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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书后成了偏执校草的白月光》 60-80(第12/36页)
是我写的。”
池歌飞看到,桌上厚厚一沓的熟宣,上面都是阮君之临摹的自己的字,从一开始写的很不熟练到后面的逐渐成熟,一成不变的是太像自己的字了,只是小了一号,所以看起来偏秀气。
他走到桌子边,拿起来又仔细翻看了一下,这一摞写满了字的熟宣至少有百十张。
“什么时候买的熟宣?”池歌飞问。
“你给我你写的字之后。”阮君之乖乖回答。
“还有剩吗?”
“嗯,我买了好多。”阮君之腼腆地笑笑,“我不知道去哪里买比较合适,请保姆阿姨帮我买的,她说集市很多古玩店会卖这种纸,帮我很便宜地买来的。”
“嗯。”池歌飞点点头。
“就是墨水不剩了,我中途换过一次墨水,可能纸上字的颜色深浅不太同。”他用的钢笔和墨水都是池歌飞给的,因为墨水本来就不是满瓶,再加上他平时闲着没事就在练字,所以很快就用完了。
池歌飞用的墨水没有标签,阮君之没买到一样的,暂时去外面的文具店买了个看起来差不多的在用着。
池歌飞听了,从架子上把自己之前在用的墨水拿下来递给他:“你先用,下次给你带新的。”
“好!”阮君之喜笑颜开。
池歌飞又从抽屉里翻出自己最近练的字:“你自己选。”
他也练了不少字,但以散文居多,阮君之跟见着宝似的,一张张摆开挑选,结果选了半天,仍旧都想要,所以他抬起头看向池歌飞:“哥,能都给我吗?”
池歌飞垂眸盯着他,果然,这个人平时乖乖的,一到这种时候就贪心的不行。
见池歌飞不作声,阮君之犹豫了一下,突发奇想地指着自己的那一摞字:“可以交换吗?用我的跟你的换。”
池歌飞有片刻讶异,没想到阮君之竟然想到跟自己谈论条件了。
“可以吗?”阮君之见他不作声,大着胆子又问了一遍。
“行。”池歌飞终究是点了头。
阮君之顿时开心,把池歌飞给他的写满了字的熟宣都收好抱在怀里:“谢谢哥!”
池歌飞盯着他灿烂的笑容,并未作声。
阮君之乖乖同他道别:“哥,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目送着阮君之转身走出去后,池歌飞打开另一侧的抽屉,拿出了之前专门用来装阮君之小纸条和检讨书的那个铁皮盒子,把今天收的纸条放进去。之后,他盯着桌面上的一摞熟宣看了会儿,在思考该把这摞东西放在哪里,宿舍门突然被人推开。
“哥,我忘记拿墨水了。”阮君之走回宿舍不过片刻,才想起墨水瓶没拿,他匆匆走回池歌飞宿舍门外,抬手只敲了一下门,没有完全关严实的门就打开了,他只好探头表明自己的来意。
池歌飞握着熟宣的手一顿,还未做声,阮君之便看到了他摆在桌子上的铁皮盒子。
里面是各色的便签和撕的奇形怪状的小纸条,因为是自己每日写了之后会递给池歌飞的,他一下子辨认出来。
阮君之愣住,眨了眨眼问:“哥,你怎么……把我的小纸条都装起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池歌飞:……
阮君之:?
——
最晚十一点半二更哈,么么-3-
第067章大着胆子勾引
池歌飞怎么也没想到, 铁皮盒子存了不到两个月,就被发现了。
阮君之有些紧张地靠近他,心中有一些奇怪又暧昧的想法冒出来。
明明池歌飞平时看着冷冷淡淡的, 完全不像是会私藏小纸条的人,而且“私藏”这两个字与池歌飞太不搭了。
但偏偏, 阮君之没办法克制自己多想。
池歌飞用一个小盒子装着他写的小纸条!
这样的事实多么让人震惊!
曲艺以前跟他说过的那些小说书里,往往都是一方暗恋另一方时,才会悄悄把关于那个人的东西都藏起来。
他虽然不懂暗恋是什么感觉,但瞬间就把池歌飞的行为和小说里讲的行为联系在了一起。
阮君之知道这是很不合理的, 可他忍不住去想,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该怎么办?越想越觉得有那么点开心。
直到他亲眼看见, 小铁皮盒子里,除了他给池歌飞写的小纸条,还有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看起来格外像是他开学念的检讨书。
“检讨书,学生会要留存。”
这是当初池歌飞跟他说的原话。
阮君之陡然回过神来,短暂的开心消失,他小心翼翼地问:“哥……没收纸条是因为、学生会要留存吗?”
池歌飞本来还在想该怎么解释, 阮君之才能少想一点,因为阮君之完全藏不住自己的情绪,如果知道自己喜欢他,恐怕会高兴地直接扑上来。
虽然这样的结果是他想要的,但他知道时机还没到,必须要克制。
然而, 池歌飞万万没想到阮君之会想到学生会那边去。
半晌, 他才淡淡点头:“嗯。”
“为、为什么呀?”阮君之立刻紧张起来, “留存的不都是……因为违反了校规才留存吗?”
“校规第二十九条,上课不允许交头接耳。”池歌飞板着脸把校规背了出来。
阮君之一愣,心底隐隐约约有点伤心。
原来池歌飞才不是因为什么喜欢他才留存小纸条,只是因为他违反了第二十九条校规才留存的。
不,应该不叫留存,叫没收。
阮君之撇撇嘴,嘟囔着说:“那、那你上课还跟我传小纸条……”
他竟然觉得,池歌飞有点坏,这人怎么能明明知道他在做违反校规的事情,还眼睁睁看着,后续又没收了他的小纸条呢?
阮君之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好,他无措地站了会儿,从桌子上握住墨水瓶:“我先回去了。”
“哥”也没叫,“晚安”也没说。
池歌飞蹙眉,迈步拉住他的手腕。
阮君之像是受到惊吓,抬起头看着他时,双眼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的要哭了。
“我、我是不是要写检讨?是不是还得上升旗台念?”阮君之下意识地问他。
池歌飞的心脏顿时像被人攥住,生疼的,他可真是一点都见不得阮君之哭。
抬起手,他的指腹轻轻擦过阮君之通红的眼角。
池歌飞沉声道:“传小纸条不算交头接耳。”
阮君之微怔着看他:“那你把小纸条还给我,我扔掉它们。”
“不行。”池歌飞立马拒绝,好不容易收集了一小盒,怎么能说扔就扔?
“为什么?既然……传纸条不算交头接耳,那我没违反校规,那些是我的。”阮君之争辩。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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