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双宝的恶毒小姨: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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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有什么遗憾。”

    说到这儿,乐清忽然有些好奇:“你哥应该没有失忆吧?”

    江随之觉得没有。

    毕竟这个人管天管地,还管他吃饭找老婆。

    但从来没听他说过关于Annie的任何事情。

    这人习惯报喜不报忧,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压力说给任何一个人听。

    “没有。”他回答。

    乐清:“那他还能帮Annie找回以前的记忆呢。”

    原本江随之觉得自己也赞同乐清的建议,但这么一听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本来就话多,以后岂不是每天都要听到他碎碎念跟他老婆的甜蜜往昔了?

    啧。

    但换个思路,也不是不行,说不准还能学到点什么。

    乐清越说越觉得这个事情可成,眼睛微亮:“你说以前我姐有跟你哥说过我跟她的事吗?”

    说不准还能找到大家共同缺失的那些记忆。

    见她眼里活络出过去从未有过的光彩,江随之又觉得自己不管是对谁的顾虑都没那么重要了。

    他希望能一直看到她这样。

    而此时站在墓前的Annie,由于四周都是黑暗,带给她更多的是一种什么都抓不到的无助感,墓碑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心情也跟着一落千丈。

    她拿出那张江言父亲给的照片,轻轻抚摸着碑上属于江言的这两个字。

    脑海里一点点将那个人具象化,勾勒出他的轮廓。

    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站在身旁,好像永远都不会有脾气,哪怕她一再冷脸,那人都会锲而不舍地笑脸相迎。

    黑暗无人巷子里,她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包,那人脸上挂着替她打跑混混时的伤口。

    却依旧笑得温柔。

    “现在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了吗?”

    隔了很久,她听到自己的无奈却含着笑意的声音:“Annie。”

    男人脸上笑意更深:“果然很酷。”

    “虽然你听过很多次了,但现在应该郑重交换一下名字。”他伸出修长的手,“我叫江言。”

    那双手比她向来冰冷的手要温暖很多,让人记忆深刻。

    Annie不自觉抬起自己的手,只是现在只有傍晚微凉的拂在指尖,她很久很久都没感受到那个温度了。

    “江言。”

    她轻轻喊出口,是自己从未说出过的,标准的中文。

    “江言,你不要跟着我了,你惹不起我的。”

    “江言,你每天都很闲吗?”

    “江言,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烦。”

    “江言,明天来听我唱歌吧。”

    “江言,你赢了。”

    铺天盖地的江言两个字沾满了原本空空荡荡的回忆,连带很多模糊的记忆都一点点满溢出来,那个人的身影和笑脸也渐渐铺开。

    Annie的手轻轻落在照片上,笑了下:“江言啊。”

    笑着笑着,眼睛就模糊了。

    记忆中那个男人坐在她的重机后座,她回头给他戴好头盔,轻轻敲了一下:“江言,你害怕吗?”

    那时她为了赢得奖金跟人打赌在盘山公路上赛车,每个人的后座都要带一个人。

    比的不仅是骑者的技术的胆量,还有后座那个人。

    那天下了班的江言匆匆赶来,还穿着他那身一丝不苟的蓝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站在一群五颜六色的骑者中格格不入,引得众人纷纷注目。

    而她也在远远的看着他。

    看着他一步步走来,长腿一跨,一言不发地上了她的后座。

    一身红色的女骑和一身蓝色的总裁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中,周围尖叫声一个比一个刺耳。

    在震天响的尖叫声中,Annie却什么也没说,而是回头将另一个头盔戴在了他的头上,问他害不害怕。

    她听见江言含笑的声音:“怕什么,要死也是一起死。”

    她也听到了自己的笑声。

    那天的盘山路是她跑过最长也是最短的一条路,能感受到身后的人紧紧圈住她的腰,在冲破终点线的那一刻,她车尾甩停。

    耳畔听到江言含笑的声音:“你赢了。”

    Annie也跟着笑了会儿,然后回头摘下了他的头盔,对上那双眼镜下的眸子,几秒后再次摘下他的眼镜。

    在主动吻上去的那一秒,她听见自己说:“你也赢了,江言。”

    她在满山的车灯和所有人狂欢的尖叫声中,与他定情。

    直到死前,都不后悔。

    乐清在外面看了很久,看到Annie低下头后有些担心,走上前:“姐。”

    “嗯。”Annie应了一声站起来,将照片收好,“走吧。”

    听到她字正腔圆的中文,乐清瞪大眼睛。

    姐夫还能治疗疑难杂症呢!

    她惊喜地问:“你都想起来了吗?”

    “大部分。”

    至少关于江言的那些,她是都想起来了。

    乐清又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姐姐的回忆不是一片空白了,失落的是自己一个大活人站在她面前,可两人愣是没有把以前的事情完全想起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墓碑?

    乐清这一刻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江叔叔说过早些年在孤儿院的乐清五岁就死了,那她的后事和尸体都是怎么处理的?

    如果能看到的话,是不是也都能想起来了。

    这件事江叔叔可能知道得会更多一些,回去可以多问问他。

    回去的路上,已经不用再费力用英文交流的乐清兴致勃勃地问:“那你跟江言哥是怎么认识的?”

    还在前面尽职尽责的江随之牙真的很酸。

    面都没见过,见个遗照都能叫江言哥,直到现在每次叫他却都还是江随之。

    难道是因为自己名字是三个字?

    呵,连个批发哥都不如,批发哥还叫江哥呢。

    Annie仔细回想了一下:“碰瓷。”

    碰瓷?

    应该是江言被碰瓷,他开出去的车从来没下过七位数,被碰瓷也丝毫不让人意外。

    只不过每一次江言都是直接让助理报警处理,只有一次例外是他遇到了Annie。

    接完夜场的Annie实在太累,担心出现意外便没有骑车,而是想打车回家。

    没想到才走到街边一个不注意就摔在了旁边停车位的车前。

    那时的江言也刚应酬完,正坐在车里等司机去买解酒药。

    看到自己车前慢慢爬起来一个女人时十分无奈,只好亲自出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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