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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25-30(第7/8页)
沈时钊无动于衷:“一来,我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二来,梁大人风风火火的做了这么多事,惹出几个敌人很正常吧。”
邹清许擦汗,确实正常,梁文正下手没轻没重,把荣庆帝都惹了。他先夸沈时钊:“沈大人不要妄自菲薄,谢大人可是你义父。”
沈时钊的视线落在屋里的一颗松树上,他若有所思,似在出神。
邹清许:“我记得先前和沈大人说过,我们可以联手对付陆党,我现在依然是这么想的。”
屋内开了一扇小窗,此时外面的天儿已经彻底暗了,漆黑一片,看不清人影,沈时钊盯着窗外,院中有人打扫,扫地声哗啦哗啦。
邹清许知道这远远打动不了沈时钊,他继续说:“我知道此事让沈大人为难,但沈大人可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谢党在百官和百姓中的名声一直不好,盛平被围困事件发生后,名声更是一落千丈,外面都说谢大人残害忠良,只会培植党羽,骂声汹涌。”
舆论是邹清许找人放出去的,大家很给面子,无论真的假的,既然牵扯到谢止松,所有人都默认是真的。
沈时钊终于感兴趣:“你的意思是?”
邹清许:“谢大人这次如果拉梁大人一把,一来可以拉拢清流,人心都是肉长的,日后两党相争,我想梁大人在难以抉择时一定会投桃报李。二来可以挽救一下谢大人岌岌可危的名声,为自己重新赢回一些清誉。清流暂时和谢党没有太大的冲突,谢大人如果高抬贵手,有百利而无一害。”
沈时钊认真听着,他沉吟道:“你想的周全,我会考虑。”
屋里的光线忽然暗了,像落日时的黄昏,慢慢走向黑夜,但让人能感觉到黑,是一瞬间的事。
烛火烧完了。
沈时钊把长煜喊进来,长煜拿来新的烛台,他点完一支蜡烛后又去点另一支,刹那间,他的手臂碰到烛台,烛台朝邹清许一侧倒去。
沈时钊见状,眼疾手快地将邹清许拉到一边。
他把邹清许往靠近自己的地方带,在时间细微的缝隙中,他看到邹清许骤然紧皱的眉头。
随后两个人都惊愕。
似是都没料到对方的反应。
人在面临危机时的反应是最本能、最真实的反应。
沈时钊把邹清许往自己一侧安全的地方拉,邹清许却拼命往相反的一侧倒。
毫不意外的,烛台撞到了他的身上。
沈时钊眸光一暗,松开了手。
得亏火苗不大,长煜帮忙上手及时拯救,邹清许近乎毫发无伤。
他踉跄两下站稳之后,恢复正常,轻轻松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本能的反应被沈时钊收入眼底,笑眯眯地对沈时钊说:“好险好险,原来沈大人是要救我,多谢,幸亏没事。”
邹清许拍拍身上的烛蜡,他和沈时钊把话说清楚之后准备离开,沈府传来了食物的香气,估计下人们把饭做好了,等着沈时钊去吃晚饭。
沈时钊脸上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表情,他神情清明,淡淡地说:“慢走。”
长煜送邹清许离开。
邹清许离开时经过沈时钊的庭院,晚上五颜六色的花朵不太明显,但仍有阵阵花香袭来,他问长煜:“这些花是你种的?你家大人没有让你全铲走?”
长煜睨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这些花是我们大人主动要求栽种的,往年他不管这事,院子里很荒凉,只有几棵树,今年是第一回,他想养花。”
真是一件新鲜事,邹清许停下步子问:“为什么?”
长煜摇头:“不清楚,人在不同阶段,有不同的喜好,很正常。”
第30章 [VIP] 和解
邹清许找沈时钊不久后, 梁文正的事尘埃落定。
荣庆帝一直压着这件事不处理,想必犹豫不决,他心里对梁文正颇有些怨气, 但谢止松和谢党的人在关键时刻竟然出手,伸手拉了梁文正一把。
于是荣庆帝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按律法严肃处理了代考的相关人等。梁文正弟弟的儿子惹出来的事,和梁文正确实没多大关系,何况梁文正本人一向对考场作弊之事深恶痛绝, 如果他知道此事,指不定是第一个举报的人。
梁文正毫发无伤。
陆党吃了瘪, 同时惊讶于谢党竟然出手相救,这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也是他们不愿看见的情况。
陆嘉看出来荣庆帝有点后悔把梁文正又弄进宫里, 他本想趁着荣庆帝看梁文正不顺眼的关头报复一下梁文正,没想到梁文正竟然有了谢党的支持。
陆嘉一阵心悸和不安,他召集信得过的党羽细细讨论过后,一致决定不能让谢党和清流结盟。
至于拆散他们的办法, 简直是太多了。
陆党开始使绊子,谢党的人贪污受贿蔚然成风,清流的人则一个个最瞧不起这种事,二者轻轻松松就能吵起来。
朝中最近一阵儿,看来是难以安生了。
沈时钊和邹清许发现, 他们的友谊脆弱的像一张纸, 谢党若真想和清流冰释前嫌, 实在是天方夜谭。
邹清许心里明白, 天生是宿敌的人不可能真的一笑泯恩仇,从此亲如手足, 他和沈时钊一边看戏,一边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邹清许暂时不想让清流们腹背受敌,本来已经得罪了陆党,不能再和谢党干仗,于是他和沈时钊尽力周旋,矛盾是不可能消失的,但在主要矛盾面前,次要矛盾无足痛痒。
然而陆党不断使绊子,沈时钊和邹清许虽然默契的联手按住,但如同纸包不住火,有些事情再怎么掩饰太平也是自欺欺人。
邹清许和沈时钊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
酒楼里,邹清许吃着花生米打探四周的环境,这里环境清幽,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方便他和沈时钊密谋搞事。
他们在一家普通的酒楼里吃饭,邹清许次次薅沈时钊的羊毛,实在不好意思,于是挑了一些平价亲民的地方,他知道沈时钊不缺钱花,可据他观察,沈时钊平日里的开销并不大,沈时钊本人,没什么食欲,也没什么物欲,对女人也不太感兴趣,想来不是个花钱如流水的主。
邹清许早早落座后,沈时钊姗姗来迟,他公务繁忙,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只能抽空和邹清许见一面,来到酒楼后,沈时钊看着简陋的门面,问邹清许:“怎么挑了这家?”
邹清许亲自为他倒水:“一直白嫖你,不好意思嫖太狠。”
沈时钊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邹清许忙递给他一杯水,他对沈时钊好脸相待,仿佛他们真如战友一般,邹清许不禁感慨自己炉火纯青的演技。
邹清许一张俊脸笑嘻嘻地给沈时钊递水后,看见沈时钊莫名异样的脸色,茫然不解地问:“怎么了?”
沈时钊脸上忽然苍白了一下,继而冒出点浅淡的红,他移开视线,“邹大人一向如此说话做事吗?你是翰林院的官员,应该谨言慎行——”
邹清许终于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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