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龙傲天的抽卡系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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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璋抬脚随意将闻炳踹翻在地,如同处理一件死物一般一脚踩在他的心口。

    闻炳被这一脚踹得险些背过气来,他面色扭曲:“你!”

    但他的视线不知触及到了什么,眼神微动,硬生生忍下来,“……你想做什么。”

    应璋平静道:“这句话是我来问你。”

    他负过双手,稍稍俯下身,脚下使劲。

    应璋毫无情绪,一字一句地问:“你方才,想做什么?”

    闻炳的呼吸陡然变重。

    他竭力忍住疼痛,心中荒诞地浮现出答错一句就会死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是真的想杀了他。

    倘若此处不是仙府,他恐怕早已身首异地。

    闻炳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

    下一刻他突觉脊背森寒。

    盖因眼前冰冷俯瞰他的人,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很可惜,我不需要你的答案。”应璋缓缓站直身体,在一片缄默中,低垂着双眸,幽幽道:“我的问题只是为了警醒你——”

    “在地狱里,也当记住忏悔。”

    骤然间鲜血四溅。

    长街两侧的铺面中,有虚掩着的门吱呀吱呀地撞击在墙上。

    姜照只能看见一条活生生的右胳膊滚落在应璋脚边,手指颤动着,仿佛留有余温。

    他情不自禁地凝住呼吸,脸色苍白,冷汗频频。

    下一瞬,是闻炳极痛苦的嘶吼贯穿整条长街!

    宿主和他人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应当以宿主利益优先。

    故而,闻炳因宿主所受的伤害,理论上与他无关。

    他必须冷静地目睹这场酷刑。

    对修仙之人来说,失去一条手臂无异于重创他们的道途,很有可能会摧毁他们的道心。

    所以,医修对许多总是容易缺胳膊少腿的修仙者来说颇为重要。

    但姜照看见,闻炳肩膀右侧血肉模糊的伤口处,一抹黑焰盘旋其上,时刻灼烧着他。

    姜照隐约猜到,只要应璋不收回这缕黑焰,闻炳这辈子都别想补回他这条手臂。

    他能猜到,其他人又怎会猜不到。

    果然,天权堂的人立刻坐不住,翻身下马。

    闻炳还在被应璋踩在脚下,动弹不得,天权堂之人投鼠忌器,只能站在不远处试图同应璋谈判。

    但应璋向来拒绝渺小之辈的谈判。

    应璋飘飘然地睨了这些人一眼,不带任何喜怒之色,却宛如浓稠雾霭扑向众人,铺天盖地的危机与压迫感钻入他们的尾椎,蔓延全身。

    有人硬着头皮:“你这弟子好大的胆子,可知自己伤的是我天权堂的谁吗?!”

    应璋“哦”一声,尾调上扬,漫不经心,“谁?”

    脚下愈发用力,几乎是碾着闻炳的心口,端的是让闻炳永世不得超生的架势。

    闻炳心痛伤口痛,堪称痛不欲生,一改一刻钟前的威风嚣张。

    那人还想再阻止,但闻炳却拼命举起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竭力示意自己的小弟们别再说话。

    “天命峰唯一的弟子,”闻炳无力地垂下手,边咳边道,“果然不同凡响。”

    应璋唇边仍噙着笑,“好眼色。”

    “……”闻炳额角一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您的侍从……”

    他喘着粗气,几乎是从喉咙中滚出话来:“但天权堂是仙府执法者,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多有得罪,请……”

    他的话被猝然打断了。

    因为应璋像踢垃圾一样把他一骨碌地踢到自家小弟们的脚边。

    “海涵了。”应璋敛笑,“滚吧。”

    第 44 章

    潺潺水声中, 浮榭主屋一室寂静。

    姜照晕乎乎地被应璋带回来,已经快一个时辰没同自家宿主说上话了。

    自家宿主看书修炼甚至选择闭目养神都不想搭理他。

    姜照委屈,姜照哭唧唧。

    “分明是天权堂的人无理行事, 我只是阻止他们一下而已,谁知道那个叫闻炳的那么横嘛。”姜照趴在桌案上,扁嘴道。

    这烂人看谁都是无差别伤害, 不爽就一鞭子抽过去,完全不顾及旁人死活, 算什么仙府执法者。

    然而应璋仍然一语不发,权当没听见。

    “宿主,好宿主。”姜照悄咪咪地用手指捏住应璋的衣角,“你理理我啊。”

    他话音刚落, 指尖捏住的衣角便被不动声色地挣开。

    “?!”姜照瞪圆了眼,显然没想到自家宿主已经这么不待见他了。

    他倏地坐直身子,没好气道:“你不说话是吧,你等着!”

    其实姜照压根没办法, 宿主的意志不为系统转移, 应璋不想搭理他, 他好像压根就没什么法子应对。

    不对,有办法。

    姜照对侧背着他的应璋投以诡异一笑,而后噔噔跑到榻边,只见榻上被褥整整齐齐地放在最里侧, 他旋即脱鞋脱袜三下五除二滚上了榻。

    他闹的动静极大,摆烂式躺平在最中间,然后闭眼, 比的就是谁先急。

    不是不让他睡主屋嘛,今天他就要赖在这不走了!

    很可惜, 他急不了一点。

    因为他躺着躺着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窗外早已日落西山,隐隐显出黄昏伴月的厚重。

    这时他才陡然发现自己整个人钻进被褥里头团成一块软糯糯的绵条,见状他都能看出来自己方才睡得有多香。

    因为他没想过自己会睡着,所以根本没打算盖被子。

    谁帮他盖的简直一目了然。

    他眼睛亮亮地扭头往桌案边看去——

    继而呆愣住。

    怎么会没人?

    他一焦急便想下榻找人,但太心慌,没注意被褥把自己裹得死紧,骨碌碌地连人带被滑下了榻。

    被褥比较薄,他一个没注意直接磕到了尾椎骨。

    他“哎哟”一声,眼角登时飙泪。

    越着急越出不来,只能边掉眼泪边试着挣脱。

    此时屋门“吱呀”一声轻响被推开,姜照立即循声仰头,便见应璋手上端着漆木食盘定在门边一瞬。

    接下来姜照眼前像是被按了倍速一样,应璋像风一般将食盘放在桌案上,随后疾步走来将他从长条条里解救出来,拢着人坐到桌案边。

    下一刻姜照痛呼一声,整个人弹了起来!

    应璋眉头皱得死紧,单手虚虚围在他腰侧,“你怎么弄的?睡也能睡到榻下去?”

    可喜可贺,这是宿主自回到浮榭后和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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