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团后我成了极限运动员: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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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伴,都是真实的。

    那些喜怒哀乐,都是真实的。

    别开玩笑了,难道她最开始就处于幻想吗?还是说,其实从大本营出发就是她在幻想?别再纠结了,到时候,就算是真的也会被误以为是假地,无论是真是假,首先要找到她们。

    林之言揉了揉自己的脸蛋,狠狠地大捏一把,疼痛瞬间越过寒冷,占据了大脑,也让她有些混乱的思维清醒了过来。

    她在帐篷内看了看。

    帐篷里,留下了毯子和背包,这就说明他们以为要去做的事情并不复杂,很快就能解决了。

    或许他们只是去解决个人生理问题了?

    但也不对。

    一般来说,都不会留下一个人在营地,在团队活动中,基本都是两两比对。

    林之言在附近搜索了一番,果不其然,发现了踪迹。

    即使雪下得很大,但是人走过的路终究会留下痕迹,踩过的地方会比其他地方更浅。

    想了想,林之言把背包拿起来,拄着雪地杖沿着道路慢慢行走。

    越走,她的眉头就越是皱起来。

    眼前一片雪茫茫,什么东西都没有,林之言一个人孤寂地走在雪地上,白日的阳光洒落而下,但那暖意却完全无法驱逐海拔带来的冷意,零下三十度,这过分寒冷的天气使得林之言行走的速度越发的缓慢。

    稀薄的空气清晰透明,只要抬头,就会看到那高达7500米的山峰,即使垂直距离隔着几百米,但想要登峰,一米都是艰巨的。

    林之言停下脚步,微微喘气。

    她抬起眼,只觉得那遥远的山峰也近得伸手可及,锥形峰顶隐隐呈现在飘浮的云雾中。

    气流遇到奥尔苏里山峰的断层壁,它似乎被压缩、被挤压,细细地通过山口的V形地带,在这样的地形下,风俗到达了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八级狂风几乎能将人吹飞。

    每一步前行,比任何时候都要困难。

    如果林之言没有猜对路,那么这条路无疑会消耗她巨大的体力,无功而返的话,这将是登顶的一大错误抉择。

    山口的风似乎比峰顶的风更加猛烈,它就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朝林之言袭来。

    她不得不每走一步路,就停下来挡风。

    在周围都是一片雪茫茫时,前边却是一块裸露的岩石和冰块,这是因为风向,当经久不息的飓风吹过山口,这里的一切被吹落到另一侧。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

    一道细微的声音被狂风裹挟着,隐隐约约掠过她的耳畔。

    她闭上眼仔细倾听,确认了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来源于西北方向之后,咬着牙往那边前进。

    走了差不多几十米,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那是入本幸太。

    终于找到伙伴的喜悦还未涌上心头,悲痛便如箭一般刺穿她的心脏。

    林之言的呼吸猛地一滞,脑袋又有些昏沉了。

    她加步上前,颤抖着走到对方身旁。

    入本幸太依靠在冰壁旁边,奄奄一息。

    怎么回事?在她入睡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入本幸太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到来,艰难地睁开眼了,他嘴唇苍白,张开口,说了些什么。

    因为太小声,林之言不得不凑近听。

    “莎兰在另一边”

    她抓住入本幸太,上下扫视了一眼,没有伤口。

    不对,只是正面没有伤口。

    林之言从背包拿出急救物品,将入本幸太拉出来,在他后脑勺位置,血已经漫开来了,将他的黑发与颈部肌肤染红。

    瞳孔迅速收缩,林之言立马拿出剪刀,把他的头发剪掉,消毒,擦药,包扎。

    后脑勺出血,所幸没有出血太多,林之言把毯子拿出来盖在对方身上,低声说:“我去看看莎兰,你可别断气了。”

    入本幸太咳了两声,缓缓地点头。

    安顿好他之后,林之言背起背包,小心翼翼地走向另一边。

    一边寻找着同伴的身影,林之言一边思考,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入本幸太后脑勺的伤口明显是被什么顿物砸到,是岩石冰川碎裂了,砸到他后脑勺上吗?还是说是谁,举起了重物直接砸到他后脑勺那里?如果是的话,为什么!?

    莎兰和贝拉还没有找到。

    不安感越扩越大,如同黑海一般吞噬整个内心。

    林之言想了很多可能性,什么都有,她要确定自己等会儿可以尽可能地冷静面对她们。

    忽然,一道声音从天而降,迅速钻入她的耳道之中。

    “莎兰!”

    林之言迅速抬头,看到了莎兰和贝拉的身影。

    莎兰竟然就在悬崖边,而贝拉在后边拉住她,仅仅差那么几步,她们就会从悬崖边跌落下去。

    此刻,什么谨慎小心,全都被抛到了脑后。

    疲惫似乎被一扫而空,林之言绷紧全身肌肉,迅速往她们的方向走去,与此同时,大喊:“莎兰!贝拉!”

    贝拉听到林之言的话,又是惊喜又是恐慌。

    而莎兰却表现得什么都没听见,她低着头,用力地、一点一点地掰开贝拉的手指。

    即使贝拉已经用力抓住莎兰的手臂,但依旧没用。

    贝拉的瞳孔越缩越小,她哀求着:“莎兰,不要那只是你的幻觉,前面没有路,真的,真的!”

    莎兰像是往常一样,眨了眨眼睛,她抬头,凝视着前方一会儿后,又低下头看着贝拉,缓缓地开口。

    “不,你才是幻觉。”

    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贝拉紧紧咬住下唇,摇头,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被掰开。

    在最后一根手指头即将被掰开的时候,绝望铺天盖地地朝贝拉袭来。

    她应该闭上眼睛,这样就不会看到自己的同伴追随着自己的幻觉从悬崖跳下的一幕。

    可她却咬紧了后牙槽,死死地睁大眼睛,目眦欲裂,红丝在白色眼球中无限扩张。

    有两道声音拉扯着她。

    一边在跟她说,救不了了,莎兰已经疯了,从大本营出发,已经是两周多的时间了

    在这十几天里,他们几乎没有遇见过活人,遇到的,只有被掩藏在大雪之下的尸体,有死不瞑目的,有一同死去的,什么都有,唯独没有的没有的,是活人。

    同伴可以互相取暖,但米娅和兰姆的离去却造成裂缝。

    无尽的雪占据了满心满眼,空茫茫一切,疼痛、寒冷、伤痛、孤独、缺氧这些都在折磨着他们,同伴只能取暖一时,这条路,终究只能靠自己走下去。

    可另一道声音却在撕心裂肺地喊,不要放开沙兰!你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你面前吧!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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