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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玩家今天登基了吗[基建]》 120-130(第25/26页)
外三人豁然开朗,“对对,你说得对。”
“我们还真急昏了脑袋,不该走,是不该走。”
车夫见他们回过味来,一挥手就走了,他还有活在身,不能在这里久留。
手术室里,苏阿曼清理干净伤口,换了一双干净的手套,重新用开水杀菌,开始小心触摸那枚断指,感受底下的骨头走势,一边小心切开皮肉,透过口子仔细观察,验证自己的结论有没有出错。
没有出错后她抽出一双细长细长的筷子进行杀菌,随后就将筷子伸入皮肉中,开始拨弄断骨,让它们恢复原位。
黏腻的动静响起,伴随着骨头撞击的轻微响动,伤者听着非常紧张,好在他早早吃下麻醉药,感受不到痛处,也没什么力气,否则早就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就跳起来,只是偏开的头,又往旁边努力偏了偏,不敢去看自己的手上发生了什么。
等这股毛骨悚然的动静终于消失,伤者就听到竹子的闭合声,这时那位医师说结束了,就开始收拾各种工具,清理手术台面。
又过了一会方良的力气渐渐回来,下意识朝自己的手指看去,原本以为会看到终生难忘的恐怖伤口,却只看到一个竹管套在自己手指上,将那根手指牢牢固定住,上面还一圈一圈捆着麻绳。
他本能想要动,却被竹管限制根本动不了。
苏阿妙发觉这点立刻喝止,“这手指还想要,就别动。”
方良听出这句话的意思,面上猛地亮起,就连软绵的嗓音都高了两分,“你、你的意思是我这手指能留住?!”
苏阿妙点头,又怕对方太过期待而失望,“愈合后,你这根指头多多少少会受影响,不过基本活动没有问题。”
伤者本来以为自己这根手指肯定要割去,就算好运留下来,抬动握紧那是想都别想,结果居然还能进行活动,哪怕是受到影响,不比之前灵活,对于他而言已是天大的好事。
他一个劲地感谢苏阿妙,外面等着的三人听到声音,忍不住开口门,纷纷围到方良身边,盯着伤者包着竹管的手啧啧称奇,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处理方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得知手指能保住,皆是一脸喜出望外。
骨头渣都刺破皮肤露出来,手指竟还能保住,对于他们而言当真是天方夜谭,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真是神乎其技!”
其他人听闻这句惊叹连连点头,他们的喜悦是如此外露,不光是为方良好转而高兴,还为镇子有这般厉害的医术而喜悦,要是以后这样的意外落在他们头上,同样无需切掉断肢,能好好的,谁想身体残缺?
“方良你以后可要小心,雨天喊我们去游山就算了,走路一定要看清脚下。”
方良想起前不久一脚踏空滚落山坡的事,就是心有余悸,他算是走了大运,手磕在石上,而不是脑袋,否则根本没命被背回星光镇。
他不停摸着竹管:“一定一定,以后下雨我哪都不去,就缩在家里。”
其他人见他这幅吓破胆的模样,便不再说什么,准备朝医馆外走去,“你娘年纪大了,这事要是被老人家知道,怕是要掉不少眼泪。”
方良同样一脸为难,还没等他开口,苏阿妙却先拦住他们,“等等,你还不能走,得留下来观察三天。”
方良心中慌张,“观、观察?我为啥不能走啊,不是已经治好了?”
他的友人跟着开口,被这么多人追问,苏阿妙却一点不慌,“刚才我只是帮你正骨,这只是最初治疗,之后还得检查位置歪没歪,而且你这还没正式开治,得等皮肉消肿,才能进行骨头固定,那时才算是结束一段治疗。”
方良没想到这治疗居然如此麻烦,一边又深深感觉到自己这手指保住不易,庆幸这位苏医师医术高明,否则自己这次只怕危险了。
他和友人告别,让他们通知自己老娘,说他去帮黎大人做事要离开一些日子,他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倒是不用担心老娘没人找上。
这里居然还有床铺,方良找了最外面那张躺下,可没躺多久,苏医师就端来一碗药要他喝了,味道十分苦涩还酸,之后每日都得喝三碗,这真是世上最难熬的事,但等麻醉药效过去,断指处的痛苦袭来,他才知道什么是难熬,翻来覆去没一个舒服的姿势,索性能看电视分散注意力,就趁这个机会,将《回家的诱惑》从头再看一遍。
苏阿曼处理好伤者的一切,捶着肩膀坐下,只是休息没多久,她控制不住去看练习室,最终还是打算去幻境学下,刚才处理方良手指的时候,她涌出新感悟,很想去试试,结果一进去就发现骨折这项竟入门了,解锁更深奥的学习内容,还解开下个学习的手术——割阑尾。
……
黎默言没想到阎王愁才建起来没多久,就有镇民骨折受伤,过来看了一遍,见大致没有问题,病人的状态不错,虽然因为伤口痛有点发蔫,但精神头还算好,至少喊痛喊得中气十足,就是偶尔瞄到苏阿妙用开水杀菌,叫她十分震惊。
“你这不会伤到手?”
苏阿妙笑着摇头:“不会的大人,最多有点烫,还能让我发僵的手变得灵活,反而有好处。”
黎默言却不这么认为,要是真没有影响,苏阿妙泡手的时候,脸上就不会出现忍耐神色,她想说为何不用酒,很快想起镇上的酒是啤酒,度数不高,根本起不到杀菌的作用。
如果有白酒就好了。
她神色变动,等等,其实白酒就是黄酒这种粮食酒蒸馏出的,麦子酿出的啤酒应该也能行吧。
蒸馏的原理就是将啤酒烧开,酒的沸点比水低会先一步汽化,经过导管时受冷凝聚成酒落入木桶中,就是度数高的白酒了。
小时候她爷爷奶奶会自己酿黄酒,再请专业的师傅过来烧白酒,她作为添柴烧火的那个,看过不知多少遍,知道那个烧酒的容器长什么样,而且材质还是陶瓷的。
她感觉其实铁的应该也能行,现在这种天气,铁冷冰冰的,酒汽一接触很快就能受冷液化,变成酒落下来。
不过那些师傅都用陶瓷的,那肯定是有他们的理由,所以她决定也用陶瓷的,大不了自己烧,反正镇上土窑多的是。
黎默言找上之前烧陶碗的李师傅,这位烧陶的手艺最好,除去碗筷,镇上其他一些陶瓷制品,比如一些招财进宝的摆件,以及最近花盆都是对方烧的,而且明显能感到这位李师傅手艺上的进步。
原本的陶碗颜色很接近土,后面掌握技巧,随着镇子有染布坊,颜色越烧越白,越烧越花,现在新的一批陶碗上,还能有简单的花纹,手艺是没得说。
黎默言将烧酒的蒸馏器具告诉李师傅,原本是想一次性将东西烧出来。
李师傅却摇头,“这东西尺寸太大,不好烧。”
黎默言盯着面前的土窑一想,确实是这样,就在她想解决办法时,就听到李师傅开口,“不如将它分成两部分,主体和导管部分,使用时将导管按上主体即可。”
还能这样?
黎默言转念一想为什么不能,导管能够拆下来还方便,这样运输起来更好摆放,存着也不占额外的地方。
李师傅详细说出自己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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