇干净后她就将院里那杆矛给取了下来。

    上手一看,木柄处被冻裂开了。

    凌悦也不在意,只是在门口看到了凌复。

    “父亲。”

    凌复看着这个女儿忍不住心底有气,他也觉得长公主是在敲打,又或者那日在宫里她得罪了长公主。

    想到此处脸色愈加黑沉,凌复斥道:“为何不听嫡姐的话。”

    昨日凌雅过来劝说她放弃比赛,直接投降。

    可凌悦有苦说不出,只能拒绝。

    凌悦没生气,前世她经历过太多风雨,所谓亲情显得微不足道。

    之前隐藏实力是想简单过一辈子,前世这个愿望被陆薇莹打破,今生又被陆姀逼得站到台前。

    再隐藏已是不可能了,既如此,那份懦弱与谦卑也要一并舍弃。

    于是凌悦抬头直视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气势比凌复还高些:“长公主之命不敢不从,请父亲让路。”

    这突如而来的转变惊到了凌复,随之而来的便是怒火,他吼道:“放肆!你这样和我说话,简直毫无教养。”

    凌悦神色平静,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父亲说的没错,我是无人教养。”

    “你!”

    凌复感觉自己被驳了面子,他抬手就要给凌悦一个教训。

    “父亲住手!”

    凌雅从后面跑了过来,她挡在凌悦身前看着凌复高举的手臂:“父亲,不要。”

    面对凌雅时,凌复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他愤怒拂袖,气冲冲离开了这处他少来的地方。

    凌雅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给凌悦解释:“父亲只是气急了。”

    气急了就能打人吗?

    凌悦本来想将对方揍上一顿,凌雅出现救的其实是凌复。

    凌雅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可信度,她拉起凌悦的手有些伤心地说:“一定要去?”

    对方的手比自己的冷,可前些日子好像不是这样。

    看来是病更严重了。

    凌悦抽出自己的手点点头:“一定要去。”

    凌雅的眼泪瞬时就上了眼眶,皇帝找上她说了这件事。

    可她怎么都不相信长公主会对凌悦不利,对方明明是那样一个温柔的人。

    这里的环境不如山里纯粹,她已经不知道该信任谁了。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嫡姐,凌悦仿佛被定住了。

    她真的很怕别人哭,当然敌人除外,敌人哭得越凶她越兴奋。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

    前世她大半辈子都在沙场,身边围绕的都是将士,所以她不懂哄人。

    不过哄马她有一手。

    凌悦双眼一亮,她伸出左手拍拍嫡姐的肩膀:“不怕,相信我。”

    擦掉眼角泪水,凌雅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姐姐的样子,这个时候还在打扰妹妹的情绪。

    她强笑道:“去吧,一定会平安的。”

    虽然凌雅的关心很莫名,但凌悦还是被温暖了。

    她终于笑了,“嫡姐等我回来。”

    凌雅见她还在安慰自己,忍不住又要流泪,她赶紧控制自己的情绪,笑得比哭还难看:“去吧。”

    门口准备了马匹,马匹边上还有一杆朱红的长矛。

    凌悦看了看手中的次品,又看向那小厮手里的。

    “二小姐,老爷为您准备了马匹和武器。”

    没有突然而来的关心,凌悦明白对方只是在意名声而已。

    凌悦握紧了手中的矛走了过去,她先是安抚了马儿,然后利落翻身坐上马背。

    她只要了马匹,骑着它来到了武举场地。

    “不长眼的,让开!”

    背后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张扬的女声,凌悦回望,发现是一穿宝蓝色衣裳的女子,再定睛一看是王澜。

    前世的战场好友突然出现在眼前,她习惯性打招呼,临近时却发现对方双眸中的凶狠。

    她猛然惊醒勒马往旁躲避,马匹疾驰而过,凌悦只能望着对方的背影。

    突然王澜回头冲着凌悦轻蔑一笑,随后进入箭亭。

    这场景太过熟悉,让人感慨。

    凌悦没被挑衅到,无奈摇头轻笑:“这人还是老样子。”

    身后又有马蹄声渐近,凌悦回头却发现那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相比于张扬的王澜,这一位就要低调很多,白衣配剑,脸上带着笑,给人一种很好亲近的错觉。

    然而凌悦暗中撇嘴,心道:老狐狸。

    白衣剑士在凌悦身旁停下,声音亦是轻轻柔柔的,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好感。

    “你是凌二小姐吗?我叫文鸢鸢,也可以叫我鸢鸢。”

    凌悦有些感慨,但是能见故人还是很高兴的,这几天她被长公主整得有些疲惫,倒忘了这一次武举会遇见这两人。

    “你好,鸢鸢小姐。”

    文鸢鸢笑了下,十分有礼地说:“鸢鸢先走一步。”

    凌悦点头。

    她看着文鸢鸢的背影慢慢消失,忍不住叹声:“真不知这两人前世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说完心情又低落下去,这次武举确实为朝廷选出了人才,年轻将领中最勇猛的三人,又两人都出自这次武科。

    但是战场凶险莫测,再勇猛的将士也有失策之时,到最后三人中活下来的就只剩下她凌悦了。

    那么这一世,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怀着这样的心情,凌悦骑着马慢悠悠进了箭亭。

    箭亭是皇家练习骑射的场地,武举时也用于考试。

    刚进场地凌悦就察觉到无数目光的注视。

    她先抬头看向高处,发现长公主悠闲坐在那儿,她冲凌悦一笑,随后比了口型。

    凌悦翻译过来:一万两银子。

    抓着马绳的手忍不住颤起来,马儿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开始焦躁。

    凌悦调整自己的状态去看另外两道眼神,不出意外的是王澜和文鸢鸢。

    王澜抬着下巴看她,从凌悦这个角度去看就只能看见鼻孔了,而文鸢鸢则是冲她柔柔一笑。

    横冲直撞的野猪和浑身心眼子的老狐狸。

    不多时比赛就开始了,陆姀在台上看着,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凌悦身上,就连皇帝的声音都没听到。

    皇帝也不敢打扰,有些忧心地看着场上的凌悦。

    她拿起杯子喝水,却见凌悦悠哉悠哉选了一把三石弓,于是她一口水喷了出来。

    那可是现场最重的弓,她做皇帝这么久也见过能拉开那弓的,虽不算稀奇但也称不上多,当然身边这位算一个。

    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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