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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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战。

    既无战事,谢瞻便向?隆德帝请示,带上了沈棠宁和一百个侍卫,夫妻两人?准备回琅琊老家探望将近半年没有见过的女儿。

    连着坐了将近半年的马车赶路,考虑到沈棠宁的身体,进?入山东境内后,谢瞻便改行?了水路。

    虽然花费时间长一些,但至少不必每天?早起早睡地赶路,比陆路也更为安全?。

    清晨风浪不大,熹微的晨光倾洒在碧蓝色水面上,正是难得的静谧时刻,而此刻主人?的船舱之中,却?蓦地发出一道物什掉落的刺响。

    锦书正在煮茶,听到动静后连忙循声向?舱门走去。

    经过窗户时,那窗户恰巧没掩严实,半扇窗敞开了,屋里发生的一切被经过的锦书看了个一清二楚。

    锦书瞪大双眼。

    只见自家姑娘的腰肢被姑爷两臂紧紧箍在怀中,压在墙上。

    而姑爷似是刚刚练完拳回来,上半身没穿衣服,蜜色的手?臂上青筋紧绷,几乎是与姑娘的腰肢一样粗细。

    被这样一双手?臂搂着,姑娘怎能动弹得了,她艰难仰头承受着,梳好的发髻散了乱了,耳边的珍珠坠子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摇一晃。

    她还在费力地去歪头挣扎,以至于娇嫩的唇瓣被男人?吸吮到变形。

    她往何处躲,男人?便往何处堵她,堵得她脸蛋胭红如血,像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握拳抵在男人?的坚实宽阔的胸膛上。

    只是这点力气显然姑爷是不在乎的,他的手?甚至还、还不顾姑娘的劝阻……

    锦书腾得就烧红了脸,不敢再窥探主子闺房事,猫下腰悄悄把窗户掩上,就匆匆逃开了。

    屋里,沈棠宁近乎要窒息的时候,谢瞻才终于喘着粗气放开了她。

    他一松手?,沈棠宁急忙背过身去系自己?的衣襟。

    因为脑中发晕,她的手?颤了好几下都没把小衣的盘扣系上。

    在这之前,沈棠宁一直不愿与谢瞻亲嘴。

    可能是因为嘴巴离着脑袋最近,她觉得这是只有心意相?通的男女才能做的事,与谢瞻做起来,她浑身都不舒服。

    但自从她中了天?蚕蛾之毒,与谢瞻有了肌肤之亲后,一切都变得不受她的控制了。

    刚开始,她躲着不愿他亲,他也不勉强。

    可这天?蚕蛾每回毒发,事到半途她都会神志不清,情不自禁,有几次清醒过来,谢瞻就在搂着她“啧啧”亲嘴,叫她真真羞愧欲死。

    晚上也便算了,再后来,他白日里也要与她亲嘴儿,她不愿,他便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来诱哄她,若不给他亲,他就一直说一直说。

    譬如今早,他练完拳回来时她在梳妆,说自己?胸口的伤不大舒服,叫她给看看。

    她自然紧张地凑到他胸口上看,趁她一不注意,就被这坏胚搂着亲了脸,说什么只亲一口,尝尝她的唇脂味儿,亲了一口,舌头又不顾她的挣扎伸到她的嘴巴里,说……

    “宁宁,我来。”

    察觉到颈后火热的鼻息袭来,沈棠宁身体一僵,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

    谢瞻靠过来,却?只是拨开她身后散落的发,替她系好系带,十指如梳,再给她一点点梳顺散下的如瀑青丝。

    沈棠宁慌乱的心,逐渐平复了下来。

    “我自己?来吧。”她有些不自在地道。

    谢瞻手?中并不停。

    “你头发太长,我先帮你梳顺了。”

    沈棠宁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这人?真耐着心帮她把打结的长发都理顺了,一点没扯疼她的头皮,还在身后还编了个辫子,得意地问她编的如何——

    当?然,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编的这个辫子,又粗又丑,中间几股好编错了,他硬要编,编的实在太难看了。

    “你也帮我梳。”

    编完辫子,谢瞻把小银梳塞到她手?里。

    沈棠宁用手?理了理他的鬓角。

    “你头发都没乱,不用梳。”她敷衍着道。

    谢瞻不管,背对着她坐好,勒令她快些。

    沈棠宁觉得他有时候就跟个小孩子似的,无奈地帮把他头顶上的发冠拆了打散,走到他面前低下头端详,看他鬓角有没有碎发,捋到后面去。

    谢瞻突然搂住她的腰,又趁机在她香腮上香了一大口。

    沈棠宁没站稳,“啊”了一声扑坐到了他的腿上。

    “别胡闹,还没梳好呢。”

    她有些窘迫,轻轻捶了他一下。

    明媚的日光从窗外?射入屋内,两人?背光而坐,那日光尽数洒落在了她细白如瓷的脸蛋上,使她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团朦胧柔美的光晕中。

    就在这团光晕中,她笑了起来,杏眼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脸颊两侧犹染着适才亲吻时留下的淡淡绯红,美得不可方物。

    谢瞻看着她,忍不住又凑近吻了一下她香软的脸蛋,用自己?挺拔的鼻梁蹭着沈棠宁秀气的鼻子。

    “你笑什么?”

    沈棠宁看他一直傻笑,很是不解。

    不过这人?平素看着精明强干,眼下偶然流露的憨傻模样却?莫名像只摇着尾巴求主人?爱怜的大狗,竟倒也有几分可爱之处。

    她不由?也跟着嫣然笑了起来。

    谢瞻见她笑,又飞快地腆着脸凑过去亲了一口,这次还发出了很响的“啵”的一声。

    在他准备亲第二个下的时候,沈棠宁挡住他的嘴巴。

    “你再捣乱,我不给你梳了,你自己?梳吧!”

    谢瞻慢吞吞“唔”了声,在她准备收回手?的时候,突然伸出舌尖在她掌心湿湿地舔了一下。

    沈棠宁连忙收回手?,红着脸瞪他。

    “坏胚,不给你梳了。”

    她嘀咕道,去推他箍在她腰间的大手?,想从他腿上跳下去。

    “反了天?,你说谁是坏胚?”

    谢瞻忽然从后面圈住她的脖颈,将她向?后一箍,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挠沈棠宁的胳肢窝和脖颈。

    沈棠宁躲闪不及,仰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最怕痒,谢瞻发现?这一点后就特别喜欢挠她逗她,每次三两下就能把沈棠宁挠得笑出了眼泪,可怜巴巴地求饶。

    “阿瞻,别,别……哥哥,好哥哥!别挠,我错了!”她求饶。

    “你错哪儿了?”

    “我,我都错了……我真,真错了!”

    “世子,山西有人?递消息来。”

    门外?的侍卫的声音打断了屋里笑闹的两人?。

    谢瞻手?中一顿,松开了沈棠宁,抓起一件衣服披上。

    “我马上回来。”

    说完揉揉她的脑袋,转身走了两步,停下来看了她一眼,一笑,才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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