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偏执校草的白月光: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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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女士,您这话说的……池歌飞是咱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光是为学校带来的荣誉都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的。而且您说到现在,也没说池歌飞到底跟您哪儿闹了矛盾,这让我也不好解决啊。”章主任在很多方面都不靠谱,可一旦牵扯到池歌飞,绝对是无脑维护的级别。

    “而且您没来的时候呢,我也跟池歌飞聊过了,他说跟您并不亲近,不谈什么疏远。”

    “另外,我想问问您,借二十五万这个事,是真的假的啊?”章主任面露狐疑地盯着池芳。

    一听到“二十五万”这个字眼,池芳仿佛被扼住了喉咙。

    半晌,她才“哈哈”笑了下:“您说什么呢?小飞都还没成年呢,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而且您看我这,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啊。”

    章主任没接话,阮君之气的脑仁嗡嗡响。

    他以前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作为一个成年人,心智却比不上福利院里那些几岁的孩子们。

    他和福利院的其他孩子从小就被教育要做一个真诚的人,池芳别说真诚了,简直从头到脚都写满了“虚伪”二字。

    “你确定吗?”始终未搭理池芳的池歌飞抬眸,神色冰冷。

    池芳一怔,问:“小飞?你在说什么呢?”

    池歌飞没作声,直接拿出了手机。

    下一秒,周一那天池芳在宿舍楼前跟池歌飞说的那些话全都播放了出来。

    “实在不行你妈给你的抚养费也行……”

    “不要多少,五十万就行。”

    “或者二十五万……二十五万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尖锐的字眼一个一个蹦出,伴随着录音时手机自带的电流声,刺耳得很。

    阮君之心头突突直跳,他不知道池歌飞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才会做到下意识地去录音,而这录音也成为了锤死池芳的最好证据。

    章主任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池女士,这就是您的问题了,二十五万可不是个小数目,不是随便写几笔就能写出来的,你让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给你这么多钱,还要他妈妈给他的抚养费?”

    池芳脸色苍白,她指着池歌飞辩解:“不是的!我才没这么说,这声音、这声音一定是合成的!”

    “章主任,我认为这已经上升到了勒索的程度,我希望报警,您觉得呢?”池歌飞冷漠地看向章主任。

    章主任连连点头:“没错没错,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普通的家庭纠纷了,我认为还是交给警察来处理比较适合。”

    说完,章主任就要伸手过去拿还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打电话。

    池芳表情突变,她直接扑到桌子上,一把拿起茶壶直接往手机和座机上面倒。

    章主任大吼一声,伸手过去要拦,却没想到池芳跟发了狂一样,猛地推开他,掀开茶壶盖径直要往池歌飞这边泼。

    她的目标是池歌飞手里的录音!

    阮君之脑海里有个声音这么告诉他。

    瞬间,他直接冲到了池歌飞面前,举起胳膊挡住了扑面而来的水。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池歌飞一愣,在看到阮君之一身的茶水之后,彻底被惹怒。

    他紧握着手机,直接踢中池芳的后膝,让她整个人跪倒在地。

    原本被她握在手里的茶壶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地上很快落了一堆泡的软烂的茶叶,以及周围晕开的一滩水渍。

    池歌飞双眸阴鸷,如同在看一个死物般冰冷:“你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吧。”

    池芳脸色刷白,迟来的后悔铺天盖地涌上来。

    如果不是财迷心窍,又被债主逼得无路可退,她真的不会找上池歌飞。

    明明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两年,她早就领会过这个人蛇一般冰冷刺骨的眼神,明明知道他但凡有点什么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章主任被教务处的一片乱状气的七窍生烟,看到地上那打碎的羊脂玉茶壶和自己被泼满了水、已经彻底罢工的手机,更是差点心梗。

    “我现在就、现在就报警!”章主任急的团团转,只想赶紧找个通讯工具立马联系警察。

    池歌飞说:“我已经报警了。”

    “章主任,麻烦你看着她,晚点警察来了我过来做笔录。”

    池歌飞冷冷地交代完,走到阮君之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人带离了教务处。

    直到进了洗手间,他才沉声道:“把湿衣服脱了。”

    阮君之甩了甩头,把发梢上沾的几滴水珠甩掉,又把湿淋淋的胳膊藏到背后,像做了错事的小孩。

    “水……水是温的,不烫人。”阮君之小声解释。

    池歌飞阴沉着脸:“你胆子挺大,还敢跟我解释。”

    阮君之张了张嘴,半晌嘟囔着说:“那你……生气了。”

    池歌飞当然生气,见到“老朋友”没生气,被池芳阴阳怪气没生气,现在他却因为面前这人给自己挡茶水,差点气死。

    不仅气,还很心疼。

    这人,喜欢他到这地步,竟然不管不顾茶水是不是烫人,就这么直接替他挨了这一下。

    他都不敢想象,万一那壶水是烫的,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衣服脱了。”池歌飞不算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阮君之欲言又止,片刻后,他才小心翼翼把校服外套给脱了。

    “长袖衫也脱了。”池歌飞示意他。

    阮君之困惑地“啊”了一声,对上他阴沉的视线,还是乖乖照做了。

    很快,他把湿哒哒的校服和长袖衫拿在手里,露出了白嫩纤瘦的上半身。

    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阮君之不太好意思地用衣服挡着自己,正想说什么,手里的湿衣服已经被池歌飞挂在了厕所隔间的挂物钩上。

    池歌飞抽了几张擦手纸垂眸帮他把胳膊上的水渍都擦了,然后直接脱下了自己的校服外套和内里的长袖衬衫。

    “伸手。”池歌飞板着脸看他。

    阮君之眨眨眼,乖乖把胳膊伸出来。

    池歌飞把自己的衬衫和校服外套一股脑儿套到他身上,反手拿上他湿哒哒的衣服穿上了。

    “站着干什么?衣服扣好。”池歌飞穿完,发现他还傻乎乎站着,板着脸凶他。

    阮君之有些慌,看到他拘束地穿着小了两个号的校服,赶紧说:“衣服是湿的,你穿你自己的……”

    “没傻,还知道衣服是湿的。”池歌飞冷笑。

    阮君之一噎,不说话了。

    “走,送你回宿舍。”池歌飞说完,转身往外走。

    阮君之套着宽大的衣服跟着他,看到那湿漉漉的衣服因为风一吹直接沾到池歌飞身前时,脑子里还在想着原文里写的生病这件事,心里特别担心他着凉。

    阮君之想了想,靠过去贴着他,小声问:“你冷不冷啊?”

    “还好。”池歌飞紧咬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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