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鸡飞狗跳日常[九零]: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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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连宜市的平均温度比余水市更低,穆昔提前穿上棉袄。现在棉袄的款式她都不太喜欢,田玉琴女士刚给她买了一件袖子是糖葫芦样式的棉袄,她实在穿不出门,就直接穿军大衣。

    谁敢说军大衣土?

    穆昔蹲在树后监视。

    武樟村是山中往北最后一个大规模村子,冬天上山的人少,周围山上几乎没有路,穆昔是蹲在干草枯枝上的。

    她身边是红鸣玉,对面有林书琰、冉兴平,应时安和周所也在附近。

    三个多小时前,他们在周所的办公室商量今天的行动,几乎所有人都不理解穆昔的提议。

    红鸣玉的表情一言难尽,“我们真要用做这种事?”

    穆昔安慰道:“只要人少了,我们肯定能成功,只要愿意跟我们走的,都先带回所里,确保她们的安全最重要。不过咱们最重要的任务还是盯紧付家,今天就算和他们起冲突,也得把付家人带回所里,把范玉蓉的去向审出来。”

    “我不是说这些……”

    “还有其他事需要担心?”

    红鸣玉:“我们可是警察!!”

    居然要用这种小偷小摸的手段!!

    穆昔说:“只要能把事情办妥,让我真去当小偷都没问题。”

    红鸣玉:“……”

    以前周所总说她不服管教,说她做事出格不老实,她一定要让穆昔多和周所待几天,周所就会明白,她才是最懂事最乖巧的警察!

    红鸣玉很郁闷。

    穆昔又站了一会儿,直接坐在地上,悠闲地啃老面包,还给自己配了一根火腿肠。

    红鸣玉:“……咱们在工作,在监视。”

    穆昔递给她一根火腿肠。

    “工作要专心!”

    穆昔说:“只剩下一根了。”

    红鸣玉火速抢了过去。

    村里的狗坐在院子里朝穆昔和红鸣玉的方向摇尾巴。

    两人高高兴兴吃了半个小时。

    半小时后,武樟村的村民逐渐不安分。

    先是有几个人在树下说了些什么,这些人纷纷往家里赶,三四户人同时走出来。

    听到动静的村民陆陆续续走出来,刚刚还安安静静的山涧村落忽然热闹起来,越来越多的人走出来,一起往村外走。

    红鸣玉低声问:“现在动手吗?”

    “再等等,”穆昔轻松得像是在郊游,“现在人太多。”

    红鸣玉闷闷不乐,“已经走了不少了……”

    她侧身看向穆昔,越看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穆昔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不是她有多优秀,就是单纯的脑回路不一样!

    又过了半个小时,离开村子的人只回来了两个。

    就是这两个,站在村口大声喊了几句,更多的人离开家跟着他走了,走的时候还推着独轮车,几乎都是男人。

    穆昔将包装袋都收好,朝红鸣玉发出信号,“走!”

    红鸣玉撇着嘴跟上去。

    他们的时间不多,被察觉后肯定会发生冲突,要尽快把人送走,避免人被扣下。

    应时安几人也从山上往下走,几人向村中心靠拢。

    有七八个女人站在家门口聊天,村里忽然来了陌生人,都好奇地看过来。

    武樟村,人人都认得彼此,从不会来外人。

    穆昔冲着她们喊道:“好像要搬很多大米和油,真累啊。”

    女人们对穆昔的疑虑瞬间消减,七嘴八舌议论道:“突然就说要发米发面,还只给张耀村的,真偏心。”

    “就是不想多花钱,咱们可不能让他们占便宜,凭啥他们村有我们没有?都搬回来!”

    “我看我们也该过去帮忙。”

    穆昔趁机带着红鸣玉溜走。

    武樟村的地图是穆昔手绘的,现在人手一张。

    他们每个人负责不同的区域,穆昔找到一家刘庆阳指认有被拐卖妇女的人家,朝里喊她的名字。

    方才走的大多是男人,离开的女人不多。

    很快有村妇打扮的女人走出来,女人佝偻着背,腿脚也不利索,戴着头巾。看到陌生人,女人的神色变得拘谨,“他们不在。”

    穆昔能想到一个年轻的女人为何会瘸。

    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你好,我是来找你的。”

    *

    刘庆阳刚到家没多久,就听到外面的人在吆喝着去张耀村,说是那边在发东西,有米有面,一家能领两袋大米两袋面,还有两桶油。都是大包装的,一个人扛不回来,就找能干苦力的都去。

    武樟村人比较传统,默认出力气的活儿都是男人做的,但也有女人过去。

    刘庆阳的母亲也进屋招呼刘庆阳去领米面。

    刘庆阳刚到家放下包,坐牛车累得很,现在只想躺下睡觉。

    看见母亲时,刘庆阳脑中莫名其妙响起穆昔骂他的那些话。

    他不孝顺?他怎么会不孝顺,他赚了钱第一时间往家里邮,凭什么说他不孝顺?

    刘庆阳看着母亲愣神。

    她催促,“还傻愣着干什么?快点儿去,一会儿东西都没了。”

    刘庆阳问道:“妈,你叫啥?”

    奶奶家里的人都叫她水花。

    村里人的名字都挺土,刘庆阳算是比较时髦的了,像大柱、二狗这种名字很常见,水花也很符合武樟村的风格。

    但这不是她的真名,是刘家人管她叫水花,其他人便也跟着叫。

    刘庆阳发现他不知道他亲妈的真名。

    水花闻言怔了怔,笑道:“提名字做啥?”

    她不想说。

    刘庆阳坚持道:“我就是想听听,看看好听不。”

    水花沉默片刻,说:“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我叫徐韫玉。”

    *

    穆昔已经找到两个人。

    两人身上都有旧伤,年纪不大,得知穆昔是警察,坚定的要跟她一起离开。在村后,周所准备了一辆车,穆昔先把她们送到车上,又折回村子。

    车是绕远路开上来的,山上没有路,他们只能尽量挑平坦的地方走,下车时周所看着伤痕累累的车,心都在滴血。

    他们所想换一辆新车可困难……

    刘庆阳的名单里,还有三个人没找到。

    穆昔几人的行为已经引起村中其他人的注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拄着拐杖看了他们半天,心生怀疑。

    穆昔当作没看到,继续找人。

    他们找到的人中,有被关在小黑屋的,也有被锁在地窖的,这些都是年轻的姑娘。年纪稍微大些的,都是自由的,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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