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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50-60(第3/14页)
骗鬼的,他害怕。但是,总要有人拨开云雾,让阳光照进来,哪怕这一路荆棘丛生,虎狼环伺,如逆水行舟。
不知不觉中,邹清许吃完了小半盘花生米,他专注思考的时候总希望做点什么转移沈时钊的注意力,沈时钊一直安静地听他讲话,安静地看着他吃东西,不置一词,他脸上的严肃是千年不化的寒霜,很难消散。
邹清许说完后,心里忐忑不安,果然,沈时钊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话,眉头皱得更深了。
邹清许忽然问他:“沈大人,你找我只是为了联手对付陆党,将陆党彻底瓦解吗?”
沈时钊端起水杯:“不然我找你干什么?”
“因为我认为你现在不需要我,陆党现在不成气候,谢党清理他们不是问题,你不必大费周章拉拢我。”
沈时钊的目光从桌上滑开,移向窗外,他的左手放在桌上,一下一下扣着桌面的指尖忽然停了下来,用力压着桌面。
沈时钊紧抿嘴唇,邹清许追着说:“难道你是为了泰王?是不是谢止松让你接近泰王,所以你接近我?”
沈时钊将脖子转回来,他目光沉沉:“你的话太多了,锦王和太后都和好了,泰王和你不担心吗?”
话说回来,太后真不是吃素的,陆嘉倒台后,刘琮扶不起来,锦王被荣庆帝挑拨离间,太后没有善罢甘休,她察觉出锦王想翻出她的手掌心后,朝中立马传出流言:锦王结党营私,插手科考,打点关系,走后门让那些和他关系良好的官员之子们考中,他既施舍了人情,这些举子们做官后,反过来还会回馈他,成为他麾下的一员。
锦王听到这些消息传出来后,吓破了胆。
这些事儿他确实干过,但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很少,不过万一有人真想查,一查一个准。
现在消息只在小范围内传播,锦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能让荣庆帝知道,此事若被被荣庆帝知道,他只有死路一条,锦王掰着手指想了想可以求助何人,发现朝中有点分量能保他的人,只有太后。
他放浪形骸,干过不少浑事和傻事,一直以来,都是太后为他擦屁股。
锦王再傻,经过身边幕僚的提点后,也知道这是来自于祖母的威胁,他只好连夜去太后宫里装乖认错,这些事都是他们一起做的,他今日才知道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撕破脸是最愚蠢的做法,对谁都不利,只会两败俱伤。
锦王赶到时,太后已经在宫里等候他多时了,两盏烛灯一直为他留着,锦王去了之后,她当无事发生,像往常一样同他聊天,锦王心虚,心里藏不住事儿,在太后膝下,一股脑儿把自己的悔恨全倾诉出来。
太后右手摸着左手上的绿宝石戒指,这一次,她实在寒心,但再寒心,他们也得在一条船上。
她美丽的容颜不再,气质依然雍容优雅,她大度的让锦王不要在意,以后的路还长,他们还要一起走。
锦王走后,太后立马让身边的嬷嬷为她梳洗。
卸下脸上厚重的妆容,她看上去终于像一位慈祥的祖母,但她从不曾以此面目见过荣庆帝或锦王,化上精致的妆容后,她是大徐的太后。
想了想,没什么好伤心的。
锦王认了错,重新和她站在一边,她便让人把那些谣言封起来,此事到此为止。
听闻沈时钊的问题,邹清许愣了愣,故事他都听说了,版本缤纷,但结局都是一样的。他回沈时钊:“和好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吗?想让他们真掰了很简单,太后不能蹦跶了,他们自然就掰了。”
邹清许说完,发现沈时钊的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他瞬间迎了上去,像较劲似的也盯着沈时钊看个不停。
邹清许:“看什么?”
沈时钊:“看你。”
邹清许:“看我干什么?”
沈时钊:“不干什么,就是看你。”
“无聊。”邹清许移开视线,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曾爱慕他的梁君宗。
第53章 [VIP] 太后(三)
邹清许和沈时钊碰过面后, 原本平息的传言继续在朝中疯狂流窜,如同死灰复燃,据说太后和锦王托人寻找谣言的源头, 一无所获。
梁府,梁君宗和杜平面谈互相交底,讨论的无非是最近最受瞩目的瓜,梁君宗:“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杜平看四下无人, 说:“按锦王的尿性来说,大概率是真的。”
梁君宗脸色不怎么好看, 半晌,他缓缓问:“查吗?”
杜平的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尽管知道梁府安全, 但还是压低声线,凑近梁君宗说:“查不了,这件事单凭锦王怎么可能完成,背后是太后, 但太后精明强悍,早把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处理了。”
梁君宗眼里闪过寡淡的涟漪,带走方才落在里面的光:“所有事情只要发生过,不可能留不下任何痕迹,我们还是尽力查一查。”
杜平顿了顿, 为难道:“可我们一查, 意味着和太后与锦王为敌, 大概率会惹祸上身啊。”
“那也查一查。”
梁君宗看着厅堂内的那颗竹松, 这颗竹松是梁文正在世时栽种的,现在长得翠绿挺拔, 枝叶繁茂,他看见了那颗松树,如同看见了故人.
“你说这个梁君宗,怎么什么事都要来凑热闹?什么事他都要插一脚,他平时是闲得没事干吗!”邹清许气急败坏地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贺朝和沈时钊安静坐在椅子里,各自皱着眉头听邹清许发牢骚。
沈时钊不知为何皱了眉头,反正贺朝是看见沈时钊皱了眉头,心里忐忑,他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好了好了。”贺朝开劝,“他就是这么个人,骂他还不如去骂猪,你坐下来喝口水。”
邹清许气呼呼坐下来:“事情早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根本没他的事儿,这个杜平也不劝劝。”
贺朝继续顺毛:“不能怪杜平,你这次又没提前和人家打招呼。”
邹清许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去和杜平打个招呼。”
“现在打招呼已经晚了,梁君宗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吗?”一直没开口的沈时钊开了口,屋里霎时寂静无声。
邹清许最清楚梁君宗是什么人,他实在无法反驳。
邹清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盯着沈时钊,神情哀怨。
沈时钊用云淡风轻的口吻说:“让他去查吧,反正他什么也不会查出来。”
贺朝:“为什么他查不出来?”
邹清许冷静下来:“因为这个消息最开始是太后放出来的。”
贺朝:“”
邹清许:“据你了解,他们查出东西了吗?”
贺朝:“没有。”
邹清许应了一声,坐下来,彻底平静。邹清许和沈时钊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贺朝无语地看着他们,问邹清许:“既然如此,你担心啥?”
邹清许龇着牙说:“我担心有些人太傻。”
沈时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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