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主夫甚尔君: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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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见识过了咒术和异能力,龙是否真实存在,她也拿不准。退一步说, 就没有以“龙”为能力的咒术师和异能力者吗?

    “说不定有哦, 不过我没见过。”她扭头问禅院甚尔,“甚尔听说过吗?”

    禅院甚尔靠着沙发靠背, 小咪踩过他展开的手臂上,“没有。”

    他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瞥着中岛敦, “龙没见过,老虎倒是揍过好几次。”

    男孩露出崇拜的神色,“甚尔先生可以打赢老虎吗?”

    伏黑幸诚实道:“对比你们两人的战斗力,敦君想要战胜甚尔,还有很大很大的进步空间。”

    中岛敦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咦?”

    “所、所以,我可以变成老虎?”

    接连向两位大人确认,得到准确回复后,中岛敦茫然地抱住自己的头,翻开银白的发丝,怎么都找不到伏黑幸所说那双很好摸的耳朵。

    “而且是白虎哦。”伏黑幸搬来一面镜子,映出男孩疑惑的脸,“敦是我看到的第一只老虎。”

    镜子里的白发男孩依旧是瘦瘦小小一只,但禅院甚尔提供的伙食很不错,几天下来,他的下巴上也多了薄薄一层肉。

    他有过一瞬间的惊疑与恐惧,可伏黑幸和禅院甚尔都表现得很寻常。于是中岛敦也忘了这点忧心,积极寻找屁股后面可能存在的尾巴。

    就像幸小姐说的,甚尔先生很厉害,中岛敦想给他制造麻烦,还得成长几年呢。

    中岛敦举起自己的手,手心手背反复观察,不敢相信它们能变成一对长满绒毛的锋利爪子。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变成老虎以后,我可以说话吗?”

    伏黑幸仔仔细细地回想,摇头,“我没有听过变成老虎以后的你说话,你要是想知道,我下次可以帮你把变身过程录下来。”

    禅院甚尔颇不在意,“老虎为什么会说人话,他肯定不会说话。”

    伏黑幸认真道:“敦君又不是一般的老虎,他是人变成的老虎!”

    三人好一番研究,中岛敦憋红了脸,都没能变成老虎。

    他又有了新的问题,“我变成的老虎和普通老虎有没有不一样?”

    禅院甚尔即答:“抗揍。”

    他不觉得一般老虎能挨自己好几拳。

    伏黑幸另有理解,“以后敦君没钱吃饭,是不是可以变成老虎去野生动物园蹭饭吃?”

    “野生动物园的饲养员难道能帮老虎做好三菜一汤端上桌吗,他又不吃生肉。”禅院甚尔不赞同道。

    他有更好的建议,“不如和马戏团的人说好了,白天和驯兽师同桌吃饭,晚上和驯兽师同台表演。”

    中岛敦没看过马戏团表演,但这不妨碍他知道马戏团的老虎要表演钻火圈。

    小男孩大惊失色,“我不敢钻火圈,我可不可以表演算数?”

    又是一个新的话题。

    伏黑幸坚信会算数的老虎一定能登上报纸,成为马戏团明星。禅院甚尔认为中岛敦会被马戏团的竞争对手毒死——假如他可以被毒死。

    这条职业道路一点都不安全,中岛敦完全掐灭了从来没升起过的职业热情,他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

    伏黑幸谆谆善诱,“等到敦君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能力,不会随意变成老虎给街上的行人添麻烦,我们就可以带敦君上街去玩。”

    没见识的老虎孤儿截至目前,还没有真正意义上“逛街”的经历。

    他眨着眼睛,问:“街上有龙吗?”

    “没有。”

    “街上有维京人吗?”

    “也没有。”

    不等他摆出失望的表情,伏黑幸笑眯眯道:“街上有电影院,有超——大的屏幕可以看电影。街上还有各种各样的餐厅小吃摊,可以吃大阪烧章鱼烧鲷鱼烧拉面蘸面关东煮……”

    她一口气报了一长串菜名,中岛敦已经呆呆地微微张开嘴,眼看就要有晶莹的口水淌下来。

    男孩急忙收敛神色,擦擦嘴,虚心求教,“那我要怎样才能控制好不随意变成老虎呢?”

    伏黑幸大大方方地一笑,扯来专家挡在身前,“问他。”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从上往下垂眸盯着中岛敦,忽地勾起嘴角。

    “既然你的训练欲这么强,那明天开始,你就跟我一起挨揍——训练吧。”

    “心里话不小心说出口了,甚尔先生!”

    当晚,伏黑幸和禅院甚尔并排躺在房间另一头的床垫上,距离中岛敦有一段遥远的距离。

    “你的训练计划只有挨揍吗?”伏黑幸问,“还有,你什么时候睡到敦君那边去?”

    “他变身的次数太少了,我没摸清他变身的规律。”禅院甚尔枕臂望窗,假装没听到后半句。

    “显然,敦君没有变身成白虎时的记忆。白虎难道和他是不同的个体吗?”伏黑幸翻身,眯眼,“你怎么还不走?”

    禅院甚尔目光游离地吹起口哨,打定主意装傻到底。

    “呵。”伏黑幸冷笑一声。

    片刻后,她抱起枕头被褥,踩着禅院甚尔的肚子跨过床垫,躺到另一张床垫上的中岛敦旁边。

    睡着的男孩只占据床垫一个小小的角落,留出的大片空位睡下两个伏黑幸都绰绰有余。

    伏黑幸铺好枕头,对发懵的禅院甚尔做了一个鬼脸,躺下。

    她心满意足地盖上被子,忽然睁大眼睛。

    禅院甚尔该不会是想一个人睡整张床垫,所以用计把她赶走了吧?

    中岛敦对自己第二天将遭遇什么一无所知。刚挨着枕头时,他满怀兴奋,一会儿想着《驯龙高手》的情节,一会儿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变成一只大老虎。

    他只是草草期待了一个开头,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于是转天醒来,他又遭遇了惊吓。

    一双幽怨的眼睛,正悬在上空,幽幽瞪着他。

    中岛敦一屁股栽到地板上,险些尖叫出声。

    禅院甚尔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一只手比在自己的唇前,“嘘!”

    他的手指比比划划:你,跟我下去。

    中岛敦被他捂着嘴,眼睛向旁边看。

    伏黑幸裹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条春卷。她向右翻身,在滚下床垫前被禅院甚尔的手接住,送回床垫上。

    ……睡前躺在他旁边的不是甚尔先生吗,为什么甚尔先生变成了幸小姐?

    禅院甚尔懒得废话,拎起中岛敦的睡衣后颈,把小孩提溜出卧室。

    “早餐在餐桌上,你吃完负责洗碗,给小咪放猫粮铲猫砂,然后到外面的空地集合。”

    中岛敦年龄小,正是好忽悠的时候,他一下就忘了刚才的小事,高高兴兴应好。

    伏黑幸起床下楼时,桌上只剩她一个人的早餐。她洗了手,咬着饭团望向阳光正好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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