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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50-60(第6/14页)
回个沉默好了。
邹清许去沈府不是一回两回,他不扭捏,和沈时钊一起乘马车回去,免费的顺风车,不搭白不搭,只可惜两人不是一个方向,不然他一定半路下车。邹清许在沈府的厢房也睡了几回,不差这一回。
邹清许不内耗,等他们到了沈府,宫里的消息也传了出来。
尽管传出来的消息隐晦,邹清许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得意洋洋地对沈时钊说:“你看,太后不会出错,但锦王会出错。”
沈时钊添了柴,邹清许拱了火,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商量好的,他们也一直通着气。
沈时钊故意提醒锦王,让锦王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邹清许则故意在泰王府里伙同泰王和泰王妃一起演戏,制造出他们巴结太后的假象,心理素质差的锦王受了刺激,人一偏激,便容易出错。
在这期间,梁君宗和杜平也无形中推波助澜了一把。
长煜看到沈时钊回府,忙撑开一把油纸伞走上前去接应,长煜把伞举起来盖过沈时钊头顶,熟练地为他撑伞,沈时钊朝他摆摆手,伸手接过伞,换了只手将伞举过他和邹清许的头顶,对长煜说:“你撑另一把伞。”
长煜:“”
沈时钊撑伞,他和邹清许两人走在院中,雨夜萧条,院子里草木繁盛,今年新种的花开得万紫千红,长煜呆呆地望着两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伸手从旁边拿起另一把油纸伞,撑开追了上去。
第55章 [VIP] 太后(五)
回到府里后, 邹清许和沈时钊先各自清洗收拾了一下,后厨给他们做了些热食,现煮了一锅姜汤, 端到前厅。
沈时钊的生活并不奢侈,当了左都御史后和之前没太大区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饭比邹清许自己一个人时吃的要好,两人都饿了, 在桌旁狼吞虎咽,吃到一半, 邹清许突然把脸从碗里抬起来,问:“这件事,皇上打算压下来吗?”
沈时钊饿了, 但吃得慢条斯理:“牵扯到皇子,总归要谨慎一些。”
邹清许:“也是,现在爆出来弊大于利。”
沈时钊:“你最开始为什么要选泰王?”
“一开始没想那么多,缘分天定。”邹清许抬手指了指天, “现在,我不想让天下落到锦王这样的人手里。”
邹清许喝着姜汤,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脑子里整日充满了算计和权谋,完全留给自己放松的时间少之又少, 想来竟有些悲凉。
邹清许放下碗:“你是不是问过我, 以后想干什么?”
沈时钊:“你想干什么?”
邹清许:“隐居在一个热闹的地方, 看晴天阴天下雨天。”
沈时钊:“既然是隐居, 为什么还要选热闹的地方?”
邹清许臭屁地说:“在热闹的地方,不时还能听到我的传说。当然, 如果我能活那么久的话。”
沈时钊垂眸,桌上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差不多,他缓慢的、沉默的把嘴里的东西嚼完,然后才抬头:“你打算自己一个人吗?”
邹清许不解。
沈时钊说得直白了些:“你打算自己一个人隐居吗?”
邹清许笑:“眼下,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隐居。人人都想要做大官,赚大钱,你看朝中百官,哪一个不想出人头地平步青云?十年寒窗不易,最后若归隐,该有多不甘啊。”
其实,邹清许只是随口一说,以后的事,有太多结局。
沈时钊:“我以后能和你一起吗?”
邹清许端碗的手悬在半空,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沈时钊。
沈时钊问的这个问题出人意料,邹清许一直以为,他们的宿命是最后留一个人。
邹清许不动声色地放下碗,用笑来掩饰尴尬,他张口胡来:“只要沈大人不嫌弃我,我求之不得。但是,沈大人在开玩笑吧?”
沈时钊一张惯常漠然的脸上忽然冒出一点笑意,仿佛真的和邹清许开了个玩笑,他避而不答,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邹清许的心七上八下。
在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真把沈时钊当成了朋友,宦海浮沉中,若真有一心有灵犀的伴侣,实乃幸事。
可现实是哪怕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对面的人心里说不定想着该如何在这一局中赢一点,再赢一点。
这里最怕走心,最怕纯情。
“你是左都御史,扔下这个位子,舍得吗?”邹清许上了头,成了发问的那个人。
“有什么舍不得的。”沈时钊说。
邹清许:“行吧,还有一点,以后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成家以后,很多事情由不得你。”
沈时钊:“不成家就不会有这种烦恼。”
邹清许一愣,一口气没顺上来,咳得惊天动地。
沈时钊拿起筷子,继续吃了几口。
饭吃完后各自回房休息,经过开满鲜花的小院时,邹清许夸院子里的长煜:“上次来的时候,花还没开得这么好,你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长煜被夸,有些脸红,“沈大人书房里的兰花长得才好,我是随便养的。”
“兰花?”邹清许脑袋里冒出一盆小绿苗,“是我送给他的那盆兰花吗?”
长煜点头:“他很上心。”
邹清许晃晃悠悠回到厢房,他很难将看上去对什么都感到烦躁的沈时钊和爱花人联系到一起,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这么喜欢养花!
邹清许在沈时钊府里一夜睡得安稳,他在沈时钊府里一直睡得很好,是个奇怪事,按理来说他在这里明明应该辗转反侧,一大早,沈时钊早早去了都察院,邹清许独自吃过早饭后才离开沈府。
他和沈时钊出师大捷,暂时消停一会儿,操纵科考不是小事,太后不可能全身而退,无论如何他们递给荣庆帝一把刀。
将来某一天,说不定他能用上。
邹清许以为事情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可以了,没想到对荣庆帝来说,还不够。
锦王在他面前自爆,他安抚了一顿锦王,将目光盯向太后。
太后的存在感实在太高了。
谢止松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终于到他下场。
谢止松无比清楚这些年他是怎么起家的,荣庆帝重用他,是想用他张皇权,对抗太后。
荣庆帝幼时登上皇位,太后念他年幼,垂帘听政,一听便是好多年,后来荣庆帝办事处处受到制约,干什么都不能放手去干,百官们说话做事全看太后的脸色、揣摩太后的心意多过于揣摩他的心意,这个皇帝当的十分憋屈。
连他自己的婚事都由太后亲自打理,只要是他钟爱的宠妃,大多没有好下场。
荣庆帝忍无可忍,他终于意识到在朝中一定要有自己的人,这些人还得挑大梁,担重任,无条件站在他这边。
谢止松腾空出世。
谢止松出身卑微,家境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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