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师尊的千层套路: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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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深深刺进几刀。

    这种疼不是切肤之疼,而是深入神魂。她不完全捅穿他的丹田,一时半会又不能轻易死去。那一具躯体在不断发抖,惨叫不绝于耳,云舒尘轻声问:“疼么?”

    无人回答她。

    她却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感觉不到疼。”

    她那把小刀相当灵巧,一点一点将整个丹田刮出,是为凌迟的酷刑。徐任的躯体一开始在抖,后来便如一摊死肉一般,动也不动。

    此刻她还未完全想要杀掉他,结果人先断了气。

    看来是硬生生疼死的。

    云舒尘封住他周身穴位,防止□□溃散,慢慢站起身来。

    一声响亮的啼哭顿时爆发出来,自浓郁的血腥气中弥散。徐夫人害怕地捂住了孩儿的嘴,整个人面色苍白如纸,嘴中喃喃道:“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求求你……”

    云舒尘立在原处,静静地看了她半晌。而后俯身,将她手中的婴孩一把抱起。

    徐夫人的手一紧,又害怕地僵在原地,连动弹都不能挪一寸。

    她的手抬起,抚在女娃柔嫩的脸蛋上,拨了一下,又慢慢握上了她脆弱的颈脖。

    婴孩的哭声愈发撕心裂肺。

    徐夫人的呼吸声也愈发粗重,待到云舒尘将手指一点一点卡紧的时候,她彻底陷入崩溃,一把扑了过来——

    云舒尘侧过身躯,匕首浮空,向来人的方向射去,又是重物落地之声。

    再无声响。

    她的手已经掐上了那柔嫩的颈部,但神色却晦涩不明,似乎终于生了一份犹豫,力道逐渐慢下来。

    正在此时,那婴儿无意识地含住了她的手指,吮吸起来,忽然就不哭了。

    云舒尘的手停住。

    过了一会儿,她终是把孩子放了下来。

    无父无母,难成气候,兴许根本不用她动手,也活不了多久。

    她又拖着徐任残破的身躯,打开了门。祭司大人正等着她,瞧见来人,冲她微微笑道:“都解决了?”

    待到徐任的死相被月色一照,连祭司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挑眉道:“真狠。”

    云舒尘未置一言,将尸身交给她们。祭司大人道:“那我们便先走了。”

    黑衣女人走出几步,忽而又转过身来,复杂地看着云舒尘。

    “尘儿。”

    良久后,她轻叹一声:“其实你更似我族,而非仙家。”

    听到此言,云舒尘的眸光动了动,而后垂下,她静立在一片尸山血海之中,回过神后,周遭的魔气都已经散开。

    都走了。

    云舒尘费了些气力,将尸体聚拢在一起,而后就着尸脂膏油,断木残桓,放了一把大火。

    火光映亮了高高悬着的彩灯,照得四方亮如白昼。

    她就着夜色走出很远,再度回头看时,窜天的火势几乎烧红了半边夜空。

    整个徐家仙门,皆被这滚烫的热浪吞噬——

    第133章

    云舒尘到太初境边界时,天空一道惊雷闪过,瓢泼的大雨盖下来,打得人浑身发疼。

    她并未避雨,任由面庞上沾染的血色,被雨水冲刷殆尽,最终干干净净。

    云舒尘慢慢走向师娘的坟冢,此刻下了雨,泥浆有些不好走路。

    她轻颤着手,自墓碑前下挖了一个浅坑,将那枚因为离体太久,逐渐失去光芒的灵根埋在土壤里,和徐香君埋在一起。

    她此刻半点也不想回去。

    天下好像也没有何处能去。

    她伏在师娘的墓碑前,靠着冰冷的石壁。

    下一道雷光劈下来时,映亮了她眼中的一层薄泪。

    渐渐地,越蓄越多,喉头哽咽,似乎已经肿胀,一丝微弱的哭声也挤不出来。

    她在坟前沉默地流着眼泪,虽然大仇得报,但是心中升不起一丝快活之意,有的只是长途跋涉后的疲惫。

    这一场雨下至天明,临近日出时,云舒尘也因为受寒发起了高烧。林青崖带着几个徒弟,寻了她很久,最终在徐香君的墓碑前找到了她。

    林青崖得知她勾结魔族,覆灭人家满门后,先是惊怒,而后又自心中升起一分悲恸。

    因为他知道这孩子是为了谁,他终究还是有负徐香君所托——她说,一辈子也莫让尘儿晓得这件事,恐她走不出来酿下杀孽。

    対于修士而言,业孽每添一分,渡劫便愈发艰难,手上鲜血累累之辈,很可能会死在某一次九重雷劫之下。

    云舒尘本以为师尊会清理门户,并没有抱着再活的打算,结果林青崖将她罚了十年思过,又将修仙界的流言蜚语压下,此后直到他坐化归尘,也再没有提过此事。

    这十年思过的痕迹,兜兜转转几百年,又教云舒尘的弟子瞧见,揭开了这一段鲜血淋漓的过往。

    *

    玄武止住话头,它发现面前的姑娘沉默很久,连一句话都不说。

    良久后。

    “师尊,她当年应当过得很苦。”

    卿舟雪并不懂得这是什么感受,毕竟她的双亲逝世之时,自己还未懂得太多感情。

    如今看来,竟是幸运。

    “都过去了。”

    玄武苍老的叹息响在耳畔:“一晃好多年。张三死过赵四生,再深的恨,再无法割舍的人,刻在石头上,风吹日晒几千年,也淡得寻不到痕迹了。”

    刻在石头上?

    似乎不错。

    卿舟雪确有一些想说的话,但是并非要対现如今的师尊说。

    而是要対二十九岁的云舒尘说。

    卿舟雪自身上摸了摸,并未寻到能刻字的东西,但她秉着灯在石室中寻了良久,竟在蒲团之下摸出了一把硬物。

    很可能是师尊留下来的小刀,许是出去时忘记带走。

    玄武一顿猛咳,冲她吼道:“不行!!吾的脸上不能再多刻褶子了!”

    “你面上已被师尊刻满了。”

    卿舟雪将小刀握在手中,浅浅一笑:“我刻另一面墙,这样可好?”

    玄武冷哼一声,似乎対此种不礼貌的行为分外不屑。

    “不愧是师徒。”

    墙壁被硬刀划出一道痕,卿舟雪用了些气力,反复描摹,刻深了些许。她的笔锋清隽端正,干净利落,与师尊的相比,能自二人笔迹中瞧出些许相似之处,但又有之不同。

    她所刻的字也是八个,与云舒尘的八个大字遥遥相対。

    【前尘已过,后篇新启。】

    正写到最后一个字时,四周忽然敞亮了许多。卿舟雪忍着双目的刺痛,向光亮处看去,一片白芒之中,现出一道绰约人影。

    她微微一怔,小刀被放在一旁。

    “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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