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渣攻he指南: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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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暗杀卫家堡公子翎。

    完成任务就能回去领鸡腿吃。

    可眼看着他好不容易混到了卫翎身边,正找机会想弄死这只鸡腿……啊不,弄死他的任务目标,岂料半路杀出来一个郁长烬抬手一指,说:“这个人,我要了。”

    要要要!

    要你个大爹!

    卫翎起先还笑着想拒绝,三言两语之间都是给我们玄冥教主找更好的,又说他是个哑巴不懂事,谁晓得郁长烬这人好像就是瞅准了他,势在必得一样,“哗”地一下把桌子掀了,踩着盘子的“废墟”走过来,抽剑就那么指向了卫翎,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后来沈缘被玄冥教主强取豪夺,被迫成了他的椒房宠妾,他又寻找机会想要见到卫翎,却始终被郁长烬看管着,但凡提一个卫字这人都要发大疯,又是用红绳吊他,又是捆绑play,总之就是从没让他好过过。

    直到四年之后,郁长烬脑子里不知道哪根筋儿抽抽了,忽然强迫他喊夫君,又想着要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他才终于找到机会,见到了宴席之上的卫翎,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他杀死,最终完成了自己任务,又一剑穿透了郁长烬的心口。

    故事到这里没结束。

    因为郁长烬又tm活了!

    他毫不留情地把自己逮回殿里关了起来,又往他的脚腕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铁环,这只金环连接着床侧的墙壁,几乎把他困死了,不论吃饭还是洗澡还是上厕所,郁长烬都亲力亲为,也不给他解开那个金环,生怕他飞了一样。

    最后,沈缘死遁了。

    “他那不是没死吗?”沈缘回忆完剧情发出疑问:“黑化什么?再说了我就捅了他一剑而已。”

    系统:【既然你回忆完剧情了,我终止暂停了啊,宿主自求多福吧,保命要紧。】

    沈缘应了一声,抬眼向床边的男人望过去,郁长烬指尖按着已经出鞘的薄利剑锋,脊背靠在藤木椅子靠背上,一只脚踩在床榻边,端得是一副霸主姿态,他正垂着那双凌厉凤眼,静静地看着自己,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醒了?”

    沈缘轻点了下头,挪着身子挨过去,用极小的声音道:“……我想喝水。”

    一杯温茶递了过来,沈缘象征性地伸手去接,却不料郁长烬真的松了手指,那只精致的小茶杯差点儿在他手上翻头落下去。

    这是黑化到连杯子都不给他托了?

    ……

    “蹭——!”

    男人手中那把利刃忽然完全出鞘,在昏暗之中拖出一线白光,沈缘捏着杯子迅速反应过来翻身朝床内滚了一圈,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剑,而那把长剑的剑尖狠狠地扎进了床榻棉被之下的木头里,沈缘几乎能够听见那巨大的“砰”的一声。

    他抬眼看向郁长烬。

    不是大哥,你真杀啊?!

    这还是第一个果断动手报仇一点儿也不含糊的男主,不像之前那些光说不做的花架子,沈缘忽然对郁长烬起了那么一点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一剑我一剑,平了哈。

    老受别记仇了

    第109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2

    瓷杯里温热的茶水在剧烈的动作之下泛起波纹,在沈缘的指尖几乎完全打了个转儿,却依旧稳稳当当地没有溅出一滴液体来,涟漪漾开层层叠叠的圆圈,水里倒映着他指甲上还未褪去的凤仙花颜色。

    少年挨着墙侧对这道突如其来的攻击似乎不明所以,凌乱的锦被下滑,露出他昨夜被过分玩弄过的纤细腰身,靡靡暧昧的红色痕迹显露出来,让人完全可以想象昨夜情事的激烈程度,这副情景瞬间刺疼了郁长烬的眼睛。

    “躲过去了?”郁长烬拔出自己的佩剑将它归鞘,钢铁摩擦的声音刺耳无比,他抬起眼睛看着床榻内里呆滞住的沈缘,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唇角:“很好。”

    沈缘在心里骂了他十八代祖宗,面上却是一副疑惑又呆滞的神色,他小声开口问道:“教主是在试我的功底吗?”

    郁长烬嗤笑一声,那双狭长凤眸紧紧盯着面前少年眼中不寻常的异族翠色,半晌后竟直截了当地承认道:“我想杀你。”

    玄冥教主从来都不是良善之辈,他的残忍性情承袭了他冷血的父亲和阴毒的母亲,从蛇虫血窟里长出来的少主,十三岁就弯弓搭箭射杀了自己自四岁起就养在身边的猎狮,又过两年,他拖着背叛自己的下属的残缺尸身,命人将他吊在了城墙之上,任由秃鹫啃食他的血肉,把墙壁染成血的颜色。

    这所有一切的缘由都是一样的——他们不听话,仅仅而已。

    郁长烬从不会殃及池鱼,可他也从未对背叛他的人心软过哪怕一次,下属背叛,他杀下属,亲人背叛,他也能杀亲人,哪怕到最后他的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亲近的人,但至少从此只靠威慑可高枕安睡,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郁长烬探出手指,倾身挑起了少年的下巴,迫使他仰着头与自己对视,那双翠色的眼睛里清澈可见底,几乎不含任何阴谋和算计,就那么静静的,像一洼碧绿的水潭,映照着已经黯淡下去的烛光也生气勃勃。

    “你怎么就躲过去了呢?”他问。

    沈缘想了想,轻声道:“教主方才那剑,用得很好,只是……”

    “偏了。”

    最初的确是稍稍惊慌了那么一瞬,只是当他低头往床榻间看去时,才蓦然间发现郁长烬这招带着恨意的剑虽是用力地扎进了床板里,却仿佛在空中陡然打偏了那么一寸,原本直直朝着他心脏而来的剑尖,落在床榻上却是歪的。

    好像真的是偏了。

    郁长烬看着他没说话,沈缘诚实得像一个还没被世俗浸染的小孩子,他的嗓子虽然毁了,可那双眼眸却仿佛会说话一般,诚恳地讲解出了他那一剑的优缺之处,若说是教导,他大概没这个意思。

    沈缘只是在讲述事实而已。

    “偏了,如何?”郁长烬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下去,轻轻地握住了少年带着靡靡痕迹的脖颈,原本是想着要凭此威慑沈缘,却未料到须臾片刻,少年将脑袋垂了下来,把下巴上的力气泄在了他手掌的虎口间。

    “教主没想杀我。”

    沈缘看着他弯了弯眼睛:“如果是我要杀人的话,当然选那人最无知无觉的时候,这样成功的机会比较大一点。”

    睡着的时候郁长烬没动手,他迷迷瞪瞪刚醒的时候郁长烬也没动手,偏偏在他已经清醒了,向他讨要杯茶水喝的时候,郁长烬居然连掩饰都不掩饰,抽剑搞那么大声音,生怕对方不知道一样,还用了最不省力的法子。

    当然这一切的关键在于——郁长烬的剑偏了。或许是中途反悔,或许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武功底子,又或许只是威慑他而已,但不管是哪种,这已经可以证明郁长烬就是在硬装。

    少年歪着头,小声地给面前的男人讲解着自己的想法,却未窥见那双黑沉沉的眸里墨色浓郁,郁长烬下意识反手用掌心托住了少年的下巴,轻轻地抚摸上了他细嫩的脸颊,玄衣教主静默半晌,低声道:“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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