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追悔莫及: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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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又离的极近,但凡有一人翻身,另一人不用特意听,就能察觉响动。

    安又宁极其不自在,加诸吃喝行卧并不自如,只觉莲君此举是令人不适的恶意窥探,令他异常恼怒。

    安又宁不理解莲君此举,不由发问,莲君却隔着屏风喟叹一声,良久却只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你这里,我睡得着觉”,此后再不解释。

    安又宁却更觉诧异费解,他二人不过萍水相逢,这话作何解,又从何而来?

    还不等安又宁想明白,他就因莲君夜里的诡异行为开始睡不着觉了。

    第77章 077

    起初安又宁并未发觉异常, 直到有天夜里他口渴醒了。

    他眼睛半睁不睁正迷迷糊糊的,就觉床边笼罩了一团一动不动的阴影。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僵躺着, 透过眼睛的缝隙去看, 分辨了好半天才发现是魔域莲君。

    莲君穿着单薄的中衣, 脖颈连接锁骨处却覆盖着一圈鲜红灼灼的阵痕,如流淌燃烧的血烬不断运转。这圆阵纹路太扎眼了, 安又宁前世对阵法还算有所研究,此阵却并不常见,他想了半天也没法确定是何作用。

    倒是和一些封印转化的法阵有点像。

    这圆阵画到人身如此紧要处, 莲君日常还惯着高领衣襟, 这怕不是他的一个禁忌!

    让他知道自己知晓了他的秘密, 还不知要惹出什么祸事来……

    安又宁不由呼吸更轻了。

    等了半晌,床畔之人却仍一动不动, 安又宁等的心焦, 不由心下疑惑,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再次拨开一个眼缝望过去。

    除了鲜红灼灼的法阵,深夜里最亮的还属对方那双眼睛。

    安又宁唬了一跳,他和对方四目相视, 本以为自己暴露了, 却不想有夜色打掩护, 对方只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瞳孔深处就迸发出一线淡漠的冷金, 微微俯身仔细向床榻上的他看去。

    安又宁好歹绷着没动, 小心收回探视的目光。

    他现在可以确定, 自己之前看到的不是幻觉,这个莲君瞳色深处是与蜃兽相同的毫无感情的冷金色。

    床边这个莲君不太正常!

    似乎是验证安又宁的想法, 莲君忽然伸出一只手,淡漠神情下的手指却是温温柔柔,轻轻抚摸描摹起他的眉眼。

    安又宁霎时寒毛直竖,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前世的经历,安又宁对别人摸他眉眼异常敏感——他心如擂鼓,眼前人别是在想怎么取他的眼睛罢!

    莲君却只是抚摸,眼神追逐着手指,似乎摸不腻味又不知疲倦一般。

    摸得安又宁都快再次迷糊起来,却都未曾罢手——安又宁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想多了,莲君目的并不是他的眼睛。

    可若如此,莲君深夜反常的在他床边做这些又有何意义?若说莲君没有企图,这也太奇怪了!

    怕不是有病!

    安又宁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给他重新下了定义。

    等熬到天边一丝暗青色的光线透窗而过时,莲君才收回细细注视他的目光,罢手回转屏风后的贵妃榻上,歇下了身。

    徒留安又宁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自从这夜发现莲君的异常,安又宁自此后夜里再没敢睡过安稳觉。

    因此,他也发现,昨夜情况并非偶然,除了月中那四五天,莲君会例行不来熙宁院之外,其余时间但凡入夜他入睡之后,都逃不过莲君目光与手指的双重荼毒。

    起初安又宁十分不习惯,虽闭眼仍觉莲君目光有如实质,让他压力倍增,如芒在背,尤其再配合上莲君冰凉的手指,搅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可随着夜夜时间的推移,安又宁竟渐渐地有些习惯了,习惯到可以忽视那饱含他看不懂深意的沉重目光,甚至连莲君粗糙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皮肤引发的战栗,他都习惯了忍耐。

    每每此时,安又宁脑子里总会蹦出很多凌乱的漫无目的的想法。

    例如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安又宁发现莲君除了身子不大好,平日入夜都要喝一盅他不明药效的汤药外,实际与谢昙的生活习惯有些相像。安又宁此时也才反应过来莲君身上除了雪松冷香外的微苦药味从何而来。

    谢昙是因为洁癖,所以总习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甚至戴着手衣连指缝也没机会露出。莲君虽没有这般严苛,日常却也是将自己包裹的比正道某些教规严苛的门派着装还要严实,与魔域大胆热烈的异域着装丝毫不符。

    高领尚且可以说是他为了遮掩脖颈法阵禁忌,重叠规整的衣袍明显就是个人着装习惯了。

    不过安又宁倒是从没见他穿戴过手衣,只不知为何,他一双手却总是伤痕累累,虎口与五指根部又是持剑之人特有的茧,因此他用手掌轻轻抚摸安又宁的肌肤之时,粗糙的手与细腻的肌肤若即若离的摩擦,很难不带起他一阵又一阵的生理性战栗。

    好在莲君并非每夜都会如此,有时会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床边,目光默默地注视向他,一看就是一夜;有时又似乎会对他的发丝莫名的异常着迷,会用手指顺出细细软软的一缕把玩,那时他令人发毛的温柔目光,便会随着指尖来回轻柔的摩挲而微动;有时又会极低嗓音的自语自斥一些安又宁不明所以的低语,严重时会仰首闭目,似在压抑克制什么,神志不是很清楚的样子;更有甚者有次直接吻上了他柔软的发缕……

    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无一不透露出莲君是个不折不扣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古怪疯子。

    安又宁夜里睡不好觉,白日里自然精神不济,好在白日莲君不常在熙宁院逗留,也未曾发现他的异常。

    不过莲君白日里小憩之时,不知为何似乎十分喜欢逗弄他,莲君的逗弄和鹤行允与他日常相处时的那种逗弄却不太相同,安又宁刚开始甚至以为他的逗弄是阴阳怪气是在讥讽自己,后来发现他竟是认真的……安又宁沉默了。

    莲君身上这种他不太理解的风趣,逐渐让他察觉出对方的刻意,这种刻意又更像一种有意为之的模仿,只不过似乎哪里搞错了关节,显得有些莫名的稚拙。

    就像初见时莲君的玩笑,只让他觉得古怪。

    安又宁不想触怒莲君,继而惹祸上身,是故缄默不言,维持着双方的体面。

    他与莲君就微妙的维持了一种他认为的心照不宣的相安无事。

    直到有天夜里,莲君反常的不受控制的咬了他脖子。

    那夜白月流辉,莲君仍着鬼面,衣袍散发的坐在床边,窗外的清冷月辉透过窗格细碎斑驳了他一身,随风影微晃。

    这些时日以来,安又宁本就习惯了床边的存在,知晓他除了有些动手动脚,倒也没有对自己真的造成过伤害,习惯之下倒也没有太多戒心,硬撑着看了一动不动的他一眼,便又开始有些迷迷糊糊,直到察觉有人靠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脖颈剧痛。

    骤然疼痛,他下意识“啊”出声,迷糊的意识霎时回笼,他陡然睁开眼,惊吓之下彻底清醒过来。

    莲君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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