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偏执校草的白月光: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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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久后,两个保安风风火火地跑过来,站在宿舍门口问:“是谁啊?就那穿白衣服的?”

    “对的对的,就那人。”宿管阿姨连连点头。

    两个保安立刻走上前去,其中一个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有出入证吗?”

    池芳被问懵了,看了看这两个保安,又看了看池歌飞,渐渐意识到这两个人来是要赶自己出去的。

    “我……我从校门口直接进来的啊,我登记了的,我是池歌飞的姑妈。”池芳指着池歌飞,“就那小孩儿,你们看见没?”

    两个保安一脸狐疑,明明宿管说是男生主动报告的情况。

    “出入证先给我们看一下,如果登记过,是会给你发出入证的。”

    池芳哪里知道什么出入证,她中午进来的时候,校门口保安亭里就没人。但她也知道,出入证拿不出来八成要被赶出去,于是干脆拔高嗓音:“小飞!什么情况啊?你不是说跟姑妈一起去吃饭的吗?”

    池歌飞冷下脸,走到宿舍出入口:“我没说过这种话,你刚刚明明无缘无故让我借你二十五万。”

    两个保安一听,二十五万!那还得了!

    什么亲戚会跟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要二十五万?

    说不定就是混进来勒索学生的!

    两个保安脸色顿时严肃,一左一右把池芳拦着。

    “如果不能出示出入证,我们就要请你出去了,或者你自己走出去。”

    池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池歌飞这里是她最后的门路了,钱没拿到,让她走是不可能走的。

    思来想去,她突然心生一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撒泼。

    “堂堂市立中学的第一名,连姑妈都不认啦!姑妈我辛辛苦苦来看你,你还想把我赶走,什么省级青年代表,都是假的假的!”

    阮君之提着两份打包好的饭走到宿舍时,看到的就是一个中年妇人坐在地上跟两个保安撒泼的场面,耳边听到的尽是她骂人的脏话,其中一个保安还拿着手机在打电话,看起来像是报警了。

    心里一咯噔,阮君之快步跑到宿舍,没在楼下看到池歌飞,短暂地松了口气。

    他提着两份饭上了楼,轻轻叩响了池歌飞的宿舍门。

    “池歌飞,我买好饭了,你在吗?”

    宿舍门被人拉开,阮君之抬头对上了池歌飞的视线,他微怔片刻,举起手里的饭:“买好了,两份一样的,咖喱猪排饭。”

    池歌飞转身走回宿舍内,把笔记本电脑往旁边推了些,挪出了两个人能吃饭的空档。

    阮君之见他默认了自己会留在这里吃饭,乖乖关好门,把手中的饭小心翼翼地放到桌面上。

    因为只有一张椅子,阮君之本来想站着吃的,结果池歌飞端着饭靠着桌边:“你坐。”

    阮君之这才听话地坐下来,拆开了饭上的盖子,用勺子拌好咖喱之后,认真咀嚼着米粒。

    一顿午饭吃的格外沉默,阮君之有点想问楼下的事情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跟池歌飞有关系,最终还是没问的出口,而是改了个委婉的说法。

    “你……事情处理好了吗?”

    敏感地察觉到阮君之话语间的停顿,池歌飞吃完最后一口,站在一旁,淡淡地问:“上来的时候看到了?”

    “……看、看到了吧。”阮君之也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池歌飞口中所指的。

    “算暂时处理好了。”池歌飞回答。

    阮君之立刻聪明地接话:“处理好就好啦。”

    池歌飞垂眸看着他,发现自己不多说点,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会问,不管是这次,还是上次徐侠和叶瑛那事。

    他知道,阮君之并不是不好奇,这人也想问,只是克制住了那种好奇的冲动。

    有分寸,不逾矩,很体贴、很会讨好人。

    池歌飞紧抿着唇,良久,开口解释:“在我进吕家之前,领养过我一段时间的亲戚,今天来是为了跟我借钱。”

    一听到“借钱”两个字,阮君之皱起眉头。

    涉及到钱,朋友之间都要谨慎对待“借”这个字,更何况是亲戚间。

    “多少钱啊?为什么跟你借?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自己挣吗?”因为池歌飞的解释,阮君之渐渐问了。

    “二十五万。”

    “二十五万?!”阮君之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么多钱拿去要干什么?”

    “大概,还赌债。”

    池芳先是搬出丈夫炒股失败的事,才说自己打麻将输了钱,其实就是赌钱捅了窟窿罢了。

    拙劣的借口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池歌飞见怪不怪。

    阮君之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还赌债?他们疯了吗?都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断手断脚,还跟一个没成年的学生讨钱!还是用来还赌债!”

    池歌飞愣住,他平时见到的阮君之很乖很听话,要么软趴趴的,很好欺负,要么嘴甜得很,偶尔得寸进尺,哪有见过他此时这么生气的模样?

    “不行!”阮君之越想越来气,刚刚他上来的时候还听到那中年妇人嘴里骂的脏话,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你等等,我这就下去。”

    池歌飞直起身:“你下去干什么?”

    “我生气!她怎么能那么说你?我要去找她理论!”阮君之气鼓着一张脸,脸颊都红了。

    池歌飞冰冷的面庞有了暖意,他勾着唇角:“你还会跟人吵架?”

    阮君之被他一问,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不太会。”

    “那就别去白给。”

    阮君之抿了抿唇,嘟囔着问:“你不生气吗?她都那么说你了。”

    “说我的人那么多,我要是每个都气,是我吃亏。”池歌飞语气平淡。

    阮君之却从其中品出了一点不同的滋味来。

    池歌飞并不像不生气的样子,更像是经历的太多已经麻木了。

    原文里从未提过十四岁以前的池歌飞是什么样子的,很小的他那些时候都经历了什么,才会成为如今这个所有人见到了都会本能心生惧意的人。

    他明明也就比自己大了一岁而已。

    阮君之倏地站起来:“你等等我。”

    “又去哪儿?”池歌飞抬眸。

    “不下楼,我去宿舍拿个东西。”阮君之腼腆地笑了下,跑回自己的宿舍。

    池歌飞看到他伏在桌子下面翻箱倒柜,不一会儿手里就握了个什么东西跑了回来。

    “手伸出来。”阮君之眼巴巴地看着他。

    池歌飞板着脸,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犹豫片刻还是把手伸出去了。

    伴随着清脆的“刺啦”几声,塑料包装纸展开,池歌飞垂眸一看,黄色包装纸上印着一个戴红帽子的绿色小毛球。

    “……这什么?”池歌飞沉声问。

    “跳跳糖,给你吃。”阮君之眼神纯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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