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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临时暧昧》 100-108(第17/21页)
让我看看。”
谢安青倾身凑近。
陈礼手指在屏幕上描摹她的睫毛、鼻梁、嘴唇、轮廓,太完美了,每一根线条,每一个弧度都刚刚好长在她心坎上,挑逗她的神经,加热的血液,焚烧她的身体。她抬起眼,对上屏幕里那双被思念和眷恋充斥着的眼睛:“阿青,叫两声我听听。”
谢安青眸光微动,回视着陈礼:“……怎么叫?”
陈礼:“高CHAO的時候怎麽叫的,現在就怎麽叫;受不了的時候怎麽叫的,現在就怎麽叫。叫得越煎熬難耐,越顛簸破碎,越哀求哽咽越好。”
陈礼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安青忽然觉得地暖的温度太高了,她脊背被烘烤着,冒出汗,明明湿的,嗓子却被这湿带走了水分,她一开口,声音快接近刚睡醒的陈礼:“你走的时候,不让我……”谢安青舌尖在口腔里卷了一下,说,“自WEI。”
陈礼:“我后悔了。”
陈礼从来都是藏在镜头之外的右手抬起来,笑一出口,眼睛湿红一片:“复健太难了,每一秒都疼得我想尖叫,我就是坐在没空调的地方,冷汗也还是出了一身又一身。我每天只要一想到‘复健’这两个字,就条件反射脸色发白,想给你打电话,想听你的声音,又怕你担心,怕影响你工作。吕听也说,别让她着急,她出不来。我知道,我最怕你哭,最不想让你看到我难受,但是谢书记,真的好疼啊。”
“呵。”陈礼轻笑,望着屏幕里被自己一番示弱弄得同样眼睛更红的谢安青,说:“再疼也要咬牙忍着,先把景石的工作处好,然后翻来覆去熬一夜,熬到天亮,数着秒给你打视频。谢书记,我现在的心很脆弱,你哄哄我。”
谢安青眼泪“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难怪陈礼的视频每次都来得比她准时。
她那里的秒太漫长了,以至于本能地,对每一个以秒为单位的时间节点敏感。
“礼姐……”
“在。”
“以后不要忍着,想靠我的时候你就直接靠过来就行了,我接得住你。”
“呵。”
陈礼这一声笑格外短促,她把脸埋在枕头上,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神软得像水:“好啊。我现在就想靠你,你准备怎么接住我?”
谢安青拿着手机起身,快步往卧室走。
陈礼那边的画面变得很乱,她听到了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喷洒消毒液的声音,水声,布料摩擦声……画面再清晰时,谢安青穿着她的睡衣,枕在她的枕头上,偏着头说:“只看我行不行?”
陈礼手臂放下,俯身趴上去看着屏幕里谢安青完整的脸:“只看你。”
房间里响起清晰的嗡嗡声,两人都听得清楚。
谢安青用的是陈礼喜欢给她用的那一款,她沒直接碰過,還是沒什麽經驗,陡然碰上去的瞬間,她喉嚨裏溢出一絲明顯的聲音,身體難以克製地蜷縮成一團。
陈礼盯着屏幕里的她,眼神审度,灼热如火:“它有记忆功能,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在最後給你用到了三擋,你一開始受不了這麽高的頻率,調低。”
谢安青雙腿打顫,雙腿彎曲,腳尖卻是繃直的:“……低了。”
陈礼:“听到了,现在放t?上去。”
谢安青只敢試探——剛開始的那一下太重了,現在還疼——她摸索著,雙眼緊閉,想象有陈礼在下壓她控製不住合攏的膝蓋,撥開她,觸碰她,她身上有血氣漸漸上湧,緊咬的嘴唇無意識松開,叫着陈礼。
“礼姐……”
“把喉嚨裏的聲音放出來。”
谢安青没有任何犹豫的顺从。
那声音刺激着感官。
谢安青緊閉的眼睫很快濡濕一片,在燈光下止不住發抖,被攝像頭拍攝下來,傳到陈礼眼中,她更加直觀清晰地知道,陷入忄青潮裏的謝安青原來這樣蠱惑人心,只是幾個似煎熬似愉悅的表情而已,她的神經就叫囂著,攀向頂峰。
“可以了,現在放進去。”陈礼從謝安青的神情裏判斷她情緒的進展,給予明確指令。
謝安青這次卻遲疑了,她望著觸手可及的山峰,知道只需要再往前踏出一步,就能登上去,俯瞰繁花遍地。陈礼卻在這時候讓她離開。她手指摳抓著床單,深深低下頭去,沒有動作。
陈礼不再能看清谢安青的脸,她诱哄着,让她发声:“听话,放進去。”
谢安青启开双唇,抬头看着陈礼,水光充盈眼神里透着不解和委屈。
陈礼目光不错地盯着她的脸看,慢慢吞吞张口:“阿青——手疼——”
谢安青渙散的目光震蕩一瞬,咬緊了唇,兩秒後,震動聲開始變得沈悶,越來越小,謝安青的眼睫越壓越沈,越來越濕,陡然間,極致的痛苦與愉悅交替出現在她臉上。她死死咬住嘴唇,從臉到脖頸全都泛著緋色的光。她情不自禁想將自己蜷縮起來。
陈礼却说:“阿青,把头抬起来给我看。”
谢安青頭暈目眩,呼吸不暢,蜷縮的雙腿緊繃到幾欲抽筋,闻言她动了一下,又疲惫似的陷入安静。
陈礼把手机拿到近处,在谢安青耳边微微喘息:“阿青,我要看你。”
谢安青口干舌燥,剧烈呼吸着抬起头。
“……!”
陈礼瞳孔微缩,胸口剧烈起伏,几乎溺亡在谢安青抬头那一秒的惊艳里,她是极光从浩瀚天幕降落,是冰凌醉倒在雨后的玫瑰园里。
“阿青,”陈礼唤着她的名字,一秒不舍地注视着她,“等我回去。”
一句话,足以打破谢安青从说出“很想”那秒就岌岌可危的平静。她睁开眼睛,眼底的水光剧烈波动:“什么时候?”
陈礼笑了笑,抬手抚摸她让人心动的眼睛,柔声道:“你下一次这么想我的时候。”
那不是还要很久?
她很能忍。
一忍就是近八十天。
这个日子太长了。
再忍一次,年都过完了。
可是不忍着,陈礼除了被复健的疼痛折磨到撑不住示弱,还要再多一份担心。
谢安青心里的酸楚一块一块变成心疼,她强压着思念,给自己找缓解它的办法:“礼姐,回来之后,你带我去买样东西。”
陈礼:“买什么?”
谢安青说:“很贵。”
陈礼轻笑:“你觉得我买不起?买不起我就去挣,挣不够我就去借,借不到……”
“你买得起。”谢安青说。
陈礼把后面的话收回来,问:“是什么?”
谢安青潮湿的睫毛闪了闪,脸上的红潮去而复返:“戒指。”
一块性价比很低的昂贵金属,一颗世界上最坚硬但成分最简单的宝石,它们搭配起来,形成了感情世界里最高的情绪价值。
谢安青说:“单位有人打听我,还有人要给我介绍对象,我今天拒绝了一个,以后应该还会有很多,我觉得麻烦,所以我想有一枚戒指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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