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游戏真的可以恋爱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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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阳台。场景模模糊糊的, 像是濒死前的幻梦,但那梦境里的人竟缓缓向我走来,像是来收割我生命的死神,他的面容也逐渐变得清晰, 我听见自己唤出了他的名字, 嘶哑的声音微微发颤。

    「甚尔……」

    真的是他,他的肩上还扛着什么东西, 像是一个女人。

    「啊、一千万——这么快诅咒就应验了?」黑发男人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 他把肩上的女人——大概是尸体——随手丢在一边, 在我旁边蹲了下来,「麻烦……怎么办比较好……」

    他没有思考多久,蔓延的火势容不得他在房间里久留,而在离开之时,他最终选择了扛上我带走,就像是刚才扛着那具尸体一样。

    「反正也不会有人为她付钱了,就当是临时改接了你的单。」他自言自语着,扫了一眼地上已经被火包围的尸体,抬手摘下我头上的帽子,扣在了尸体脑袋上,「这下子就行了吧。」

    很好,现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尸体出处找到了。

    阳台之外,楼下已经聚集起几辆警车,大约是因为刚才隔壁房间的骚动,消防车还没来,我甚至不确定外边的人能否注意到这个房间已然起火。

    趁着夜色,甚尔扛着我跳上阳台的围栏,随后纵身一跃,屏幕立即归于黑暗。

    但是这一小段剧情似乎还没结束,虽然屏幕是黑的、大概意味着我闭上了双眼,但我还能听见风声和偶尔过车的噪音,看来甚尔的交通工具是自己的腿,又或者他能跑得比车还快。

    而某个时刻,周遭的一切突然安静下来,他似乎到达了目的地,因而停下了脚步。

    「差点忘了,一个女人要我给你的。」

    接着是一声细微的、像是发夹被扣上的声音。

    我暂停游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今天已经是从东京回到仙台的第三天,昨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为今天开启甚尔的游戏做心理建设。我没有告诉甚尔我要玩他的游戏,这次的情况和东方仗助那时不同,实际上如果那时我知道游戏剧情其实是我的记忆,我也不会同意让当事人旁观,这和分享自己的私密日记同样令人尴尬和羞耻。

    嗯……这只是个比喻,我从来不写日记。

    所以现在我正趴在床上带着耳机,偷摸着看电脑。

    甚尔应该是在外边看电视,我不太确定,但现在距离饭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想他不会主动打扰我,也对我在做什么没有兴趣。

    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趁此机会去了趟卫生间,确认他确实是在看电视,同时还摆弄着手机,像是在给什么人发消息。

    “甚尔你有什么安排吗?有私活的话我同意你接了,不会额外扣你薪水的。”说完我觉得有点欲盖弥彰,只好又补充上一句,“你放心,我不是想一个人偷偷溜出去。”

    他的脸上就露出一点无奈来:“没有。”

    “哦,那、那你继续吧。”

    我是不是不安过头了,顺那种多余的话反而适得其反吧……

    虽然但是,回到房间之后我又趴回床上,带好耳机,兴奋紧张地继续游戏。

    短暂的黑屏结束后,我的脸重新出现在屏幕上,那是个雪白的房间,显然是医院的病房。

    甚尔送我来的?

    还有如果我没记错,发生火灾的时候还是在夏天吧?

    可窗外的的枫叶已然红成一片,干枯的树叶被风一吹,就像是熬夜后的头发,轻飘飘地落地,从精美的装饰变成了碍眼的垃圾。

    屏幕里躺在床上的金发少女偏着头,茫然地看着窗外的陌生景象,下一秒黑发男人便出现在了窗台上。

    就……有点浪漫。

    「终于醒了——这段时间的费用什么时候结一下?」男人从窗口跃入,轻盈地停在少女的病床前。

    他绝口不提救了我一命的恩情,在意的反而是住院的费用,但现在的我根本一无所有,他明明也知道。

    令我惊讶的是,少女的脸上并无困窘或自嘲这类我猜测的情绪,反而相当纯粹诚恳,甚至有些童稚的感觉,她张了张口,试图找回说话的感觉,声音却又小又嘶哑。

    「我没有钱……」话音停顿了一下,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可以把我卖掉。」

    「哈?」

    她又接着解释道:「妈妈说过把我卖掉的话,她就有吃药的钱了,所以我应该可以换一些钱。」

    甚尔的声音充满困惑:「妈妈?」

    「嗯,」金发少女认真地点了点头,像极了跟班主任老师解释自己家庭情况的小学生,「但是妈妈已经死掉了,先生,妈妈就是把我卖给了你吗?我以后要做什么?」

    这很不对劲,现在我心里也满是困惑。

    现在甚尔的脸上几乎写下了“我是不是救错人了”几个大字:「你会做什么?」

    「对不起我只会做家务,但我学什么都很快,什么样的工作都可以做……」

    少女看起来快要哭了,甚尔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几岁了啊?」

    「八岁。」她诚恳地回答,「妈妈从埃及带我来到意大利已经两年了,我的意大利语讲的很好。」

    甚尔沉默了,屏幕后的我也沉默了。

    我想过会失忆,但我万万没想到会忘掉这么多事情,眼睛一闭一睁竟然回到了八岁——

    而且埃及是怎么回事?这个“妈妈”是我的亲妈?还是在埃及捡到走失的我的人?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人贩子?

    甚尔好像提起一些兴趣,他搭了把手帮少女坐起来,给她倒了杯水,又拉过椅子在床前坐下,才开口问出了我也相当关心的问题:「你家里没别人了吗?」

    我感觉他是想问有没有其他人能帮忙付钱。

    女孩却点点头,又摇摇头:「妈妈说我有个哥哥,是爸爸和其他女人的孩子,但是我记得他比我要小……而且我并不是妈妈的女儿,妈妈很想生下迪奥大人的孩子,却一直没有怀孕,所以把我当作了她和迪奥大人的孩子,带我去了意大利。」

    迪奥……大人?

    喂喂,她在说很了不得的事情吧,迪奥不是老板的父亲吗?听说是个极恶的吸血鬼,而且在二十多年前就被空条老师打爆了——

    「所以,那个埃及的迪奥是能为你付账的父亲吗?」

    啊甚尔不愧是你,还在考虑要钱的事。

    「不是的。」金发女孩又认真地摇了摇头,「爸爸把我卖给了迪奥大人,因为我是天生的替身使者,迪奥大人需要我。」

    「……哈?」

    「爸爸拿走了一支箭,他说哥哥需要它……但是爸爸和哥哥也不是我的亲人,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收养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我人傻了,傻的彻彻底底的。

    也就是说吉良父亲拿我跟迪奥换了一支箭、应该是能觉醒替身的箭,然后我就一直留在迪奥身边,直到他被空条老师打爆,他身边的一个女人将我带走,这女人两年之后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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