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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掰弯圣母龙傲天》 60-70(第21/22页)
,听见要把他扔回?海里, 立马吓了一跳, 重新钻回?水里, 把刚哭出来的十几个黑亮的珍珠捡出来, 小心?翼翼地往谢轻逢手心?放:“爹爹……爹爹不生气……”
谢轻逢眉头一挑:“我又成你爹了?”
“你是大爹爹, ”小鲛人又指了指季则声,“你是小爹爹……”
还能分大小。
都说鲛人狡猾凶残,凶残还没看出来, 但这狡猾倒是一览无余, 一看谢轻逢威势比季则声重, 他就果断把季则声放在小爹的位置。
季则声也道:“师兄就放过?他吧……”
谢轻逢道:“怎么, 你真想当他的爹啊?”而且还只是小爹。
季则声道:“我只是觉得他可怜罢了。”
谢轻逢把虾蟹和?珍珠塞回?他手里:“那就养着吧,养三天再扔。”
季则声高兴了, 把那一大桶虾蟹扇贝提过?来投喂小鲛人,乐此不疲,谢轻逢刚才出门打探消息,还从客商手里买到一份太衍国的地图,正认真琢磨地图。
季则声的心?魔线每天都会延长?一些,但只要双修几次,就会回?退一些,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他思来想去,最后觉得应该是季则声身上?种马文龙傲天光环的缘故,西陵无心?既说要直系血亲,那必然?是有把握,只要找到公?冶焱查明身世,那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只是原著里季则声的血亲就没有露过?面,不知他们是否尚在人世。
想到曲鸣山和?其他中过?心?魔祸之人的下场,他未免担忧,正想和?季则声说话,一转头却发现?季则声还在另一室中陪小鲛人说话,像是被那条鱼勾走了魂一般。
他走过?去,却发现?那小鲛人举着个扇贝在琉璃水缸边缘,左敲一下,右敲一下,要给季则声开扇贝,一边敲一边还在唱歌。
后者弯着眼睛笑,被哄得找不着北,谢轻逢莫名升起?一股空前的危机感,但面上?不显,只道:“季则声,回?来睡觉了。”
季则声微微一顿,在小鲛人头发上?摸了摸:“明天我再来喂你。”
小鲛人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手心?:“……谢谢爹爹。”
为免小鲛人暗中脱逃,谢轻逢在另一室内设了禁,季则声嘱咐完小鲛人,回?到了谢轻逢身边。
他们如今出门都只睡一张床,季则声尤其喜欢和?他一起?睡。
谢轻逢琢磨了许久,才意识到季则声可能是没有安全感,要是谢轻逢有事或者不在,他也不睡了,美名其曰合体期不需要睡觉,但是谢轻逢只要一上?床,他就自觉到里侧躺好,悄悄钻进师兄的被窝。
隔壁那一室已经被小鲛人占去了,他们只能草草沐浴上?榻,谢轻逢碰了碰他的头发,又抓起?他的指尖嗅了嗅,季则声不明所以:“师兄在找什么?”
谢轻逢道:“闻闻你身上?有没有鱼腥味。”
那小鲛人再像人也是半条鱼,季则声才跟他玩了一会儿就沾了满身的鱼腥味,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
季则声道:“师兄不喜欢他么?”
谢轻逢道:“本来就是给你买的,谈不上?喜不喜欢。”
“我可没你那么大的善心?。”
季则声沉默片刻,忽然?小声道:“才不是。”
谢轻逢不明所以:“嗯?”
“师兄每次都这样,嘴上?刻薄,但心?里最好了。”
从正道联剿藏镜宫,谢轻逢虽对正道极尽羞辱,却没赶尽杀绝。
薛逸清和?曲新眉上?藏镜宫求情,师兄不仅没羞辱他们,还把剩下的文玉莲子还给曲新眉,帮助她?在七弦宗立身。
还有这条小鲛人,嘴上说不在意不喜欢,但也只是说说,转头就买了下来。
谢轻逢听着他一桩桩一件件细数,又道:“还有呢?”
“师兄也从不滥杀无辜,对教众也很好,”虽然?谢轻逢是严格了些,但好处也少不了他们的,“师兄不是恶人。”
谢轻逢:“那师兄是什么?”
季则声道:“师兄是恩怨分明,有始有终的君子。”
谢轻逢没想到对方给自己扣这么大一个帽子,心?觉好笑,又难免触动:“季则声,我这些好处都是做给你看的,我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不必把我看得太好。”
“你就当师兄是个寻常人,会有贪念,也会有心?软的时候。”
只是以往贪念尤甚,现?在心?软的时候多些。
季则声静静听着,忽然?伸手揽住谢轻逢的脖颈:“可若无师兄,也无今日之我。”
谢轻逢,顿了顿,实话实说:“师兄亦然?也。”
二人贴得近,又说了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心?暖了,身子也暖了,不知不觉就天雷勾动地火,相拥着摩挲起?来。
谢轻逢抚开季则声脸上?的碎发,低声道:“你臂上?的心?魔线是不是又长?出来了。”
季则声根本没注意长?没长?,只是揽着谢轻逢的脖颈,低低说了句“嗯”。
谢轻逢正要翻身将?他按住,季则声却抢先一步坐在他腿上?,按着他的肩膀。
“师兄,我想在上?面自己来……你抱着我就好了。”
他自诩熟读各类风月话本,学富五车,非要自己来才行,殊不知是个理论上?的巨人,每次都让谢轻逢不上?不下,最后惹急了人又要被好好欺负一顿,哭得稀里哗啦。
谢轻逢道:“嘘,你养的鱼还在隔壁睡着呢。”
季则声如梦初醒,浑身一僵,又从他身上?爬下来:“那还是不要了……”
一想到隔壁还有个孩子,他就没脸做这种事。
谢轻逢幽幽道:“是了,他在不方便,那我明天把他扔回?海里,我们想干什么都行。”
季则声一听,急道:“不要扔,你不是还要再养他三天吗?”
谢轻逢道:“看来真是有了鱼就忘了师兄,师兄就是块破布,随随便便就能扔了。”
季则声琢磨了一会儿:“他只是个小孩,师兄何?必吃他的醋?”
谢轻逢翻了个身:“唉。”
季则声把他掰回?来,谢轻逢又转回?去:“唉。”
季则声无奈道:“好吧好吧。”
遂解了衣裳抱过?去,谢轻逢在小鲛人那边下了禁制,其实什么也听不见,他只是看着季则声一惊一乍的模样,坏心?泛滥罢了。
若小鲛人鱼尾拨水时霏霏小雨,那榻上?就是海上?风暴,谢轻逢此人,看着人模狗样,还有点冷淡无情的意思,谁都想不到他在床上?是个横行独断的暴|君,不管怎么求情,都无济于事。
那木床吱呀作响,季则声喘不过?气,还怕吵醒旁边的小鲛人,只能埋在枕头上?流眼泪,偶尔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谢轻逢见他隐忍不发,眼底暗色涌动,破|坏欲又升起?来。
除了吱呀声,房间里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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