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之壤[双向救赎]: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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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地补充道:“如果要问生日愿望的话,我目前只想听这个。”

    语气笃定,又殷切,带着满满的期待。

    她用一种坦荡的直白,加上生日愿望的加持,和一道期待的眼神,将江述月毫无设防地推到了巨浪之下。

    那里是陶栀子的统治区。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可以……”她等待了寥寥几秒,颇有失落地垂下眼睑。

    不带任何情感裹挟的模样,反而精准戳中了江述月难得的不忍。

    她总有办法让人就范。

    “……栀子。”

    温柔又深沉的声线,像一把从雪地里拔出的钝刀,遇风而化,交融成一汪清泉。

    陶栀子从门缝后倏而抬眼,怔怔地凝视着他。

    此刻,她被温柔的钝刀击中,心脏微疼,不是病态的疼。

    良久后,门后传来陶栀子笑容,像是忽地拨开云层后洞开的皎月一样,带着纯然的稚气,还有些许荣获珍宝的得意。

    末了,她身心舒畅地松了口气,笑得志得意满,带笑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有几分诡计得逞的模样。

    “等我两分钟穿个鞋子就出门。”

    门后的她,声音高昂起来,以至于让人分不清刚才那方小心翼翼的模样,是不是一场错觉。

    她的心思,由阴转晴,转烈日,转暴雨,都在顷刻之间。

    两分钟后,屋内的木质地板传来了脚步声,矮跟皮鞋碰撞木质地板,像踢踏舞那般清脆。

    门被人大大方方地打开,陶栀子哼着不知名小曲出了门,身上穿的是那身小黑裙和礼盒中的棕色单鞋。

    左手腕处绑了一条墨绿色丝带,恰好挡住了她左手腕处的神秘银色手链。

    这身衣服被她穿得极为自然,转身锁门间,日光恰好被主楼的玻璃反照过来,光影落于她的肩头,碎金般灼灼,让人恍神了一瞬。

    趁着江述月往前走的空挡,陶栀子三两步上前,在他手里塞了个小物件。

    “送你的,我自己用面团手工做的,大家人手一个。”

    江述月摊开手一看,是一个迷你面包的小挂件,最上层用透明指甲油上了封层。

    看起来可可爱爱的一个迷你面包。

    他道了谢,将那挂件放进了西裤口袋里。

    “我今早出去逛超市的时候顺便给自己买了张地铁卡,那地方应该乘地铁很方便吧。”

    两人并肩出发之际,她一面走,一面取下手机壳,将夹层里的卡片取了出来,给江述月展示。

    江述月领着她没有往大门走,而是走到电梯旁,按了往下。

    “我们开车去。”

    她将地铁卡默默放了回去,一时间好像短暂失语了一样,只直直看着电梯的电子屏,乖巧地保持沉默。

    地下车库宽阔无比,很多车子还是崭新的,看着上面牌照上首字母,以及有序的车牌号,不难想象它们都属于谁。

    两人的脚步声在地底下的空气中回荡。

    “你的车停在这里,能被允许吗?”她压低声音问道。

    一直以为这里是公馆主人的私人车库,之前偶然乘电梯下来过一次,她立刻离开了,生怕触碰什么禁忌。

    “这里给你的感觉很森严吗?”

    江述月顿住了脚步,颇为认真地问道,并不像在开玩笑。

    陶栀子摇摇头,“我遇到的工作人员都挺好的,但我一直感觉江先生好像规矩很多。”

    毕竟寄人篱下,她大概对自己有些矫枉过正了。

    角落处停放着一辆轿车,放眼整个车库,已算最低调了。

    “你坐副驾驶吧。”

    陶栀子只觉这些场景极为陌生,和江述月共处同一个封闭车厢时,像是不知道视线放在哪里,双眼直直看着前方,两手轻轻攥着胸前的安全带。

    江述月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挂在了后座旁,再绕行回驾驶室。

    正欲发动车子,他余光注意到陶栀子左肩上的伤疤。

    露出的部分大概五公分长,直达后侧肩胛骨。

    那伤痕早已愈合多年,带着缝合痕迹,从专业的角度看,这伤口缝合得过于潦草,让疤痕有些粗糙,有疤痕增生,应该是途中发炎过。

    江述月目睹这道疤痕,气息下沉了几分。

    陶栀子意识到什么,重新调整了一下肩带,试图把伤疤挡一挡。

    “不好意思,我今天其实试着用遮瑕挡一挡的,但是遮瑕蹭掉了……”

    “怎么弄的?”

    江述月的喉咙有些发紧,声音带上了几分严肃。

    “小时候被人划的,但是没伤到骨头,除了疤痕丑了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伤到骨头,当时发生的时候,伤口长着血盆大口,倒是能看到白骨。

    陶栀子描述起来早已是往事重提般的无所谓的态度了,以她的率性,倒没有真把这伤疤当回事。

    早些年她一直费心遮挡,生怕被人看到,后来也看开了,夏日穿长袖不过是为了遮挡手腕处的“免救手链”,并非是为了遮挡伤疤。

    伤痕一旦产生,它带来的影响如果贯穿整个人生,那对于陶栀子来说是极不划算的。

    “给你缝合的医生也不仔细。”

    他嗓音中带着隐隐的批判,看向挡风玻璃的眼神也暗沉了几分。

    “十多年前的安州,小地方嘛,医生没有那么厉害。”

    陶栀子倒是反向来开解别人,语气格外轻松,似要化解那些厚重的气氛。

    话锋一转,她叮嘱道:“晚上回来的时候记得留点胃口,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见她没有对自己伤痕深聊下去的意愿,江述月倒也不再提,利落发动了车子。

    车子抵达,两人从停车场上到地面。

    陶栀子原本一下电梯就直奔检票处的,身后的人低沉开口:“走这边。”

    于是他们避开了人群,从特殊通道进入,工作人员似乎在门口恭候多时,江述月走在前面,递上两张票。

    那工作人员分明是认得江述月的,唤了一声X先生。

    陶栀子耳膜一跳,便意识到这是知道他姓氏的好机会,在一旁问道:

    “刚才那位小哥怎么称呼你来着?”

    江述月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带着她来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兀自打开门锁走了进去。

    内里一个单设的空间,容纳两人已是绰绰有余,桌上准备了白葡萄酒和零食,真皮的双人座位正好位于舞台斜上方。

    极具专属性和绝佳观看视角的座位。

    陶栀子看着台前的墨蓝色幕布,观看了很久,才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侧头问道。

    “这里,你常来吗?”

    “有演出的时候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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