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29章 把酒话桑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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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他“让你阿爹阿娘照着这个大夫的模样给你挑个还要英俊的!”

    席间的宾客都是县里的大户人家,每一个都是段祐言得罪不起的,他当没有听见地上前隔着丝巾给盛云锦把了脉。

    他的手腕很烫,隔着丝巾都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不像是感染风寒所致,他仔仔细细把了一盏茶的功夫,确定只是感染了风寒,没有别的病症后,这才与县令说“小少爷只是不慎感染了风寒,喝些退烧散热的药就好了。”

    县令点了点头,让他当场开药。

    “……唔。”他正要开药的时候,盛云锦突然出声问了句,“不知道你开的这散热药苦不苦呀?”

    他转过身见见他眉头皱的死死的,一副很不情愿喝药的样子,旁边还有人附和道“对对对,锦哥儿怕苦,大夫,你可别给他开太苦的药。”

    他想着漂亮的哥儿,一般都吃不得苦,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给他开了些只有甘草之类的甜药,向他保证“我开的药都不苦,甜的。”

    “真的呀!”盛云锦眼睛一亮,“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这不苦的药。”

    见他对喝药期待起来,他又在药方里多加了些甘草进去,这样熬出来的药才会更甜。

    果不其然,等丫鬟熬了药端来,盛云锦期待地端过药碗嗅了嗅,没嗅到药汁里的苦味,开心地笑了,把碗里的药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眼睛亮晶晶的“果然是甜的!”

    “你这个大夫人好好,不骗人!”

    段祐言当时觉得好好笑,怎么给他喝个药都喝出人好来了!

    等他笑完抬起头去见盛云锦时,只见盛云锦也正在冲他笑,眉眼弯弯的,配合着他那张烧红的脸,漂亮得不像话。

    段祐言当时就笑不出来了,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笑的?

    可惜,盛云锦笑过后,就把他安排到偏厅去了。

    时下医馆出诊风寒都需要等病人退烧了才走,避免遇到突发情况,大夫来不及赶过来。

    段祐言跟着下人去了偏厅等候,偏厅不比正厅热闹,桌上除了茶水什么否没有,他也不嫌弃,做下去拿出医术来准备翻翻。

    这时下人又去而复返,端了起瓜果糕点进来的“小少爷说他今日生辰,不能怠慢了任何一位客人。”

    段祐言知道县令家的小哥儿今日成年宴,热闹得很,整个镇上的大户人家都来县令府了,只是没想到他也被认定为客人一类。

    想了想,段祐言觉得也不能白吃人家的东西,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包蜜枣来递给丫鬟“你家少爷请我吃瓜果,我请他吃甜枣,祝他今日生辰快乐。”

    当时丫鬟面色古怪地拿着药出去了,这种廉价到不能再廉价的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交给他家少爷。

    段祐言原本没有在意,但等那丫鬟折回来说“少爷说谢谢你,蜜枣很甜。”的时候。

    段祐言现在都还记得他当时那比吃了蜜枣还甜的心情。

    所以后来,盛云锦喝了药不见好,他又被带去他房里把了第二次脉、第三次都不见好时,他才会铤而走险地跟县令说“要不直接扎针退烧吧!”

    刚在席间还没说说笑笑的人,片刻功夫就烧得神志不清了,要是再烧下去,人会被烧傻的。

    县令也急得无可奈何,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同意了他的要求。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他那一针扎下去,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段祐言无数次午夜梦回,都在问自己,要是没有扎那一针就好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扎的只是退烧的合谷穴,为什么扎下去哥儿的阴阳融合脉会跳,就连哥儿眉间黯淡的红线也会瞬间转红。

    初热未至的盛云锦直接被这一针扎到了潮热,又在发热的他不受控制地抱住了段祐言,一个吻落在了他的下巴。

    然后由亲到舔。他的舌尖烫得下人,只有舔舐段祐言才能得到片刻的缓解。

    但是段祐言身上暴露的皮肤太少了,他不得不发了狂地去撕扯他的衣服。

    变故就发生那一瞬间,当时还留在府内等候盛云锦情况的一群宾客人都吓傻了,飞快地出了门去,盛县令的脸色也沉得犹如煤炭般黑,段祐言推开盛云锦想要给他解释。

    他气得手都在抖,看段祐言的眼神犹如看杀子仇人,但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狠狠一甩袖,当机立断地把房门关了,咬牙切齿地在门外说“我观大夫还未束发,还请大夫继续为我家哥儿医治,事后定会以佳婿下聘,如若大夫见死不救,哼!”他话没说完,但语气里蕴含的威胁,谁都明白。

    时下男子若是已婚配会将头发束起,或者束冠,段祐言明显还披散着发,只在发根处用发带绑了一下,证明没有婚配。

    “……我不行!”那时候的段祐言说什么也不想染指盛云锦,他拍着门想要出去。

    可是他们被关在一个屋里,如果他不救盛云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他别无他法!别无他法!别无他法!

    要问他后悔入赘吗?!

    他不后悔!

    他只后悔,那天他为什么要去扎那一针?要是他不扎那一针就好了!

    他要是不扎那一针,等盛云锦潮热来临,盛县令会给他挑一门门当户对亲事,而不是选择招他这样的人入赘!

    他这样的人入赘给县令家,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入赘的,谁不会想歪?

    即使不刻意去听,他也能知道他们说的话有多难听“那大夫怕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吧,就是想要赖上盛县令,当一个乘龙快婿,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后半辈子权势、夫郎、钱财什么都有了!”

    “所以你一直不肯把你夫郎介绍给我们,是因为这样啊。”许怀谦听完后,心中百感交集。

    当初他见段祐言把盛云锦丢在书院的山脚下,还以为是他抹不开面子自己娶了个夫郎,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些乱七八糟的缘故。

    段祐言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怕向别人说起阿锦,可他怎么说?

    他要向别人洋洋得意地说他是怎么入赘给阿锦的吗?

    谁相信,他把了三次脉,三次都没有把出阿锦的哥儿阴阳融合脉有悸动的现象?

    谁相信,明明都热了好几个时辰了,为什么他一个大夫没有诊断出来潮热?

    谁相信,等他扎针的时候,针扎下去就那么巧,直接扎到了盛云锦潮热?

    他只要一说出他是县令家的赘婿,没有人不相信他没使手段,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他在炫耀。

    他只能把自己藏起来,只要别人不笑话他,就不会笑话到阿锦身上。

    所以他入赘、去科举,他都认,这些都是他欠阿锦的他该去弥补。

    可阿锦的痛苦都是由他引起的,他做这些又能弥补到他什么呢?!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阿锦还是之间那个在席间谈笑风生的县令哥儿盛云锦,注意到他这个大夫,夸一句英俊,笑一笑就过了。

    而他还是个理想不大的乡野大夫,给县令哥儿把过脉治过病,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值得炫耀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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