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旺夫小夫郎之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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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狐毛皮,叫你夸的那样好看。”

    这话明显是对刚才的小厮说的。

    小厮道:“夫人,刚刚我瞧了,那皮毛雪白雪白油亮亮的,您可以做个围脖或者袖套,天再冷也暖暖和和的。”

    楼泰一听,原来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就是县令夫人,脑子短了半拍,待意识回稳之后,就要下跪磕头。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跪下去,就被崔夫人制止了。

    “不用拘礼,你刚刚说的皮毛呢,拿过来让我瞧瞧。”

    楼泰赶紧把箩筐里放着的雪狐皮毛拿了过去,崔沉晚看着这毛皮的成色十分油亮,没想到凤坪县这小地方竟然还有这种好东西,着实有些惊喜。

    “这皮毛怎么卖的?要价多少?”

    楼泰你看她有兴趣,赶紧比了个五。

    市价差不多就是五两,他打听过,狐狸皮毛本来就贵,而这雪狐皮就更难得了。

    “五十两?”一旁的丫鬟惊讶道,这对方怎么还狮子大开口呢?

    楼泰赶紧说道:“不是不是,我是说五两。”

    五两价格对于清河崔氏出身的崔夫人实在算不得多少钱,她看了楼泰一眼,楼泰脸上虽然有一道疤,但站在那儿十分局促,衣服还是粗布麻衣,因为冬日的风吹得有些干燥,嘴角已经泛白起皮了。

    这人应当是十分缺钱的。

    即使缺钱,也没有向他们狮子大开口,品性倒是个憨厚老实的。

    最近天气也冷,百姓日子相比不太好过,这个时候上山打猎,想必日子过得十分艰辛。

    崔夫人道:“你今天带来的所有皮毛我都要了,我给你十两,你可愿意?”

    楼泰一听十两,开心坏了。他连连点头,“可愿意愿意,夫人真是心善,宋老弟说的没错,我果真是来对了。”

    崔夫人有些惊讶,她刚才就瞧出来了,面前这个壮汉看着憨厚老实,一点都没有精明的样子,怎么还知道到她府上来卖皮毛,原来背后是有人指点。

    “我可否问下,你口中这个宋老弟是谁?他怎么跟你说的?”

    楼泰是个没心眼儿的,见这位夫人心善,便把宋声跟他说的话大概讲了一遍。至于宋声是谁,他只知道对方在县学读书。

    崔夫人听的讶然,没想到一个出身乡野寒门书生,竟然还有如此见识,只是卖个毛皮,就分析的头头是道。

    下午卢县令从县衙回来,崔夫人还特地跟他讲了这件事。

    卢钰听完后说道:“如今寒门崛起,不要小瞧了这些寒门仕子,可大有人才呢。”

    “嗯,妾知晓。夫君别皱眉了,我与你说件稀奇事,可不是为了让你发愁的。”

    卢钰叹了口气,“夫人,我不是听完你说的话发愁,我是为了徭役的事情愁。”

    “徭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王殿下的宫殿就建在凤坪县南边,本来这次安排的是一百二十名徭役去修宫殿,谁成想陈王得知后不满意,硬是又拨调了一百个修河堤的民夫去修建宫殿,这么一弄,去修建河堤的民夫都不够用了。”

    崔氏替他揉了揉额头,宽慰道:“夫君别担心,回头我叫舅舅去参他一本,让他收敛收敛。”

    “算了,舅舅在朝中也不容易,这事还是我另想办法解决吧。如今陛下重用寒门士子,就是因为士族给陛下的压迫感太强了。舅舅在朝中位居高位,本来就有不少人盯着,可不能什么事儿都麻烦他老人家。”

    第025章 第 25 章(捉虫)

    宋声听到陆清说看到了小舅舅, 他顺着陆清说的那个方向看过去,在一队民夫中果然看到了陆鸣。

    听陆清说,小舅舅陆鸣应该是去了四十里外的漠河修建河堤去了, 漠河堤坝离宋家村很远,离小云亭也不近, 难道是消息搞错了?

    陆清道:“是我眼花了吗?”

    “不是, 那就是小舅舅。”宋声道。

    一般来说,徭役服役的地方和分配到的活基本都是定了的,里正给的消息不可能错。若是消息有误,万一家里人前去看望, 却找不到人, 会忍不住多想, 这人是不是已经被差役磋磨死了,不然这?

    令人担心不说, 官府也怕家里来人闹。

    差役不准他们在民夫干活的时候上前说话, 只能站在边上看着, 等中午放饭的时候才能把人喊过来说会话。

    但一两句话的功夫中午的饭食可能就被抢光了,所以宋声这次来给他爹带了饭来,主要还是家里人担心,他爹年纪大了,这服徭役的活不好干,能补一点是一点。陆清摸了摸兜里的两个鸡蛋, 还好带了两个的, 公爹和小舅舅刚好一人一个。

    抬木头的民夫走过去三四队, 宋声在第五队人里面总算找到了他爹。

    小舅舅年轻力壮, 看上去状态还好,宋声他爹的状态要差很多。

    这会儿他们不能上前与他搭话, 叫旁人看到了会以为他在偷懒,宋声和陆清只好等着中午放饭的时候叫他。

    两人站了没多久,看到从不远处走过来两个人,一个人看起来像是管事的,正骂骂咧咧的训人。

    “不是都说了让你注意点,那河水湍急的很,昨晚还下了场雨,早上开工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这下好了,又死了两个,你让我怎么跟王爷交代?”

    “是是是,都是小的办事不利。王爷面前还得请王管事替小的美言几句,这事我以后一定注意。”

    “这话你都说几遍了,回回都是一定注意,上次整个船都翻了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别以为都是徭役,他们的命就不值钱,这每年徭役上报的死伤人数也是有限的,弄个一回两回也就算了,这次又死了俩,你让王爷怎么跟上头解释?”

    旁边被骂的人一直点头哈腰的应着,他的脸色也不好看,还得卑躬屈膝的赔罪。

    “你之前说人手不够,王爷都破例征调了一批民夫过来,怎么进度还是这样慢?这都多久了,还没建好!”

    “王管事,实在不是小的不尽心,这条河行船本来就危险,那圆木又长又粗,往船上一放,这吃水严重不说,走到河中心容易偏。而且一次只能放一根木头,放的多了船更容易翻。自从上次翻船事故之后,改用民夫用脚力抬了,可您也知道,即便是两个民夫抬一根,也要绕过半个河才能过来,这时间确实是没法子再短了啊。”

    小云亭往后几里就是山,山上树木郁郁葱葱,树木粗大,有很多都长了百年有余,陈王建的宫殿就是用这山上的陈木建的。

    只是这山跟小云亭中间横亘着一条大河,河水因为河床倾斜较大的原因,水流湍急,行船十分不便。景朝北方造船行业并不发达,所以就只能用人力搬运。

    陈王府的王管事因为这事操碎了心,今天早上河面结了冰,便有人提议尝试从冰面上运木头,结果不慎掉下去两个民夫淹死了。

    他愁的头发都要秃了,前两天卢县令还来问过民夫伤亡的事情,今天又出了这种事。

    本来嘛,卢钰只是一介小小县令,怎么敢跟王府过问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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